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等走了後卻成了個胖子,這令楚輝有些哭笑不得。
跑到別墅門口,楚輝差點就吐出來,門口有倆個保鏢倒在地上,他們的胸口各有一個血淋淋的大洞,裡面空蕩蕩的如同被炮彈穿過,甚至能看見裡面凌亂的白色骨頭。
忍住那種噁心的感覺,楚輝心一橫,一步跨過保鏢的屍體,推開門往裡面跑去。
走進門裡,一個僕人軟軟倒在一旁,楚輝上前一摸氣息,鬆了口氣。這僕人還有氣息,只是暈了過去,這說明了舅舅還沒達到喪心病狂,到處亂殺人的程度。
走了幾步,在樓梯口處又見一個保鏢趴在地上,手裡拿著一把匕首,脖子似乎是被螺旋丸擦過,整個脖子的右邊能勉強看出一個半圓形的缺口,鮮血從那裡流著滿地都是,顯然已經死去多時。
楚輝只覺著胃裡湧上什麼東西,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了下去,偏過臉不忍看下去,卻聽見樓上傳來尖叫聲,楚輝壓下噁心的感覺,急忙往樓上跑去。
才剛跑上二樓,楚輝還沒來著急喘口氣,卻是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眼前,一個保鏢像是被攔腰截斷,上半身和下半身分離,肚裡的東西噴灑四處,大腸小腸的碎片到處都有,這情況只怕是被倆個螺旋丸同時打在了肚子上,死狀極其悽慘,楚輝甚至還踩著一塊不知道是哪個器官的碎片。
楚輝挨著樓梯旁的扶手,吐了一會,差點把膽汁都吐了出來,過了好久,才慢慢緩過氣來,心裡卻是懷疑起來,當年那純樸的舅舅真的已經消失了嗎?
這個時候,樓上又傳來慘嚎聲,是三樓!楚輝咬咬牙,忍住胃部的不適,往樓上跑去。
跨過一個暈倒的僕人,跑到樓上,卻見三樓上只有一間房間,剩下的都是可供觀海的天台。而房間的門口處,一個保鏢靠牆而坐,頭部已經消失,旁邊都是紛飛的頭骨碎片和白色的腦漿,如果不是楚輝已經沒有東西可吐,而且有了心理準備,只怕又要吐上一場了。
強行壓下想要逃離這個恐怖地方的想法,楚輝心裡一橫,一步跨進房間的門,正好見到鄧飛拿著鹽巴正準備倒在符如海的大腿傷處,於是出聲制止。
“輝崽?你怎麼來了?”見進來的人是楚輝,鄧飛一愣,道。
“舅舅,這有點過火了。”見符如海四肢斷開,想起一路上所見到的保鏢的慘樣,楚輝苦笑道。
“輝崽,不要阻止我,這是他們應得的。”見楚輝的話裡似乎有勸阻的意思,鄧飛拉下了臉。
“我不是想阻止舅舅你,只是那些保鏢,有必要殺了他們嗎?”楚輝指著倒在一旁,脖子已經扭曲的保鏢,問道。
這間房間裡竟然還有一個保鏢,不過這個人脖子的扭曲度,只怕是被舅舅徒手扭斷的。
“我不殺他們,他們就要殺我了。”鄧飛把衣服往上一撥,露出腰間的倆把手槍,道:“這都是他們帶的,嘖嘖,竟然有槍,要不是我在監獄裡學了些功夫,反應快,早被開槍打死了。”
鄧飛這樣一說,楚輝倒是不好再說些什麼,畢竟比起舅舅這個親人,那些不認識的保鏢的命,呵呵,就有些不值一提了。
“有興趣喝酒嗎?”侄子在這,鄧飛也不好當著他的面殺人,反正留血也能把符如海留死,便把床上的那個美女打暈後,突然問道。
“喝酒?”楚輝有些愕然道。
“對!輝崽!”鄧飛下了樓梯,不一會就提著幾瓶酒和倆個酒杯上來,“想喝什麼自己選。”見楚輝還在發呆,就把酒放在桌上,然後連桌帶酒搬到了天台上,拿來倆張凳子,招呼著楚輝坐了下來,自己卻跑到房間裡抓來幾把錢丟在桌上,然後又回房間去,不一會就叼著根雪茄抬著個赤裸的女人走了出來,把美女丟在地上,只是丟著有些重,那女的呻吟出聲,睜開眼來。
“啊!救命啊!殺人啦,強姦啦!”那美女睜開眼睛,卻看見鄧飛這個殺人犯的臉近在眼前,立刻尖叫。
鄧飛被嚇了一跳,耳朵震的有些生疼,便一巴掌拍了過去:“再叫老子就殺了你。”見美女停下尖叫,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坐到楚輝旁邊,揮手把美女叫了過來:“美女,過來給老子和我侄子倒酒。”
那美女赤裸著身子趴在地上,目光帶著哀求,聽見鄧飛發了命令,卻是不敢不從,只好遮遮掩掩顫抖著身體倒了酒。
“點菸,拿錢來點。”鄧飛遞出一個打火機,平靜道。
“呼!”點上煙吸了一口後,鄧飛才慢悠悠的吐出,心滿意足道:“站在一旁,等老子心情好了自然會放了你。”那美女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