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修,明明她的氣運從一開始就是必死之局,怎麼反而安然出了秘境,還得了佛器?”姬無策指著程隅的背影。
他的身側是一個身穿黑白八卦陣圖法衣的俊朗修士,正是姬無策父親姬演。只見其淡淡道:“無策,為父可否告訴過你不能光憑氣運去判定一個修士的生死?”
姬無策點頭:“可氣運判生死十有**皆準,難不成她就是那個做不得數的?”
“你說的沒錯。”姬演頷首。
姬無策驚愕:“她是逆天改命之人?”
“非也。這世間逆天改命者有,卻是萬中無一。此女的氣運稍佳,這種氣運在修士中很是尋常,只不過她行的是善道,正所謂天道親善者,是以每每關鍵時刻總會偏袒一二,她卻並非那等集大氣運加身之人。”姬演收回注視程隅的目光:“不過如此氣運才是正好。人人都羨慕大氣運者,卻不知大氣運伴隨大危機,常常是生死就在一線之間。”
姬無策好奇:“爹你可見過那等大氣運修士?”
“自然,見過許多,有的早已隕落。有的歷經磨難,就如鴻鵠派你那位叔祖父。他年輕時不知得了多少的機緣,連上古機關術都有得之,可到後來卻落得個雙腿盡斷的下場。”姬演微微嘆息。
“可他那等修為的修士,有腿沒腿也無甚區別。”姬無策還是羨慕大氣運加身的修士。
想起之前的話,又道:“什麼氣運稍佳,為何我看到她的氣運可是一條路黑到底,必死之局。”姬無策再次擦亮雙眼望向程隅。
這回姬演卻沒有給姬無策解答,而是道:“你的玄演術法還只是些皮毛,等你真正能夠參透其中奧秘時,必然知道為何為父看到的和你看到的並不相同。”
“爹,你不告訴我,我回頭問娘便是。”姬無策也習慣了姬演每次都說一半留一半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