大的力道不是竹枝曲的力量可以承受的,她當即被掀飛出去,不過好在格擋精準,除了受點震動的內傷,外傷不是很嚴重。
但也足夠竹枝曲手麻了,她膽戰心驚地往後退了一步,但又想起鍾藍,不自覺地挺直背脊。
鍾藍的手指緊緊抓住地板,指甲摳在地板間的縫隙裡,前面的指甲殼已經有些破裂,她也只能像一隻快要渴死的魚慢慢向前蠕動。
喉嚨間堵塞的幾乎多是鮮血,而神情卻是異乎尋常的堅定。
聲音沙啞地對著竹枝曲怒吼道:“過……來!”
破碎的嗓音一下子吸引住竹枝曲的注意力,她下意識就按照鍾藍的吩咐做了,轉身便朝她的方向跑去,而正好在這時爵士的重錘在地地面上砸出一個大坑。
可想而知,要是這重錘砸到人的身上,必然是痛苦不堪的。
甚至竹枝曲這本就不堅厚的身體很有可能被砸成肉餅,竹枝曲也不顧後背溢位的汗液,拼命朝著鍾藍的位置跑去。
雖然不知道鍾藍想要做什麼,但她知道相信她一定沒錯!
這信任毫無緣由、毫無條件。
眼見著竹枝曲撲過來,勉強支起身體的鐘藍張開雙臂,將她抱入懷中,緊接著便是一股巨大的力道襲來,鍾藍咬牙喝道:“治療!”
與此同時,脆弱的殘破的身軀再次承受了重錘的襲擊,疼痛感已經不如一開始明顯,更多的是一種麻木。
被治療之光包裹住的鐘藍吊著一條命,伸手緊緊握住重錘,隨著重錘的擺動,整個人都被揮舞起來,而抓著重錘的手承受了太大的力道,從指甲縫裡溢位的鮮血將整隻手都給染紅,然而手的主人好像沒有感覺,趁著爵士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隨著重錘向上拋起,而當人身停留在空中的一瞬,就在她和爵士位置持平的瞬間,毫不猶豫地一手將爵士臉上的三角面具連皮帶肉地撕扯下來,同時匕首便狠狠插在他的面部。
爵士的動作頓時僵硬住,而鍾藍也無力地向下墜去,感覺自己要摔死的時候卻感覺到身下不是睡著堅硬的地板,等睜開眼,卻對上竹枝曲委屈巴巴的眼睛。
“光度,你沒事吧?”
也許本來有事,擔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