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看來不嚐點苦頭是不會招認了!”牢頭臉色一變,陰沉下來。著手就從牢獄中間的油鍋裡拿出一個烙鐵,就著上面還沾著的“嘶嘶”作響的油水,向於凰這邊湊近,嘴裡冷笑出聲,“這裡的苦頭,可有的你受了!”
“你敢!”
於凰大怒,不料自己會被區區一凡人折辱,心裡不忿,欲掙扎出來,但越是動作,貫穿了血肉的鐵鏈愈發牽動著腦神經。痛痛痛!
她還沒再說出一個字,眼前的烙鐵已經到面前,伴隨著牢頭的冷笑,火辣的烙鐵直直印在於凰表露在外的細膩的面板上。
“啊——”
於凰尖叫出聲。
牢頭不容她掙扎,一邊拿著滾燙的烙鐵折磨著她,乃至皮開肉綻,空氣裡隱隱可聞到一股肉香味,一邊惡意地大力扯動著鐵鏈,刻意叫少女的血肉一次次綻開。
血與淚橫飛。
於凰疼痛難忍,面孔猙獰,難以辨識出原來的模樣,來自血肉上的折磨似乎要蓋過心頭上的苦澀,她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明白,就必須要遭受這一切。牢頭的獰笑在她的眼裡不斷放大,她沒想到人間的酷刑竟然連她也受不住。
額頭上的汗水不斷流下,她迷糊著眼睛就要昏倒。但是眼疾手快的牢頭立即朝她潑下一盆辣椒水,火辣得令人目眥欲裂的感覺在每一處傷口處蔓延,直叫她的腳趾也忍不住蜷縮起來。臉上的眉眼鼻子皺成一團,鼻涕眼淚糊了一臉,額頭中間的鳳凰圖紋也有些黯淡。
“好痛……書生……嗚嗚,書生救我……”
於凰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呢喃著什麼,只是在昏昏沉沉中不斷清醒、昏迷,不斷承受著**上的折磨凌遲,牢頭不斷逼問她,叫她招供謀害公主,但是她硬是咬緊牙關,不說出一個“是”字。等意識混沌了,就開始幻想書生能乘那七彩祥雲前來救她。
然而,夢也只是夢了。
一連折磨了七天。她什麼都沒等到。
倒是在欲死的關頭,若有若無地聽見門口牢頭熟悉的獰笑聲。
“那倒黴駙馬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