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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人也因為這個孩子去領了結婚證成為了法律上的夫妻,但因為手頭沒錢,所以一直沒舉辦婚禮。

周燕和同學電話聊天的時候,聽說父親溺水過世的訊息之後,急著和剛辭了工作的孟皈趕回孃家去,原因一方面是祭拜父親,另一方面……卻是想要拿回屬於自己的那部分遺產。

周燕的父親周家幾十年前在鎮上也算得上大戶之一,同時她父親是家裡的老大,現在周家雖然破敗了,但她父親名下有一棟三層樓的舊房子,就算地處榮祿縣金梨鎮,按現在的市值也能賣出大約二十萬左右……現在城裡人都想在鄉下買地建房等拆~遷之類的,金梨鎮最近有一些地就因為建廠修路什麼的拆~遷了,拆~遷戶都拿了不少補償,所以說起來這房子的實際價值很可能更高。

周燕的父親死了,她估摸著奶奶和叔叔姑姑們一直瞞著她的原因就是怕她打這棟房子的主意。從法律意義上來講,周燕的母親死後。父親一直未再婚娶,也沒有別的子嗣。加上是意外死亡也未立下有公證的遺囑,所以周燕是第一順位繼承人。

從小到大一直受奶奶和父親白眼。上大學期間他們甚至以她已十八歲停止對她的經濟援助,周燕對奶奶和父親怨恨很深,所以聽說了父親過世的訊息之後,在這套房產的繼承問題上她不想有任何讓步,該是她的都要全部拿到手。

聽周燕這麼一說,孟皈初步推測了一下這次任務的主線……

他身為周燕的老公,當然要幫周燕從她奶奶和叔叔、姑姑們的手中奪回本應屬於她的遺產。

但可想而知難度會很大,這些人肯定不會輕易放棄那棟大房子,甚至在這三個月裡已經做好了各種手腳。弄不好……他和周燕這次回去。會被他們使用下毒、意外等各種方法殺死都有可能。

所以,從現在開始,就提高警惕並想好對策吧。

……

兩人在長途汽車上坐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榮祿縣,轉了一輛去金梨鎮的小巴士,又坐了大半個小時的車終於來到了金梨鎮。

兩人一大早從市內出來的,到金梨鎮的時候,時間差不多都快到中午了。

雖然猜測父親留下的那棟三層樓老房子的門鎖可能被奶奶、叔叔他們給換了,但周燕仍然帶著孟皈先去了父親的那棟三層樓看了看。

這是一棟看起來顯得很老舊的房子,一直沒有翻修過。放在相鄰的和對面街面上的其他那些外牆貼了瓷磚的新房子之中看起來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當然了,因為地段和地皮的原因,這棟房子連地皮一起現在賣個二十萬還是沒問題的。

二十萬,對於目前雙雙失去了工作、經濟條件一直很拮据的周燕、孟皈二人來說算是很大的一筆錢了。

周燕咬著嘴唇。雙手握緊了拳看著這套房子,她估摸著很可能奶奶、叔叔姑姑家已經有人搬來住在了這裡,所以一直在心裡揣摩著見到他們之後該怎麼據理力爭。要回屬於她的這棟房子。

孟皈看出了周燕的緊張情緒,他拉住了她的手。輕聲安慰了她幾句,試圖讓她平靜下來。

只是周燕此刻內心完全無法平靜。

兩人來到房門前……

門是鎖著的。

讓周燕很意外的是這大門的門鎖居然沒換。她用高中畢業離家時一直留在身邊的那把老鑰匙,很輕鬆地就開啟了門鎖。

門開了,裡面沒有人。

而且可以看出應該有一段時間沒住人了,地面、傢俱上都落滿了灰塵,甚至還結了些蛛網。

進到房子裡之後,看著熟悉的傢俱、牆上的老舊貼畫,以及正對著大門的父親的遺像,路上一直情緒很穩定的周燕突然放聲大哭了起來。

她哭聲裡滿是幽怨和委屈,自小失去了母親,在父親和奶奶的白眼和嫌棄中長大的她,靠著自己的倔犟和頑強才好不容易活到了今天。儘管她對這個父親無比怨恨,但當今天回來,發現父親已經不在,只剩遺像懸掛在廳裡的時候,還是突然情緒失控了。

孟皈知道她這樣哭對腹中的胎兒不好,但根據她先前對他的那些講述,他能從她的哭聲裡看出她此時內心的怨恨和委屈,或許還有幾分父親意外離世的傷心在裡面。

總之,還是讓她把情緒充分發洩出來吧,不然勸也是沒有什麼用的。

節哀順變那些話,只是不相關的旁人用來安慰那些親人離世的傷心人的客套話而已,事情無論降臨在誰的身上,誰都不可能那麼短的時間裡就能節哀順變。傷痛這種東西,只能用時間來撫平。

半個小時之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