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寡人有疾,必定難以抵擋我嫂子的誘惑……”
卻是項良帶著軍隊回去了陳慶之駐紮處,看著面前的陳慶之,項良拱了拱手,然後說道:“啟稟都督,如今這桂陽舉城投降,不知道都督認為現在我軍應該如何?”
原本陳慶之看見項良回來,還以為是被敵軍這麼容易擊敗了,不由得吃了一驚,卻是看見項良如此說,然後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這桂陽居然是舉城投降,恐怕是其中有陰謀詭計啊?”
陳慶之原本就是一個異常謹慎的人,此刻思考一番,然後說道:“雖然說不知道敵軍現在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歸降,不如現在幾位將軍和某一起走一走吧!”
項良和霍存,葛從週三人都是對陳慶之拱了拱手,然後陳慶之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敵軍在前,我等再帶七千白袍兵去也好……”眾人帶著一萬人馬,向著桂陽而去。
此刻的趙範他們也是在準備著,他們知道這陳慶之可能到傍晚就會到來,他們也是不敢掉以輕心,他們現在還是要好好的準備一番。
卻是此刻在趙範的嫂子那裡,卻是趙範看著面前的絕色佳人,微微一笑,然後說道:“嫂嫂,不知道能否為弟弟我做一件事啊?”
佳人目光淡淡的掃過,所聲音卻是不冷不熱的說道:“何事?”看起來這樊氏和趙範不是非常對口啊!對此,趙範不由得有一些尷尬了。
於是連忙笑了笑,看著樊氏說道:“嫂嫂,我兄長在世的時候,對於嫂子也是極好的,現在兄弟有難,不由得不來請求嫂嫂了。”
樊氏皺了皺眉頭,然後冷然說道:“到底是何事?”趙範這才是張口說道:“如今這冠軍侯廖兮手下陳慶之大軍兵臨城下,桂陽危在旦夕,如此,希望嫂嫂能夠助我一臂之力啊!”
樊氏忽然臉色一變,冷聲說道:“趙範,你莫非以為我是一個如此隨便的女子嗎?你兄長不行,今日卻是要讓我去成為你趙家的犧牲品不成?”
趙範不由得有一些尷尬,看著樊氏,然後皺了皺眉頭,說道:“嫂嫂哪怕是不看我兄長薄面,也是要為這一城百姓著想啊?”樊氏聞言不由得呆了呆。
然而事實是這樣的……樊氏在嫁過來這趙家的時候,原本就不是兩廂情願的,這趙範的哥哥也是因為打仗而落下了病根,然後下場就是……萎了……
以至於現在的樊氏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然後過了兩年,這趙範他哥就死翹翹了,而去這樊氏原本就是大戶人家的女兒,知書達理,然後也是一個有節操的女人……
現在的話,被趙範當成政治的工具,當然是心中惱怒,可是此刻聽見這桂陽百姓,心中也是不由得鬆了下來,這個女子也是奇女子了。於是看著趙範,微微點了點頭。
這樊氏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心地也是非常的好。看見樊氏點頭,頓時趙範心中大喜,當然是此刻的趙範不知道他嫂嫂還是黃花大閨女……否則,呵呵,不知道到底是舍不捨得呢!
卻說這陳慶之帶著三人和一百武士,一起進入了這桂陽之中,其他計程車兵都是佈陣在外,應對特殊情況,而去有三人保護,陳慶之可不相信這趙範能夠搞出來什麼東西。
趙範看見項良,雖然說不認識陳慶之,可是看三個人的氣質他也是能夠分別出來,其中的氣宇軒昂,玉樹臨風的小白臉就是老大了。
於是趙範立刻就是帶著文武過去迎接這陳慶之了,跪拜在地,然後說道:“罪臣趙範見過都督。”陳慶之不由得目光一掃。
這趙範留著兩縷八字鬍鬚,看起來炯炯有神,好像也是人才,不過陳慶之在往深裡看,那就是這趙範不是什麼好東西了,陳慶之如此想到,卻是不動聲色。
陳慶之對趙範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便是這桂陽郡太守趙範?”趙範連忙拱手說道:“正是罪臣。”陳慶之微微笑了笑,然後說道:“如此投降,卻是免了一場廝殺,你也是不錯了。”
趙範一喜,卻是對陳慶之拱了拱手,然後說道:“都督既然到來,現在罪臣在此,已經是設下了接風宴,望都督能夠賞臉,去府中一聚。”
陳慶之聞言眯了眯眼睛,然後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趙太守就帶路吧!”趙範連忙拱手,說道:“都督請。”然後趙範帶著文武帶路,陳慶之和軍士三人在後。
陳慶之一路看過去,看起來確實是沒有什麼埋伏,陳慶之心中不由得想到:或許這趙範是真的要歸降於我軍,也是說不定的……
陳慶之很快就是隨著他們來到了這趙範的府中,陳慶之看著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