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齊鬱笑了拍了拍他的手。
齊鬱出來之後直接找到了方述,作為這幾年孫澈身邊最得力的助手,這個男人也有他的本事,方述穿著一身鐵灰色的西裝,金絲邊的眼鏡,看起來非常的斯文,齊鬱還記得這個男人打架的時候那一股子血性,大概有什麼樣的老闆就有什麼樣的下屬,孫澈是這樣,方述也是如此。
“知道孫澈在哪嗎?”齊鬱直接問道。
方述笑了笑,“對不起齊先生,我不知道。”
“哦?”齊鬱看了他一眼,忽然走近幾步,“這是你作為方助理想說的,還是僅僅只是方述?”
方述眉梢動了動,笑意未減,“齊經理還是沒變。”
齊鬱靜靜看著他,沒說話。
“孫總交代了,若是您找他,就說不清楚。”他頓了頓,“這是方助理想說的。”又抬手指了指那邊的門,眼裡有幾分笑意,“這個是方敘的意思。”
齊鬱點了點頭,“謝了。”
“不客氣。”
看著齊鬱推開左側那間廳的門,方述臉上的笑才淡了下來,輕輕嘆了口氣。
齊桓的婚禮包下了整間酒店,並不是每間廳都需要用到,這間位於走道盡頭的就空了出來,空出來的廳空間不小,沒有開燈的時候一片黑漆漆的,除了桌椅板凳和一個小小的舞臺,一點人氣都沒有。
齊鬱推進去的時候瞬間擰了擰眉,找了半天燈的開關也沒找到,乾脆就著門外的燈光往裡走,好在這間廳比起外面要小不少,倒也看得見一些,不至於撞了桌椅。
孫澈坐在最靠近舞臺的那一張桌子旁邊,他正面著舞臺,彷彿空蕩蕩的舞臺上有著什麼精彩的表演,外面甜美悅耳的奏樂傳進小廳裡,像是隔了一層,模模糊糊地聽不到清楚。
“孫澈。”齊鬱在桌子邊站定了腳步,叫了一聲。
孫澈沒有答話,依然坐著沒動。
“婚禮馬上要開始了,你要是真的不在乎,就在這坐著吧。”
齊鬱真是想不通了,好好的婚禮孫澈到底要做什麼?看到人在這兒,他也能跟齊桓交代了,既然他不想出去,就待著吧。
“方述讓你進來的?”孫澈突然諷刺地笑了笑,“多事。”他投手揉了揉額頭,“既然來了,陪我坐會兒。”
齊鬱站在原地沒動,也沒開口,對著孫澈,他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還能說什麼了。
一時間,整個小廳都安靜下來,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