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至於林靈素,魏寧第二天去她下榻的旅館去找過她,但是店家說她清早就走了,魏寧心理頓時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但是能夠知道林靈素已經平安了,心裡也多了一分安慰。
就這樣又過了幾周,魏寧還有一個星期就要開學了。
這天,魏寧從外面賣符回來,卻發現王駝子意外回來了,坐在桌子旁,雙眉緊咒,一聲不吭,和往常很不一樣,魏寧不由覺得奇怪,輕輕走了過去問道:“師傅你怎麼了。”
只見王駝子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隻繡花鞋不停的玩弄,卻不做聲,隔了好久,才長嘆了一口氣道:“徒弟,我們有點小麻煩了。”
“怎麼了。”
王駝子拿著鞋子不停把玩,道:“送鞋送鞋,是給我送邪啊,老子好不容易安靜了這麼久,又他**要出生入死了,哎,命苦啊,命苦啊。”
魏寧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師傅,到底怎了?”
王駝子依然不說話,從懷中掏出三枚銅錢,往空中連掏了六次,嘿然道:“利西南,無所往,古之人可不要欺吾。”
魏寧似乎看王駝子神神叨叨地不知道幹嘛,忙問了一句。
王駝子一擺手道:“我這個可是失傳已久的‘火珠靈法’,三枚銅錢便可以知道天下事,多方便,告訴你,如果三枚均為反面向上,叫做“重”,也就是‘老陽’,相當於我們現在通用的‘九’,少陽對應初爻,少陰對應二爻…可對應出八八六四卦,百試不爽,這才是真正的科學,哪像現在算命的那些瞎眼老頭,就會騙人,他們會遭報應的。”
魏寧嘴角一撇,道:“那師傅,您天天在純陽廟前幹啥呢?”
王駝子被魏寧搶白,氣的大發淫威:“王八羔子反了天了你,你給我去收拾好傢伙,明天跟我出門。”
“幹嘛去。”
“有人託你師父我走一腳。”
魏寧一聽說要去走腳,頓時來了興趣,這可是他第二次去走腳了,上次還是爺爺帶他去的,想起爺爺,魏寧頓時有一陣黯然神傷。
第二天.王駝子和魏寧便上路了,一路上,王駝子也不坐車,反而走水路,按王駝子的意思,今年他利水,必須走水路。但是可是苦了魏寧,一路上吐得七葷八素的,下了船還感覺整個身子在晃動。
永州之野產異蛇,柳宗元的一篇捕蛇者說將這個原本荒蠻之地弄的名聲大噪,再加上,永州歷來是皇帝發配那些不聽話的臣子的地方,很多文人墨客都被皇帝老子發配到這裡,鬱鬱寡歡只得寄情山水,於是留下了很多膾炙人口的詩篇,抑鬱的柳宗元,清高的周敦頤,神秘的女書。都把這地方籠上一層神秘。
做了兩天的船,受了兩日的罪,魏寧終於來到了這個舜帝的故鄉。
由於封山育林,防止人破壞山林,政府在山中修了很多小房子給守山的人居住,但是也有很多這樣的房子沒有人居住,這樣的資源,對於王駝子來說當然不會放過,他彷彿像能夠嗅得到一般,只在山上轉了一個小時,便找到了這樣沒有人住的房子。
“不是要去幫人走腳嗎?怎麼來到這種深山野林中?”雖然魏寧心裡雖然疑惑,但是王駝子沒有說,他也就不好問。因為他知道王駝子喜歡裝神弄鬼的習慣,應該讓他知道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他,當他要賣關子的時候,便是“天機不可洩露”了。
第二天,王駝子便帶著魏寧出門,又步行了一上午,終於來到了九嶷山腳,此時九嶷山雖然已經開成了風景區,但是大山深處卻依然人跡罕至,遠遠望去,莽莽群山,綿延起伏,秦松漢柏高聳入雲,香杉修竹茂密蒼翠。但是王駝子卻似乎沒有欣賞美景的心情,一路上一路疾馳,終於在一處高約一米的灌木帶處停了下來,自顧自地道:“應該是這裡了?”
說著指著這灌木說道:“徒兒,這裡的地理環境根本不可能有這種灌木生長的,這種灌木的出現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人為種植上去的,另外一種是,它的地下曾經出現過大的工程,改變了它的土地結構,所以才長出與這周圍環境不協調的灌木帶——這樣明顯的墓穴位置居然沒有土夫子發現,現在的土夫子真的越來越不學無術了,哎。”說完還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帶著魏寧沿著灌木叢向前走去。
大約走了十分鐘,灌木叢在一處懸崖邊斷了,魏寧道:“師傅,這都沒有路了,是不是你搞錯了了啊。”
王駝子笑道:“沒有路就對了,這裡的人一向有懸棺的風俗,為了防止人盜墓,經常把自己的墓穴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