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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坐在兩個披紫黑斗篷身邊的玩家,不知怎得就感覺自己在這兩人身邊莫名的矮了一截,就連那身材略矮小的人對身邊玩家遞過來的烹飪食品不聞不問,也沒人覺得這人的態度有多麼惡劣,反認為理所當然到天經地義。
為首的男人性子則明顯隨和很多,接過身邊玩家交易過來的烹飪食品,微笑著道謝便低頭品嚐食物,再不怎麼言語。
不遠處,Clear的臉上不知何時爬滿了汗水,握著銀色法杖的手緊了又緊,泛白的指節說明此時的他心情有多麼緊張。
“Clear大叔,怎麼了?是不是那裡不舒服?”
一旁的花想容首先發覺了Clear的異狀,少女的心思總是比男人要敏銳,花想容歪著頭不解:“遊戲裡應該不會有什麼不舒服吧?難道說,Clear大叔你憋得急了,那也沒什麼,快點去吧,人有三急嘛。”
少女的話使得Clear輕鬆不少,他擠出一絲微笑:“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叫我大叔,我才26歲,哪裡像大叔了?”
“可我才15歲,年紀比我大了快一輪,本來就是大叔嘛。”
少女的反駁令Clear頓感無語,他只能在一旁苦笑著無言以對,這時,身旁的花鐵屠陡然站起來,指著篝火對面的一名嗜血盜賊叫罵起來。
“小子你那雙賊眼往那裡飄呢?白天教訓還不夠是吧?信不信大爺我再給你清醒清醒?”
花鐵屠的話如同倒進油鍋的一碗水,頓時將對面20人小團隊惹毛了,一群人紛紛站起,大有立刻抄傢伙幹一場的架勢。
被罵的嗜血盜賊冷笑:“怎麼?女人走在大街上就是給人看得,老1子就是撇了,心裡還想了,你又怎麼樣?白天那帳還沒跟你這混蛋算呢,晚上在這休戰營地你還抖起來了,除了會趁人不注意玩偷襲,你這綠面板獸人還會點什麼?”
花鐵屠漲紅了臉,罵道:“怎麼?偷襲又怎麼了?老子就是一人偷襲你們20人,你這孫子艾不服氣麼?有本事就拉出來溜溜,動手啊!有本事你就動手啊?”
不得不說,花鐵屠確實有幾分氣死人不償命的天份,在休戰區不停地挑釁,獸人族那粗鄙的手勢不停的變幻,很容易讓人頭腦發熱忍不住動手。
那人類嗜血盜賊瞧年齡不過20,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如何能經受的了花鐵屠一再的撩撥,腰間佩劍立時撤在手中就準備啟動“疾跑”衝過去。
嗜血盜賊身後的隊友見狀,立刻就將他拉住了,這支20人小隊中瞧樣子是團長的盾鎧戰士眼瞅過來,冷笑道:“白天的事暫時放到一邊,你這傢伙既然這麼喜歡打架,不如離休戰區遠一點,玩一場單對單,敢不敢?”
最後一句話“敢不敢”幾乎是用吼地喊出來,頓時使篝火旁喧鬧的聲音沉寂下來,一直竊竊私語的玩家們開始不解,待到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紛紛拍手怪叫著起鬨,長夜漫漫正無聊呢,有人願意免費上演肉搏,那是再好也沒有的事情。
“這下你玩大了吧,單對單面對嗜血盜賊,你這穿一身皮甲的劍舞鬥士,看你怎麼收場,成天就知道蹦達。”
一直埋頭享受食物的無奈的King抬頭,冷冷地撇了花鐵屠一眼,將腰間兩把42級白銀品質雙劍扔給他,“拿去!輸了就自覺當我一週的陪練。”
花鐵屠立刻一悚,吶吶地反問:“如果不自覺呢?”
“那你乾脆別上線了,天天等著被我追殺吧。”
“無奈?打個商量,就當你三天陪練吧。”
獸人劍舞鬥士想要將期限減少幾天,可無奈的King冷然的態度終於使他放棄,頹然抓起兩把白銀品質雙劍,硬著頭皮向不遠處走去。
一直在篝火前圍坐的玩家們如同聞到血腥的狼群,一溜煙朝著花鐵屠和那嗜血盜賊單挑處湧去,就連鄰近的很多玩家也趕來圍觀。
玩家們都這麼興奮,並不是花鐵屠和那嗜血盜賊是什麼小有名氣的高手,兩人都是籍籍無名之輩,身上的裝備也沒什麼可圈可點之處,之所以能令玩家們如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主要還是因為阿達蒙比亞正式戰場模式下,玩家單挑和遺忘大陸上的插旗有著本質區別。
遺忘大陸的玩家單對單,輸掉的一方是沒有任何系統懲罰的,也就是說無論比鬥前玩家口頭承諾再多的賭注,都是沒有任何強制效應的,失敗的一方想反悔撒賴也沒有辦法。
可開啟了正式模式的阿達蒙比亞戰場,玩家之間的單挑就截然不同了,分為切磋和賭鬥兩種模式,切磋模式和遺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