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朋友都算得上是高攀,秦叔寶當然不會和他兒子多熟。
“那以你見過的兩面,他兒子是不是脾氣很不好?”
王陽也想到了秦叔寶和對方兒子可能不熟,馬上又追問了一句。
“是有點傲,不過在我面前,他還兇不起來。”秦叔寶回想了一下,擺了擺手。
“這就足夠了。”王陽得到這句話,也已經夠了。
這時候,他才轉過身面對麻衣老者和鈴木鍵一他們,緩緩開口道:“我先前不急著解釋這一點,是因為我覺得這根本都沒必要好解釋的。我原本以為,我說的已經足夠明白了,可沒想到,你們請來的這位水谷大師到現在還沒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說著,王陽突然拔高聲調,直指那位麻衣老者,大聲道:“刀剪金,西斜射財口,重火損五臟……水谷大師,我都說到這裡了,難道還要我繼續往下解釋嗎?”
一句話之間,王陽氣勢猛然大盛,引得秦叔寶、鈴木鍵一,包括那位叫靜雅的女秘書,所有人齊齊望向那位麻衣老者,面帶疑狐。
王陽雖然沒有明說,可他的樣子,已經在告訴所有人,這個水谷大師的水平實在太低,他已經懶得和對方繼續客套下去了。
“刀剪金,西斜射財口,重火損五臟……這不就是子火口?那又怎麼了?”
麻衣老者很想要壓過王陽的氣勢,只是他在開口後心中猛然閃過一道警覺,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了什麼,話語之間的氣勢頓時弱了不少,完全壓不過王陽,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水谷大師,這子火口是什麼意思?”
見他這個樣子,鈴木鍵一不由擔心起來,急忙開口問了一句,也算是拖延了一下,幫他挽回了一點丟掉的氣勢,不至於讓大家都看出來。
“哦,根據這種情況,關於那老闆的命格就變成了子火口,意思就是火勢起造成身體損傷,便需要子承父業,可秦老闆先前都已經說了,現在那位老闆的產業都已經交給了他兒子,這就根本沒什麼可說了啊!”麻衣老者趕緊解釋了一句。
“既然你看不出來,那就還是我來說吧。”
王陽直接結果話茬,不再給對方機會,直接說道:“其實很簡單,子火口已經成,那麼就是子承父業,而這個兒子的脾氣也不好,重火傷身便會傷上加傷。那老闆中的是風寒,所為火克金,傷的是屬性為金的肺。而這老闆遲遲沒好,那則說明他的病根不僅僅如此,從重火傷五臟上來看,這重火所傷,除了屬性為金的肺,還有屬木的肝。再往前看,陽光西斜射在財口,所經營的理髮行又是刀金腰帶,日光屬於強光,刀光屬於兇光,如此相加,直射在一個肝肺受損嚴重的人身上,最直接的體現會是什麼呢?”
“傷目……”
這時候,麻衣老者終於意識到自己先前遺忘的哪一點是什麼,順著王陽的話情不自禁的嘀咕出聲,與此同時,他的身子也一下寒了下來!
現在,他終於知道王陽要說什麼,也知道王陽的那股氣勢到底為什麼如此之足了!
在這裡的風水上,王陽的確已經把方方面面全部都注意到了,而非和他一樣,為了達成某種目的,故意的把所有原因都轉移到外面的情況。(未完待續。)
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怪好
“不錯,就是傷目,從中醫學角度來說,肝藏血、主筋,開竅於目。這邊是說,肝與目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重火傷肺,轉而傷肝,因此我推測他的眼睛肯定會受到影響。正所謂重則遭受兵刃之禍,這兵刃之禍,也就應該是應驗在這雙眼之上。”
王陽說著,再次肯定道:“如果我推算不錯的話,這裡之前那位老闆怕是得了白內障,要動的手術,也是白內障手術,這一點秦兄你可以代為向他的兒子求助一下,這白內障手術應該在最近都會進行,一問便知。”
“好啊,這個簡單,我這就安排人去聯絡下他兒子,問問他最近的情況!”
求證這件事對秦叔寶來說易如反掌,他馬上點頭,轉身就打算安排自己手下去向那老闆的兒子求證一下這件事到底是否是真的。
反觀另一邊,那位麻衣老者已經是臉色蒼白,面無血色!
誰輸誰贏,誰高誰低,已經是一目瞭然。
那位叫靜雅的女秘書站到鈴木鍵一的身後,輕輕的點了點鈴木鍵一,鈴木鍵一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叫住正吩咐手下去聯絡那老闆兒子的秦叔寶,擠出一副笑臉說道:“秦老闆,算了算了,這種事何必還需要再去求證!”
“不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