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現在竟然也可以花錢玩起花棲樓的花字少爺來了。
可笑啊可笑。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物是人非的今天,也許對於很多人來說,活著比什麼都重要了。
感到身體的不適,花落濋再次躺回了床上,只是那濃郁的味道散不去,還是難受的很。
聽到那人在外面和老闆花子溪聊了什麼,聲音大的傳進了屋子。花落濋才覺得有些頭疼,是不是不該一時興起叫那人一聲世伯呢…這不,怒火沖天闖進來的不正是那個討厭的男夜叉嗎?
又是一陣強有力的關門聲,花子溪衝進了花落濋的房間。
“花落濋!你給我有分寸一點!!”
花落濋瞥了一眼花子溪,倒也看似恭恭敬敬的低頭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花子溪看起來氣的不輕,卻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說了什麼。
“你知道你後面不會自己動啊?…客人會這麼的不滿意?你乾脆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讓人奸 屍好了!…花落濋啊花落濋,你要是再敗壞我的生意,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想來,那人大概也就是些詆譭的話,只是這樓道人去客來的,以後有的是閒言碎語了。
花落濋沒有還嘴,好似習慣了一般。他是花字少爺沒錯,卻也是樓裡最容易得罪客人的一個。他不反抗不吵鬧不爭寵不諂媚,不阿諛奉承,可以說是呆滯木訥,平淡無奇,被人說是無味…而往往說是無味,卻總是把他往死里弄。
他不懂,自己的身體不似那些少年那般柔軟和韌性,客源卻固定,也是些出手極其大方的人家。也有人說是迷戀他的身子,一而再的出錢點他。
這也是他身居三位的原因。
“我看你是茅坑裡的臭石頭,又臭又硬!”
花子溪往往罵人都沒有大動作,但是他語氣重自然有種讓人害怕的氣壓。但惟獨花落濋看似沒怕過他,也沒反抗,只是乖乖的聽著。
就是這種態度,讓花子溪很不爽,因為這樣表示花落濋什麼都沒有聽進去。剛才在外面碰上一個擺明了要搞臭他們花棲樓的客人,結果還不是花落濋出的紕漏!
“…我看你後面竟然這麼不會取悅客人,不如先取悅一下調教房裡的嬤嬤!…如果是那種折磨,我想你也不會再給我裝死!”
說起調教房,自然是花棲樓裡用來調教小 倌的地方,那些嬤嬤和那些手段做法,花落濋實在不想再試第二遍。於是他眉頭一皺,很是認真的點頭向花子溪回到,“我會記住的。”
其實,這幅身體早已經調教的不像自己的了,很多的本能動作又如何控制的住,快 感和痛楚,自動的收縮和分泌的潤滑不時的提醒花落濋,現在的他,不過是一個小倌罷了。一個拿來取悅男人的工具。
“花落濋,你要明白你現在的身份,花棲樓的人,可不是什麼良家富人!
不管你是花落濋還是顧梓青,都給我明白著!”花子溪吐出惡毒的話來,大概也只有那個名字才能讓眼前的人有所反應了吧。
滿足的看到花落濋變臉,花子溪有種說不清的舒坦感,雖然對方看起來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只是眼神出賣了他的心思。
“你自己好好想想!等會叫小環進來。”說完,花子溪就好像一隻滿足的高貴貓咪又像一個黑麵夜叉微微扭著腰離開了。
顧梓青…顧梓青…
好熟悉好陌生的名字,就好像,那是自己前世的名字一樣。
花落濋的意識出神般遊離開去,呆呆的坐在床上,就連小環進來幫他清理都不知道。突然又好像回到了那一天,不管時間如何迴轉如何流逝,他還是清晰的記得。
那天血光洗染了顧家,那團火焰像是要將自己燃燒般的熾熱。
【追憶1】
“少爺,少爺!你又坐在院子裡吹風了!會著涼的!”小環手裡端著一件披風跑來,站在一名男子面前有些氣喘,卻又不敢直接給他蓋上。
現在正值深秋,秋高氣爽,不時的一陣風來,自然是感到通體舒暢,可是她的少爺,顧家的三少,可萬萬是不得這般胡來的!
顧梓青,權傾朝野的大臣顧少迪的第三個兒子。
顧少迪年輕時是當時最年輕的狀元爺,文武雙全,娶了當時宰相的妻子,一步青雲便做了大官。輔佐大皇子上官博和其母柳妃,還有柳家兄弟威號大將軍,顧少迪在朝中是強勢家族的智囊支柱。先和妻子生下大兒子,再納柳妃的妹妹生下了第二個兒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