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雖然還沒到需要扮花孔雀的地步,但你若不學,那就輸在了第一步!”
宋澈和程笙同時衝他望過來。皇帝是花孔雀麼?
宋裕微頓,馬上改口:“反正差不多就這麼個意思。”
宋澈黑臉瞥著他,哼了聲。
沒錯,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心裡既做好了要洞房的準備,便不可能還真的心如止水。
可是這種事是他跟她私下裡的事,跟他們有什麼相干?他想學的話難道她不會教嗎?這種事又不是隻有男人要學,女孩子不是也要學?他們倆有一個會就行了。
他們倆不是什麼好傢伙,他才不會上他們的當,跟他們瞎摻乎在一塊。
他把杯子咚地放下,起身便往外走。
宋裕跟程笙使了個眼色,程笙往外一咳嗽,大門忽然就關上了,左邊簾櫳後兩個三十多歲的宮嬤便被人從柱子後頭輕推了出來。
“奴,奴婢給小王爺請安,給景王殿下,程二爺請安。”
宮嬤們都是從皇后宮裡悄悄拉出來的,都不是什麼混得開的人物,聽說有好處拿就來了。
方才在柱後聽得他們說話,才知道宋裕拐她們出來竟是要給宋澈啟蒙!誰都知道別的王孫公子們都好侍候,唯獨就是小王爺不好侍侯,她們倆雖然不得皇后寵,但哪裡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還是有數的。這會兒就心不甘情不願杵著。
“王春兒,李秀兒,你們倆親自給小王爺上上課,教教他什麼是**經。”
宋裕坐在原處,拉長聲音指著他們倆道。
二人對視了眼,又看了眼宋澈,直到站得夠遠才稱了喏。
這裡還沒開口,宋澈已怒喝道:“滾!”
把他拐出來也就算了,居然還拉了宮嬤給他授課!
王春兒嚇得打了個踉蹌,李秀兒則連忙跪下來。
宋裕站起來,跟程笙使了個眼色,兩人走過去擋住了他去路,好言好語道:“咱們都把事情做到這份上了,你聽聽又如何?這些事你總得知道的。”
“就是就是!”宋裕道:“我都已經跟她們倆交代過了,言簡意賅,言簡意賅!絕對不會讓你難堪的。”
宋澈揪住程笙衣領往旁邊一摔,屋裡的大屏風倒下來,宮嬤們嚇得尖叫,宋裕連忙衝過去拉宋澈,宋澈一胳膊揮過來,把他鼻子給掀了。
屋裡頓時紛擾不堪,正在這時門外又有聲音傳來。
起初不覺什麼,後來再聽聽,竟是已有人敲響了門:“你們在做什麼?”
屋裡頓時靜下來。
那門被推了推,還沒人回神前去阻擋,太子和程筠便已經抬步走進來。
宮嬤們連忙跪下,宋裕大眼圓睜,立刻拖著程笙擋在前面,宋澈回過神來,咬牙拖住他們倆又是一頓暴揍——
讓他們坑他!讓他們在太子他們面前丟這麼大臉!
打不死他們……(未完待續。)
213 日月換天
屋裡頓時傳起哭爹叫孃的聲音。
太子冷冷掃了屋裡一圈,拖過宋裕身邊的太監來問,得知竟是他們倆自己作死,側頭與程筠對視了一眼,便就以一副懶得理會的神情折了出去。
打就打吧,反正打不死。
等到宋澈將他們倆揍到跪地求饒的時候,太子和程筠已經不見了人影。
宋澈衝著地上那倆又發出一串獅子吼,然後拿起披風便就出了門去。
宋裕和程笙抱頭從地上爬起來,兩人臉上已經各落了幾道青印了。
程笙瞪著宋澈背影恨恨吐了口痰,宋裕拍他的肩膀安慰:“沒事兒,咱倆找我父皇討賞去!我瞅中他那把青月劍已經很久了……”
太子跟程筠走到他們訂下的雅室裡,坐下便翻了只杯子下來說道:“你方才說崔嘉親口吐露,崔渙早年與人合夥開礦?這事兒當初怎麼也沒傳出來?”
程筠點頭:“正是。不光沒傳出來,崔家上下包括崔嘉都不知情。崔嘉還吐露過崔家家底已空的訊息,當時我也沒覺得什麼,但這次澈兒遣了商虎他們去崔家門前刁難,我看崔家都沒吭聲,才想到崔嘉的話或許是真的。”
太子凝眸,“崔嘉又犯什麼事了?”
他雖然近來忙碌,但大大小小的事只要一過耳總還是有印象的。
再說崔嘉不可能這麼不長心,明知道鬥不過還要去招惹。
程筠垂頭默了下,“我若猜得不錯。應該是崔家得罪了徐鏞他們。”
太子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