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夫人可喚我程隅。”打金丹那會見過這位,程隅對她的印象就很是深刻,也知道剪夫人性子豪爽,不拘小節。
“隅丫頭,許久不見,你長得越發水靈了。”
“剪夫人謬讚。”程隅寒暄道。
時間一晃又是一個時辰,卻遲遲不見殿青候現身。
其他人還不覺有什麼,可曲泫卻是已經坐不住了,道:“這不滇如今進階了化神,倒是越發沒了章法,把我們晾在此處,也不知是何意。”
“師尊想來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程隅起身對幾人道:“這是我師尊的洞府,他既然邀約各位,想必定然不會無故缺席。”
“隅丫頭,你也不必替你師尊解釋,不滇是什麼性子,我們這幾百年來也算是清楚。曲泫,你平素等那些花花草草的功夫都多了去了,現下又著什麼急。”剪夫人一伸手,一把巨大的金色剪子就現於掌上。
曲泫見到大金剪,立即哆嗦了一下,隨後道:“我沒著急,不過就是隨便說說罷了。”
程隅看著明晃晃的大金剪在面前晃,也很是發憷,卻見剪夫人只是拿著它來修剪指甲。
“我們也別坐著乾等了,正好,前不久我新釀製了不醉酒。便宜你們了。”曲泫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不大的酒罈,對程隅招招手。
程隅欣然上前,這不醉酒可是曲長老的獨門絕技,天楚各地不醉酒館中的不醉酒大多都是根據酒方釀製,那些尚且能得天楚修士追捧,能喝到曲長老親手釀製的機會卻是難得。
接過酒罈,程隅就為在座的長老一一倒上了不醉酒,最後來到曲長老面前道:“之前有幸從曲師兄那裡喝到不醉酒,就已是回味無窮。”
“傅兒?哈哈,他替我經營不醉酒館,自然是不遺餘力的從我那處搬酒,我想要喝估計都得上他那裡去討要。”曲泫有些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