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問他。
“沒有找到,你一天到晚做事都是丟三忘四的”……
“我中午不是關好了嗎?我上工時看見豬呆在裡面的,”她用手抹著滿臉的水珠在解釋。
“在裡面?你現在去找去,”他不屑地嗯了一聲,逼視著她,“還在憑嘴撒謊,大概糊小伢子還差不多……”
“我撒謊嗎?”她理著被雨淋溼的亂頭髮,低低地說著,“我要對你撒謊就沒有好死……”
“不管你撒謊不撒謊,請你立即出去找,”他的目光兇狠如虎,用命令的語氣,“今天豬不在,一切由你負責。”
“志強,雨下得這麼大,又是炸雷,等雨停了再說。”我看他狠狠逼視著像犯了滔天罪行的月圓在解圍,“反正……”
“反正什麼,”他閃電般地接了話,用只冒火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聲音裡充滿冷冽、刻薄、挖苦,“一貫做事都是有粗無細的,這就是對你應有的懲罰。”
“我做事有粗無細的,你大概做事全是天衣無縫?”
“好,你敢與我頂嘴,這還得了,”他頓時撲向她,搡著她的肩,“湯仁和看不起我,難道你也這樣藐視我嗎?是不是?”
“人家找你麻煩,你就拿我發洩?”月圓被他推到牆壁,淚汪汪的,“你哪裡像人,和畜牲差不多……”
“好好,你這狹窄的女人,把我比成什麼,”他一手揪著她衣領,一手指著她,“你今天不出去找,我就打扁你……”
“你這樣說,我就不出去,”她淚水簌簌的,掙脫著,“你不去找嗎?”
我掰著他的手,“你不要這樣,千萬不能傷她。”他目光更兇惡又逼人,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