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揭則是笑了起來,看模樣似是十分地開心。
方清河回頭看了一眼眉山七老,示意該他們出手了。七老緩緩走出,腳步說不出地慢。
眉山七老心裡震驚不已,三個月前還參與阻截楚天舒,可不曾想,才僅僅三個月,實力竟是已到了這種地步,難道上次,楚天舒竟是沒有出全力?
氣為之奪,舒楚殺了王神明,對在場的所有高手都有了一種震懾,到了他們這種級別,心神原本已浸入古井不波的境界,可現在一來,氣勢在不知不覺中卻已矮了下去,這對於交手,是個致命的打擊。
“阿彌陀佛,貧僧現在算是開了眼界,楚施主這後邊劍,已有破碎虛空之力了吧?”木葉宣了一聲佛號,將眾人的心神從震驚中扯了出來。
“大師過獎了,小子還遠遠不到那一步呢!”舒楚對木葉卻是頗為忌憚,佛道之間,別有神通啊。以前的張繼先,舒楚根本不是敵手,雖然木葉的氣勢並不強烈,但舒楚卻可以感受到那種浩瀚煙海的境界,對上他。很難取勝。
“七老,這一局可否讓與貧僧?”木葉這句話卻是對眉山七老說地,眉山七老正自有些猶豫,使劍之人,最重心中劍意,他們雖不至於被舒楚一劍嚇退,卻也生怕自己步王神明的後塵。
年紀越是年老之人。對生命的渴求也來得越強烈。
“既然大師要出手,我們自當退避!”眉山七老中為首的那紅面老者心中一鬆。巴不得有人來搶這一戰呢,至少,可以在邊上觀摩,再出手時就會多出幾分把握。
“大師,請!”舒楚對木葉很是尊重,想想看,出自苦竹寺的十二黃衣僧只是第三代弟子。就已如此了得,號稱苦竹第一高僧的木葉,只會更強,更可怕。
“施主客氣了………。”話剛完,木葉的身形如大鵬展翅一般緩緩升起,散發著無上莊嚴地濃烈氣勢,一輪紅日,在木葉的背後顯得尤其奪目。
“大日輪心訣。楚施主小心了!”斷喝一聲,有如獅吼,心神稍有不定地人被這莊嚴一吼而弄得心神不穩,紅日的光芒異常強烈起來。
舒楚感覺雙目被強光所刺,根本看不清這和尚在什麼地方,心中大驚之下。五種靈力運到了極至,在身前身後構成了最強的防禦。
紅日之下,熾熱異常,火靈顯得尤其活躍,乾脆閉上了眼,將神識放出,潛心感受老和尚的所在。
一放出神識,舒楚頓覺不妙,似是飛入了虛空之中,周圍一片空蕩。無聲。無視,乃至無想。這和尚的神通果然驚人。
不像是方才王神明的那一刀。星河之間那點虛空是破綻。在這老和尚的大日輪心訣下,周圍全是虛空,所有地人,物,乃至本身,都已被湮沒在了虛空中,又如何去辨別,乃至反擊?
汗水流了下來,舒楚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會很多,再找不到破解之法,結果會很難看。
“破!”隨著一聲斷喝,舒楚斬虛劍狂舞,既然尋不到破解之法,那就以虛空對虛空,使出最不堪的禁錮吧!
在周圍人的眼中,舒楚此刻的動作很是奇怪,狂妄的劍風中,冷汗滿面的舒楚想是一個慌亂舞蹈的瘋子。
時間似是停滯,周圍地一切全被禁錮,包括那輪紅日的光,還有,木葉禪師的所有神通。
只是,舒楚的心卻狂跳不已,自己確實是破了木葉的神通,可是,在這禁錮空間之後,失去了戰力的自己無法反擊,更是,無法再對敵。
“阿彌陀佛,施主,我敗了!”木葉忽一稽手,說道:“虛空之力,非我所能當!”
舒楚長舒了一口氣,握劍地手趨於無力,大師風範,肯就此認輸。事實上,從頭至尾,木葉都是漂浮在原處,沒有kao近舒楚半步,如果等舒楚一使完禁錮空間,立時飄身上前,那舒楚只有挨殺待宰的份。
“大師手下留情,舒某不勝感激!”恭敬地回了一禮,舒楚語中充滿了真誠。
“呵,楚施主不愧有劍神之稱,苦竹寺教徒不嚴,給施主帶來了許多麻煩,在此告罪了!”木葉笑了起來,枯瘦趕巴的臉在這一刻充滿了慈和與從容。
“大師不怪罪小子,已是讓小子欣喜了,大師無須多禮!”舒楚勉強笑了一笑,運轉體內的靈氣,爭取在最短時間內回覆狀態。
“希望施主有閒的話,來西域苦竹寺做客,貧僧無限歡迎!”朝舒楚寒暄了一句,木葉朝遠處黃衣僧喝道:“幾個孽徒,還不隨本座回去?”
寶樹幾人灰溜溜地走了過去,跟在木葉的身後離開。
方清河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