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得討回來。
見到舒楚迎過來,西門家的那個六公子神情變得有些緊張起來,舒楚他卻是認得的。南楚稍有身份的人,現在也不知道舒楚都沒可能了。
這一撥御林軍只有三百人左右,正在左右巡邏,卻聽到舒楚的長喝聲,巴巴地趕了過來。
一探斬虛劍,舒楚長笑道:“劍是好劍,可以飽飲敵血!我雖不想殺人,奈何人想殺我,非我之願也!”
裝腔作勢,那六公子冷哼了一聲。一揮手。讓手下前來送死了。
亂披風劍使到了極至,一道道劍影之下。無數道鮮血噴薄而出,舒楚地身形有如鬼魅,如殺雞割草一樣,無數人倒了下去。
萬人敵這種事以前或許不存在,但從今日起,卻不再只是傳說,只片刻功夫,三百御林軍已倒了一地,那六公子倒吸了一口涼氣,頭也不回地跑了,舒楚也懶得追趕,繼續朝前走去。
以鮮血來祭奠死去的雲中天?
以鮮血來呼喚雲梓萱?
一路上,再無阻攔地士兵,不知是接到了什麼命令,還是因為害怕所躲避。
皇城東面,御柳街,空蕩的街上,卻有許多人在前邊阻住了去路。舒楚特意挑地這條路,就是因為這裡經過落雪魘的府邸。
禁衛軍麼?嘿,還是用弩的。
舒楚一步入射程內,飛蝗般的弩箭有如雨下,萬矢齊發,遮天蔽日,整條長街再無其他空隙。
“奪奪!”之聲不絕於耳,弩箭釘入了牆上,門上,窗上。
然而,弩箭射到了舒楚身前三尺處,無一例外地消融不見,眼尖的人瞧見那些弩矢在舒楚身前被高溫過煉化。
“他不是人啊!鬼啊,神啊!”呼喊聲不絕,失去戰意的禁衛軍紛紛逃竄,轉眼間一人也不見。
“你終於還是回來了!”隨著冷清地聲音,仍是一襲黑袍的落雪魘出現在長街之上。在他的身後,有六名黃衣僧,十二僧在上次那一戰中只餘其六。
舒楚對落雪魘的話視而不見,卻驀地回頭。
在身後剛走過的街上,多了一名老和尚。
瘦骨嶙峋,乾巴巴像是沒一塊肉的老和尚,他的眉已全白,寬大的白色袈裟在風中鼓盪。
“楚公子,一別五年,可還安好?”老和尚地聲音如暮鼓晨鐘,有如和燻的春風。
舒楚挑了挑眉毛,連這和尚都請出來了,落雪魘原來一直在等自己?
“這一次,你再也走不掉了!”這次卻不是落雪魘,而是方清河,在他的身後,七名持劍老者跟著,朝這邊走來。
“妙啊,西域木葉禪師,中原眉山七老,你們還給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舒楚拍掌而笑,大聲說道。
“哈哈,楚天舒,灑家算不算是你的驚喜?”隨著有如洪鐘的聲音,在街邊地屋頂上,一人卓然而立,青色長袍在風中飄展,如一柄出鞘的刀,直指蒼穹。
“當然,王神明,你是為你兒子報仇來的麼?”舒楚大笑,以劍拄地,狂聲說道。
“我兒逸風死於你劍下,雖是偷襲,但生死之分,死於比他高明的劍道灑家自然沒什麼好說的。不過,灑家聽聞天下以楚天舒你為尊,灑家很是想見識一下!”
其實,舒楚表面雖灑拖,但心裡卻在發苦,這些人都沒事幹,全都集中在了南楚都城了?單是一個眉山七老,三個月前的舒楚就勝不了,如今加上方青河,落雪魘。還有西域苦竹寺的木葉,北齊當年第一高手王逸風的父親王神明,嘿,陣容之強大,可真是舉世無匹。
單以武功論,三年前舒楚號稱劍神,也未必是木葉,王神明的對手。
“哈哈,真是熱鬧啊,如此盛況空前,橫某怎能錯過?”隨著清朗的聲音,在長街另一邊地樓宇上,兩道人影翩然而立。
“橫齊心,這三個月你像是縮頭烏龜,如今終於肯出現了?”方清河見到屋上二人,臉色微微一邊,立於橫齊心邊上地,也是舒楚的熟人,南楚第一高手李若揭。
真他娘地熱鬧,不過加起來,舒楚這一方仍舊處於絕對劣勢。
這種程度地對抗,非絕頂高手不能cha手,黃衣僧倒顯得可有可無了。
“橫兄,李兄,別來無恙!”舒楚笑著朝橫齊心,李若揭揮了揮手,心裡卻奇怪這二人怎麼走到了一起?
“咱們廢話就少說吧,先讓本尊來會一會劍神吧!”屋頂上的王神明飛掠而下,一刀劈下,無上剛猛的刀氣裂空而出,霸氣之中,無可匹敵。
刀氣還沒接近舒楚,位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