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一個被藏起來的人類女屍?看來法殊忘記的記憶的突破口就在那具女屍上。
只不過法殊既然忘記了一切,肯定不會動手去藏女屍……目前最大可能藏女屍的血族就是阿拉麗麗婭,只不過,一個爵士位能在親王和騎士眼下做這種事?
更何況那個侍衛可是從三樓下來的,當時三樓待著的就……親王、安薩佳、其餘三名騎士都有可能。
這個已經不能算是秘密了吧,被公開知道的就不是秘密。
至少鍾藍判斷這局裡秘密沒有的那個只有法殊,其餘選手都持有別的選手的秘密。
然而鍾藍卻明確感覺到身邊阿拉麗麗婭的身體一僵,敏銳地察覺她偷偷看過來的視線,在抬頭看去,對方已經低下了頭。
嗯?她看到了什麼?
阿拉麗麗婭手裡緊緊攥著一張被捏的發皺的紙片,上面寫著的正是
鍾藍:她是最狡詐的狐,最兇殘的獵豹,最冷漠的死神。永遠不要相信她的話,遇見她就請遠遠逃開吧。她不喜歡所有的人和血族,就算是跟隨的王也只是一顆棋子。
備註小字:只要我不死,別的怎麼樣與我何干?
這傢伙……真的是人類嗎?
果然是虛偽的人類。
但是人類真的能做到這樣嗎?
阿拉麗麗婭似乎沒有想到所謂的鐘藍的秘密就是這樣子,所以她呈現給所有人面前的就是謊言和偽裝?為的什麼?這樣的傢伙沒有目的是不會行動的吧。
而且就算是拼命要跟隨的王,為了王選露琪亞,還願意拼上性命來血族宮廷裡爭取機會,甚至願意參加騎士晉位選拔,要的……一定是了不得的東西。
她倒吸一口涼氣,偷偷瞥了眼鍾藍。
烙印在阿拉麗麗婭人生軌跡裡最重要的人類只有一個,就算口口聲聲說著人類的各種不堪,但是都是隨口一說,為的只是面上的高傲自持。
但是曾經人類少女帶給她的溫暖和陽光和現在這個人類形成的強大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