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先是去上訪,見無效後就拿上山豬炮,**鬧到了派出所,這下更不得了,鬧大了後,連特警都出動了,個個拿著厚厚的防爆盾如臨大敵,放了不少的催淚彈,抓了不少人,說是聚眾鬧事,關了一個多月才放出來。
村裡不少的人都是靠種田來過生活,男人被關了一個多月,家裡的主要農力幾乎都是婦女和小孩在幹,男人回到家裡自然免不了被埋怨,但人要出一口氣,雖然山豬炮**的被沒收了,但也不時的跑去上訪,就這樣鬧了一個多月媒體也不見報告,有些人就商量著,打算跑北京找中央領導去,可是這訊息也不知咋的就走漏了。
被砍的村長勃然大怒,出了不少的錢請了黑社會,打了主要的幾個發起人,三個重傷一個死亡後,事情才漸漸平息,也就沒什麼人敢再提舅舅的事了。
而那位所謂的村長似也知道在這個村裡難以呆下去,於是就到別的鄉里做鄉長去了。
而楚輝的舅舅,這位命運坎坷的男人,終久還是沒能出來。
可是,為什麼楚輝現在卻在這個地方碰見了應該被關在監獄裡的舅舅!?
“輝崽?是你?”楚輝的舅舅鄧飛愕然盯著楚輝半響,疑問道。鄧飛做生意時有在廣州呆過一段不少時間,回到鄉里後就一直習慣叫楚輝為輝崽。
“舅舅?真的是你?!”楚輝被鄧飛一下抱住,有點熟悉的懷抱令楚輝想起了多年前的身影。
“輝崽啊!嗚嗚嗚。。。。。。”一個老大的男人被關了十年,從三十五歲關到了四十五歲,特別是打上了極度重犯的標記後,連平常犯人都能見親人的待遇也都沒了。
十年!就這樣呆在一個房間裡,除了偶爾的放風,鄧飛是多麼想念家裡的親人,村裡的朋友。
十年!這裡只有窮兇極惡的重犯,只有暴力以及赤裸裸的生命威脅。
十年!一個有點老實的人,善良而又純樸的人,被關而產生的怨氣加上殘酷的環境讓鄧飛染上了一些只有在罪犯的身上才能看見的習慣。
十年,從懷著希望,漸漸變成奢望,再到後來的絕望,此時,能在這麼一個出人意料的地方,再見親人,即使鄧飛的心在監獄裡被鍛鍊到如剛鐵般堅硬,但還是忍不住像個孩子般哭出聲來。
楚輝無言拍著這位舅舅的背,直到舅舅的哭泣聲漸漸低沉。停止抽泣後,後者才來著急慢慢望著楚輝,摸著楚輝的頭髮,感慨良久,“輝崽,這麼多年了,你也長這麼高了,人也變著成熟多了,來,我提一下,譁!原來才幾斤重?現在怕是有一百二十斤了吧,嘖嘖,在監獄裡呆了那麼多年,原來的人都忘著差不多了,認不出你來咯。”
鄧飛多年沒見親人,這一見就倆眼淚汪汪,情緒激動,話是說也說不完,滔滔不絕於耳,讓楚輝插個嘴的功夫也沒有。
“好了,輝崽,有什麼問題就問吧。”鄧飛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看見楚輝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笑道。
“呼。”楚輝深吸一口氣,認真看著鄧飛,問道:“舅舅,你不是被判無期了麼?怎麼現在就出來了?”
第十二章 忍法!螺旋丸!
“哎!她孃的別提了,原本老子被關就很不爽了,好不容易在裡面混出點水平來,可誰知道碰到一個瘋子,天天悄悄找我商量什麼越獄,我原本不當回事,就隨意答應來個裡應外合,可他媽的前倆天還真他媽的有人攻打監獄,呸!這下子手下的兄弟都看著,老子想不裡應外合都不行了,她奶奶的,所以我現在就跑到這了。”鄧飛變化很大,說一句罵一句,還不時的吐口口水,看起來很是流氓。
“越獄?”楚輝目瞪口呆。
“不提了,不提了。”鄧飛一臉沉痛,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摸樣,他突然問道:“輝崽,剛才的那個會變身的炸彈還有沒?嘖嘖,十年沒出來,世界變化真他媽的大,連磚頭都能變成小球來炸人了,真是不得了啊!”
鄧飛不提越獄,楚輝也不好問,但是鄧飛後面所問,倒是令楚輝愣了下,驚道:“你全看見了?”
“嘿嘿,全看了,原本還打算劫幾個回去玩玩的,可沒想到是你小子,真是有出息啊,是不是當上什麼科學家了?還是007特派員?這東西都有,哈哈。”鄧飛哈哈一笑,拍著楚輝的肩膀,語氣充滿了自豪。
科學家?還007特派員?楚輝愕然。
讓舅舅這麼一說,楚輝連掩蓋事實的話都免了,最主要的是小若沒有提醒要消除舅舅的記憶,楚輝也算是稍微放了心。
“剛才那個究竟是什麼東西?還有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