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教師的們被重重的推開了,撞在牆壁上發出巨大的聲響,一下子驚醒了正瞌睡的學生,也解救了尷尬的物理老師。
一個肥胖的婦女衝進教師,她頭大脖粗,滿臉橫肉,腰似水缸,腿若石柱,她一手叉腰,一手食指伸出在教師裡劃了一圈。
只聽得她一聲吼叫:“誰叫張天宇?”
好一個潑婦!
聽到叫自己的名字,張天宇懶洋洋的的站起來。他已經看到躲在胖女人身後纏著滿頭繃帶的柴秋風,知道這是‘打了小的,出來了老的’。
不過,看她那個潑婦樣,就知道‘有其母必有其子,有其子必有其母’這句話是多麼正確了。
躲在她身後的柴秋風指著張天宇說:“媽,他就是張天宇!”
聽了兒子的話,她用短胖的手指指著張天宇:“就是你這個小雜種打傷了我家秋風?一看就是有娘養、沒娘教的野種。”
聽到這潑婦敢侮辱自己的母親,張天宇的怒火騰的直衝頭頂,寸長的短髮根根直立,他yīn森森的說:“你敢再罵一聲我媽,我把你的牙全打光!”
張天宇這一發怒,氣沖牛斗,體內的靈氣嘩的被調動起來,整個班級被龐大的氣場籠罩住,一種威壓直衝這個潑婦。
面對張天宇的威勢,這潑婦有些sè厲內荏,她回頭對跟在身後的兩個大漢叫道:“你們兩個,去打死那個小雜種!打死了,大不了我賠二十萬,免得他媽去賣、、、、、、、”
啪!啪!
兩聲清脆而響亮的耳光在教室裡響起。
同學們仔細一看,原來站在後排座位上的張天宇,正冷冷的站在潑婦面前。而剛才還在破口大罵的潑婦,兩手捂著臉呆在那裡,顯然是被這兩耳光打愣了。
過了半晌,這潑婦才反應過來,她噗的吐出一口血水,血水裡混合著四五顆牙齒。張天宇這兩巴掌還是留著勁的,不然她肥肥的腦袋都能拍亂。
她吐出一口血水後,發出母狼樣的嚎叫:“你敢打我?!我要你的命!”
說著,她揮動著肥肥的短臂,張牙舞爪的向張天宇衝來。
既然已經打了第一下,張天宇就不會吝嗇第二下。看見這潑婦向自己衝來,揮動手爪想撕扯自己,張天宇腳一抬,就把這潑婦踹到教室的門上。
第十九章:報警抓他,開除他!
() 這潑婦被張天宇踹倒後,就勢躺倒在地上,大聲的哭號起來:“你個小雜種打我,打死我了,我不活了!嗷、嗷、嗷!”
聽到這潑婦無賴的哭喊,同學們哄的笑了起來。
真是極品啊!
柴秋風本來想跟在他媽媽後面,一起上來撕扯張天宇的,看見自己的媽媽被踹倒了,忙上去抱住他媽媽,也哭喊起來,但是他偷偷瞄向張天宇的眼神中卻帶著一種野獸的兇殘。
這潑婦嚎叫兩聲後,又對跟來的兩個大漢叫道:“快去打他,打死他!”
這兩個人是柴秋風老爸手下的工人,都是轉業軍人。聽了老闆娘的叫聲,兩個人為難的對視一眼,向張天宇走去。
看見這兩個人想要去打張天宇,全班的男同學憤怒了,他們紛紛抓住坐著的板凳,準備同張天宇並肩戰鬥。
教室裡,嚎叫聲、同學們的呵斥聲、拿起板凳的噼啪聲,響徹校園。
那個年輕的物理老師,還在呆呆看著,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這時,得到訊息的校長譚德貴和班主任李曉靜匆匆趕來,隨同而來的還有幾個保安和政教處的幾位老師。
看到譚德貴來了,這潑婦撲上去抓住他的手,哭喊著:“老譚,張天宇把我家的秋風打得遍體鱗傷的,我來找他論理,他還打傷了我。你趕快開除他,報jǐng抓他!”
聽了這潑婦的話,張天宇才知道柴秋風的惡人先告狀這招是跟誰學的。
當真是家學淵源啊!
譚德貴圓圓的臉,臉上總是笑眯眯的,同學們都叫他‘譚菩薩’。
聽了這潑婦的話,他笑眯眯的答應道:“好的,好的。”
然後,他對幾個保安使眼sè,讓他們先把兩個無關的人趕出校園。他又對這潑婦說:“大姐,我都答應你的要求,可是,我們總要到辦公室去談吧。”
這潑婦也借坡下驢的收了兵,同校長到校長辦公室去了。李曉靜和政教處的老師則留下來,詢問情況,做些善後工作。
李曉靜把張天宇帶到辦公室,辦公室裡的老師都已經知道了剛才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