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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飛到她思念的人的身邊,陪伴著他,寧可同他一起經歷磨難。

曼菲斯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凱羅爾心也越來越痛,望著毫無起色的底格里斯河水,凱羅爾擔憂能不能趕上,“為什麼赫爾斯將軍,還不快點行動!”

蒼天古木一顆顆的從山坡上多下,伴隨著無數的巨石砸向了山下奔騰的河流,埃及軍隊不懈的努力下河水終於開始逆流,埃及兵大聲歡呼,曼菲斯的貼身侍衛烏納斯率領著一干隊伍跟著洶湧的潮水衝向亞述城,轟隆隆河水翻滾的聲音如雷。

巨大的響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提著長矛準備再給曼菲斯補上致命一擊的亞述王停下了腳步,亞述士兵不安的四處探頭張望,凱羅爾則欣喜赫爾斯將軍成功的改變了河水的流向,他們馬上就能逃脫出這個困境了,幾番波折下身體尚未康復的凱羅爾,在鬆了口氣又搖搖欲墜的感覺到頭重腳輕,狡猾的亞述王抓起來瘦小的凱羅爾,示威的抱在了懷中睨視著渾身滿是傷的曼菲斯,用勝利者的姿態高傲的哈哈大笑,可曼菲斯不上當的依舊勇猛,他就像一頭負了傷的獅子,殺戮性更強了,本想親自動手的亞述王有了一絲膽怯,命令士兵一起圍剿曼菲斯,他大步走向了臺階高處,想居高臨下清楚的看到曼菲斯是如何屈辱致死。

四肢無力的凱羅爾,眼睜睜的看著曼菲斯再次遇到危險,她被亞述王抱在懷中掙扎不開無濟於事,耳邊傳來亞述士兵的陣陣歡呼,凱羅爾更為曼菲斯擔憂了,亞述王殘忍狡詐根本沒打算和曼菲斯一對一的決戰,他是在羞辱曼菲斯,凱羅爾越想越氣憤,心裡也是為曼菲斯擔憂的不知所措,她無法控制的大喊,“曼菲斯,你一定要支援下去!”

底格里斯河水馬上就來了,尼羅河水氾濫在埃及被認為神的恩賜,可壓縮河水氾濫則被認為是神的憤怒,亞述城是泥土曬乾後建造的城池,只要被河水一衝就會土崩瓦解,那麼他們就能趁混亂逃走,曼菲斯你一定要支撐下到赫爾斯將軍逆流河水!

無比厭惡抱著她的亞述王,用卑鄙的人海戰術來暗算曼菲斯,凱羅爾怨恨的目光猛然對上了亞述王腰際上的匕首,細小的手臂毅然的拔出了匕首,可惜警惕心高的亞述王匕首拔出的剎那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惱怒的捏著她的手腕骨,“你打算刺殺我嗎?”

體內餘毒未清的凱羅爾本來就四肢無力,她固執的不放開手中的匕首,清澈的眼眸中有著痛恨,“亞爾安王,你是個卑鄙小人!”

“病未痊癒也敢行刺我?”強壯的亞述王沒有將凱羅爾的構不成威脅的行為放在眼中,抱著懷中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的凱羅爾,威脅道,“再不鬆手,就把你的骨頭捏斷!”

凱羅爾是想把亞述王的注意力從曼菲斯身上引開,讓曼菲斯能支撐到河水沖垮亞述城,赫爾斯將軍就會來救他們了,可沒想到亞述王那麼驚覺,被抓住的手腕痛得起了一身的虛汗,匕首從手掌中滑落,凱羅爾虛弱無力的身體更是癱軟的沒有了一絲的力道。

憤怒的亞述王沒有料到弱小的凱羅爾還想行刺他,深深的感覺到自己被羞辱了,在凱羅爾鬆開了握住匕首之後,亞述王不客氣的一巴掌打在了凱羅爾慘白的臉孔上,沒有絲毫收斂力道的憐惜,嬌生慣養的凱羅爾怎麼能承受亞述王的手勁,她痛苦的吐了口血,整個人又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她的腦海中想的只有曼菲斯的安危。

遠遠目睹了這一幕的曼菲斯被激怒了,奪過亞述士兵手中的長槍,更加冷酷的掠奪著身邊亞述士兵的生命,他迫不及待的步步逼近亞述王的所在,不知道凱羅爾怎麼樣了,槍起槍落鮮紅的血液噴濺了曼菲斯一身,仿若血紅的披風彰顯著他的彪悍神勇。

底格里斯河水翻騰的聲音越來越大,守城計程車兵逐漸發現了不對勁,大地震動了波濤澎湃,兇猛的河水一浪接著一浪,巨大的浪濤衝擊著城牆,整座城池地動天搖。

“怎麼回事?!”亞述王大驚的看著自己晃動的城池,不知是怎麼回事。

巡視計程車兵慌張的大喊,“哇!是水,底格里斯河水大量湧進城裡了!”

河水不斷衝擊著城牆,堅固的城牆承受不住的越發脆弱的搖擺起來,亞述士兵站在城牆上,慌亂的不知所措,“為什麼河水會逆流,值班的人都在幹嘛?”

“河水逆流?”亞述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可能?”

“王,河水逆流的同時地牢中的埃及士兵也逃……”匆匆趕來的亞述士兵還沒有說完話,身體就像斷了弦的風箏,緩緩掉落到了石階上,殷紅的胸口插著一支羽箭。

“怎麼回事?”險險躲過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