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浮木連忙撲到了烏賽爾的懷中,害怕的拉著烏賽爾的手臂,“他是個強盜!”
男子一不留神,凱羅爾就像泥鰍般逃開了,埃及士兵如此重視她,男子自然知道了這名女子在埃及的身份不簡單,“哈哈,一場誤會!我可不是什麼沙漠強盜。”
蘆葦叢中走出了不少埃及士兵,人數比起男子身邊的侍衛多上了一倍之多,男子心中浮動的殺氣,自然消失的一乾二淨,好似剛剛真的如他所說只是一場小小的玩笑。
凱羅爾古代龍形飾品象徵的國家,脫口而出道,“你是巴比倫人?”
“巴比倫人?”烏賽爾收起了劍,西耶奴將軍已經趕到了。
男子眼中犀光一閃,面不改色的坦然說道,“我是巴比倫的拉格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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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白玉雕琢似地的腳裸,伸入了庭院的水池中,涼爽的感覺沿著面板,上升到了脊椎骨,蔓延了全身的毛孔,在炎炎夏日中舒服的令人嘆息,藕白的手臂越過清澈的尼羅河水,折下了池中的亭亭淨植的紫連,清雅的幽香絲絲扣扣的映入埃及人的心中,宛如尼羅河雄厚平穩的潺潺水聲,永遠銘刻在埃及人的心田裡。
“愛西斯殿下……”放下了手中的羊皮紙,看累了的朱達抬起頭望向窗外,那一幕美景令年輕的心砰然而動,著了魔般惘然的走出了宮殿,痴痴的望著池畔的女子。
“朱達殿下!”跟在愛西斯身邊的亞利對朱達的無禮皺起了眉頭。
雖然是西臺的嫡皇子,可是現在在埃及也不過是個人質,憑什麼用那麼□裸的愛慕眼神注視著高貴的愛西斯殿下,愛西斯殿下是伊西斯女神的眷顧,下埃及寶貴的女王殿下。
回眸望著纖瘦的少年,愛西斯淺淺一笑,這段時間以來朱達一直安靜的待在神殿中學習埃及的知識,與其說他是個來埃及的人質,更像是個來埃及學習知識的學者,沒有皇子們的霸氣,他謙謙儒雅的像個有禮貌的好學是,只不過有時候會看著她失神。
“朱達,你不去神廟了嗎?”有時候她也會和好學的朱達討論他在下埃及所學的東西。
各國的祭祀神廟,都蘊含著博大精深的各種文化知識,初來埃及的時候朱達成天待在自己的房間內,足不出戶宛如是他們埃及的囚犯,雖然朱達的確是西臺送來的人質,可愛西斯不想讓這個單純的西臺皇子枯死在埃及宮殿中。
西臺和埃及的戰爭同這個單純的少年王子無關,他不過是西臺延緩埃及攻勢的一個犧牲品,雖然他貴為西臺皇后的獨子,可是在殘酷的皇權面前,也不過是個隨時可丟棄的棋子。
要他活下去,不僅是因為他是西臺皇后的唯一獨子,也是為了將來給準備反擊的西臺,最好的一張王牌,聽說他喜歡看書,希望能成為輔佐伊茲密王子的大臣,沒有稱霸皇位野心的皇子,在野心勃勃的娜姬亞皇妃的身邊成長想必過的很辛苦吧?
羞澀的朱達微笑道,“我在學習埃及的歷史神話,想將神殿聽來的傳說和民間的傳聞匯總記錄在一起,方便以後大家一起學習埃及宗教文化。”
抿著嘴角淡雅的笑著,望著朱達的眼神有了一絲的寵溺,愛西斯憐惜的說道,“恐怕,大臣們不會同意你的做法,神廟中的一些事情也不是可以用紙筆記錄下來的。”
輕柔的語調中帶著無法反駁的壓迫感,朱達一愣,有些沮喪的說道,“不行嗎?”
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獨特文化,神殿掌握著百姓們的信仰,作為一個統治者不但要掌握實權,更是要控制著百姓們的精神信念,其中的奧秘只有真正的上位者才能言傳身教,朱達能看到,瞭解的不過是一些表面的東西,但淺薄的東西也不是能給一般平民所知道。
只有讓百姓們敬仰神靈,畏懼神靈當權者才能更好的控制百姓,伊姆霍德布正是利用了凱羅爾尼羅河女兒的名號將上埃及百姓攥緊在掌中,雖然他沒有奢望法老王的位置,不過伊姆霍德布的獨大已經威脅到了他們皇室,愛西斯眯起了眼睛,前幾日伊姆霍德布從上埃及趕到了下埃及,為了迎接曼菲斯和凱羅爾做足了功夫,難道伊姆霍德布以為她的下埃及,會如同他橫行了半輩子的上埃及百姓一般愚忠一個小女孩嗎?
“如果只是流傳在貴族之間,還是很不錯的一件事。”愛西斯不忍朱達的失望提議道。
蔚藍色眸子隨機被點燃了,神采奕奕的讓人不可一視,“真的嗎,愛西斯殿下?”
執起了手中的紫蓮,遞到了朱達面前,白皙的臉孔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