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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說道:“哥哥可知冀北侯平日為人怎麼樣?”

徐鏞一頭霧水:“你問這個做甚?”

徐瀅便將端親王交代他去辦的事情說了,然後拖紙來寫下先前那幾個人的名字和禮金數目,“他查的是這個,他當親王的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去查個後戚的禮金帳目,而冀北侯又沒有什麼實權,但既然端親王這麼做了,我估計他多半是有點錢財上的問題。”

這些大小事自然得跟他交底,日後端親王那邊才不會穿幫。

徐鏞一聽這分析也有理,不過他說道:“但他身為太后的侄兒,就是貪點小便宜,多收點禮金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冀北侯身份是響噹噹的,但是家裡子弟還算規矩,宮裡皇權也固若金湯,若他真是鬧的過份,御史們多半也早就參他了。”

徐瀅又沒打算長期在衙門待著,這些事她不想深究,在權貴手下混飯吃,少知道一些事反而有益。何況徐鏞又不是沒腦子的人,日後這些事還得他去辦,他會分析,說明不會莽撞。因而不多說,午宴也沒吃上什麼,順手就端了桌上一盤子豌豆黃吃起來。

“就這些,沒別的事了麼?”徐鏞一臉關切地,就她昨兒跟宋澈那一出,他總覺得不會這麼太平。

徐瀅原本是要把借宋澈衣服的事就這會兒跟他說說的,不過看他擔心成這樣,想想還是遲點再告訴好了,情緒太過激動對養傷也不利。

口上說了聲“沒事”,正要接著說遇見馮清秋和崔嘉的事情,這時候院門卻砰地讓人撞開了,門外一道人影如箭一般往院子裡衝來。

“徐鏞你出來!”

這聲音又尖又脆,刺耳得跟幾百年沒上過油的大門被推動了似的,然後也沒等回話,便就又箭一般衝進了徐鏞房中,一隻白生生尖挺挺如同死了好幾日的雞爪子似的手指向徐鏞鼻子:“你竟敢那樣跟秋表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