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襯衣,一雙玉美嫩滑、堅挺雪白的香乳彈聳而出。
“天!葬雪!有人告訴過你,你的胸部有多麼的完美麼!”
男人呆呆地凝視片刻,猛然一下低頭,將半隻雪白胸部吞進口中,口齒中舌頭靈活地舔著粉嫩的蓓蕾,輕輕用牙齒咬住,無比奇特的疼、痛、酥麻等感覺在頃刻之間侵襲了葬雪的身體。
左御在她胸前埋首賣力的挑逗,使葬雪忍不住輕呼一聲,螓首向後仰起,半裸的身體如雪一般白皙剔透,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那線條無比柔媚的雪白通體,宛如一朵黑夜中悄然綻放的妖豔蓮花,在動人的白皙中隱約泛起誘人的粉紅色。
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微微顫抖著,女人卻沒有睜開雙眼露出薄冰一般的眸子,只是黑巾下櫻唇張開喘息著。
花靨暈紅,吐氣如蘭……
“就因為我不是那小子麼!葬雪你連看我一眼也不願意……,恩!真該死!”
左御臉上閃過慍怒,心愛女人逆來順受的神情令他沒由來一陣火爆,左手摟住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右手略顯粗暴的褪去那緊身的皮褲,急促的將那黃金品質的褲子扔到一邊,讓那光滑玉美、修長雪白的粉腿解放出來,僅剩下一條紅色……(省略)
終於,男人下身緩緩侵入了葬雪的身體,在那層薄膜外遊離著……
“疼麼?這遊戲做的真是逼真呢!”左御在葬雪耳鬢廝磨,一面緩緩先前挺動,一面柔聲安慰著,“只要一會就不疼了,我最愛的葬雪……”
左御感受著下體擠壓的無比舒暢,腰肌和臀部猛然前衝,想要一舉突破那層美好、薄薄的阻礙。
陡然,劇烈的疼痛感從左御腦海中爆裂開來,那摟抱著葬雪動人身體的手感正在逐漸遠去……
“該死!這小子……,你靜靜在一旁看著不就好了。不忿我佔有了葬雪的第一次麼……,這又有什麼區別呢!如果換成你,你敢做到這一步麼?你這個沒膽子的男人!現在還想來干擾我?沒用的,雖然你確實擁有這個身體的絕對控制權,可我只要積蓄足夠的精神之力,亦可以在限定時間內奪得這身體的支配權。這可是我最夢寐以求的時刻,小子!不要來干擾我……”
男人那張平凡的面容上猙獰扭曲著,口中惡狠狠地自言自語,彷彿是在和空氣中不存在的某人劇烈的爭辯著什麼,“該死!該死!你這小子,果然亦非常在乎葬雪啊!好吧……,其實有什麼區別呢!小子,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下次我再出來,無論在現實還是遊戲中,都會令你後悔莫及的……。”
左御口中的聲音漸漸低沉下來,最後戀戀不捨地瞥了懷中的葬雪一眼,緩緩地閉上了雙目,面目上那桀驁、狂野的神情隨即平靜下來。
依舊是同樣一具身體,可言語間卻是千沙葬雪再熟悉不過的沉靜,泛著緋紅的容顏上雙目微睜,露出佳人繁星一般閃爍的眸子,那其中的溫柔一如現實中的某個夜晚,總統套房中葬雪在黑暗中注視他的目光。
“你醒了……”
“葬雪!我……”
左御想要挪動一下身體,赫然發覺兩人現在還全身**的摟抱在一起,酥麻的快感從腰際的骶椎位置一直朝頭頂蔓延,那被葬雪下身桃源擠壓的**閃電般再次佔據了左御的身體,左御身體明顯的變化使葬雪的秀美微皺起來。
這一聲夾雜著喘息的呼喚無疑於最濃烈的**,本來剛剛恢復身體的主導權,左御內心尚在左右搖擺的當口,被這一聲呻吟立時喪失了理智。
“御!你……”
葬雪星眸半閉,亦不知是嗔怪,還是默許,左御只覺在這雙眸子的注視下,如果他就這麼退出她的身體,那自己可以直接刪號退出遊戲,然後從上京春花秋院的頂樓直接跳下去了。
事情都已經進行到這一步了,難道還會停止?
能夠做到這點的男人,絕對不是個男人……
劇烈的動作中……(自己想象吧……)
“御!你輕點……,用點力……”
葬雪完全矛盾的言語弄得左御心魂俱震,一時間只知道挺動下體狂熱的頂入,巔峰的快感猶如閃電,在背脊深處和腦海中來回傳遞著,終於在一**癲狂的快感中噴發出來。
“這洞口實在太狹窄了,下次要找個寬敞的地方才行……”
腦海中尚且沉浸在剛才如潮的快感中,左御將內衣溫柔的披在佳人身上,煞有其事的說道:“恩……,要有張很大很軟的床才好。”
這絕對是得了便宜賣乖的典型,左御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