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玩什麼,又送了什麼…花重碧如何了…花染月如何了…
花落濋頭疼的以為,上官鴻這麼怪異的留在花棲樓,其實就是為了方便這麼幾個平日裡無聊透頂的小 倌說是非嚼舌根用的。
幾乎是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放在了上官鴻身上,但是奇怪的是,花子溪也沒有責罵阻止,甚至有時候得罪了別的客人,花子溪都不去阻止上官鴻的胡鬧。
五天後,當花落濋送走了斷影,目隨著那落魄的樣子,還印在自己腦海中,沒有散去。
每個月的今天,就是他來的時候。
只不過,這個今天不同的是,花落濋也終於看見了全花棲樓的話題人物。
上官鴻。
他正站在自己的樓對面迴廊上,一言不發的看著自己。
他身邊的那些少年也是一副好奇或者看好戲的模樣,他們的眼神都太露骨,就好像那些損人的不好聽的話都沒說出口,就已經飛過半空,到達了自己的這邊。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花落濋選擇了無視。不管是上官鴻的目光,還是那些小 倌的目光,當他低著頭關上了門,他知道,他可以不去看他們了。
但是那個人卻一定還看著自己。
匆匆的一瞥,花落濋知道,上官鴻哪裡變了。
英俊不變,但卻多了一分的邪氣懶散,眼神卻變得更加犀利起來。
他甚至沒有隨身佩劍…
花落濋突然覺得心裡一陣堵,他明白,上官鴻的皇兄這麼做在世人眼中,無非是削了他的兵權,將一個堂堂上戰場殺敵的大將軍困在了京城這個日夜奢華酒醉金迷的地方。
而卻還是有更多的人去羨慕,上官鴻當上了王爺,成就了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花落濋輕輕的嘆一口,轉身過去,不再將心思放在門外的那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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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前的花節,都準備好了嗎?”一個輕慢的聲音迴響在花子溪的房間內,花子溪自己正規矩的站在一旁。
而說話的,正是他那個帶著銀色面具的主人。
銀色面具的主人還是帶著他特有的神秘,五官和聲音都是模糊的狀態,讓人找摸不透。他懶懶散散的坐在長椅上,卻總是帶著一種清驁的神秘,生人勿近。
“準備好了。”花子溪恭恭敬敬的說道。“也和宮裡那邊上報過了,他們並沒有什麼懷疑的地方。”
“好。最近收到訊息,宮裡可能會準備放人,到時候…”
“屬下明白!一切都會再快進度的!…還有,屬下覺得上官鴻被留京的事…”
“…無礙,長老那邊自有安排。”說完,神秘人站起轉身,從視窗躍下,瞬間就沒有了蹤影,花子溪也沒有去探,只是安靜的站了一會,就離開了。
+++++++++++++我是“皇帝陛下終於出場”的分割線!+++++++++++++++
“你是說,這幾天他都留宿花棲樓?”
太和殿上,身穿龍袍的男子高高的坐在那龍椅之上,旁邊是疊起的奏摺,隱隱的遮住了那張臉,只是他的聲音冰冷沒有起伏,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而跪在下位的是一個全身穿黑衣的男子,他畢恭畢敬的跪在殿下,沒頭抬頭,但是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那麼的清晰和陰沉。
“是!”
高位者沒有動作,只是身形微微一頓,然後渾身透著不為人知的無奈。
隨即又冷酷的問道,“那個人呢?”
“回殿下!那人那邊沒有異樣活動!…只是今日是他侍衛每月的探望之日,不過屬下照例跟蹤,發現他侍衛還是進了郊外那破舊的小酒樓,沒有再出來過!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
“好了,你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
一說完,那黑衣人就閃眼之間不見蹤影,頓時大殿上就只剩下了皇帝一人,他高高的坐在那裡,空蕩蕩的房間,顯得他的身影是那麼的孤傲和不可侵犯。
“來人。”
門外的小太監一聽皇帝的召喚,立刻開啟了大門,跪在地上規矩的回,“奴才在!”
“去把太傅找來。”
“奴才遵旨!”
…不一會,那大殿裡多了一個白髮老者,只是他腳下如風,表示身體硬朗的不似他的年紀。
“微臣叩見殿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了。”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