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琉音瞪著鳳雲端,說到。
“我鳳雲端做事從來不會改變主意的,不管怎麼說,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你就老老實實在這裡待著,那都別想去”
鳳雲端臉色一邊,拂袖而去。
這已經是第五回了,說不到兩句就拂袖而去。
舞琉音看著他的背影,冷笑一聲。
她若想走,誰能攔得住。
舞琉音和納蘭若趁著鳳雲端走後沒一會迅速的舀起東西,走雪洞一旁的小路下山而去。
☆、140人各有心
魔都和凡都疆域,慕容方華站在高崖之邊,看著對面的凡都軍營。
今夜,必定大亂。夙西決今夜就是你的死期了,你計程車兵已經是一群散沙,根本就不是我魔都精英的對手了。
一絲冷笑翹口起,黑夜之中,慕容方華的那張臉看上去格外自信陰冷。
凡都軍營之內,夙西決看著荀飛龍,目光直直的看著他。
“軍糧那邊可有著落,你募捐的軍糧還夠用幾日?”
夙西決問到,第一次他覺得打仗如此的艱難,主要也是夙北離肯定是故意看他出醜,敗仗而回,他真的想不明白,那個蠢貨是什麼腦子,大敵在前,竟然還想著家長裡短的小事,知不知道他的一個舉動一個決定禍口害的是整個凡都大口陸。
“回主帥,屬下途徑柳州等府,一共募捐了三十萬擔軍糧,如果說整個大營計程車兵整天喝稀粥的話,還可以撐上個十天半月左右,但是恐怕咱們撐的住,士兵們撐不下去啊?
荀飛龍蹙眉回答道。
“行了,不用每天喝稀粥,軍糧方面我來想辦法,多安撫士兵的心,你先退下吧”
夙西決揮一揮手,暗淡的說道。
荀飛龍點了點頭,就退出了營帳。
一個人的夜,北風呼嘯著,如魔鬼般的嘶叫著,夙西決慢慢起身,吹滅了燭火,往大營外走去。
站在城樓之上,看著魔都的軍營,一絲憂愁湧上心頭。
“琉音,如今你在何方?”
對月而嘆,皎潔的月光照耀著他,月光在他的身旁碎了一地。
凡都皇宮之內,夙北離一手抱著景憐兒,一手端著酒杯嘗著景憐兒不知從哪弄出的陳年舊釀,煞是著迷。
一股酒香飄遍大廳。
景憐兒看著已經醉醺醺的夙北離,試問一聲;“皇上,皇上……”
見夙北離已經沒有反應,嫌棄般的推開了夙北離,站起身,往御書房走去。
坐在書桌上,看著今日剛剛呈報上來的奏摺,一抹壞笑翹上嘴角。
直接在奏摺上改了幾下,滿意的看了又看,環視一圈四周無人才回了寢宮。
決王府,烈火看著舞琉音住的屋子裡,一言不發的看著靈兒,忽然問道。
“你在這做什麼?”
“我等著娘口親和西決爹爹回來啊,每日靈兒都會來這裡等一會的,魑叔叔同意的”
靈兒歪著小腦袋仰視著自己前方的烈火,說到。
“不用等了,他倆一時半會不會回來的,你趕緊回去睡覺吧,不怕你的魑叔叔等你太久啊”
烈火看著靈兒,不溫不火的說到。
一提到魑叔叔,靈兒忽然往外跑去,邊跑邊說:“我先回去了,魑叔叔發飆很可怕的”
烈火搖了搖頭,一絲苦笑。還真是的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
“舞琉音,你到底死哪去了”
不悅的咒罵一聲,人就往門外走去,一個身影,消失在月色之中。
有人說,越是平靜,暴風雨就來的越猛烈。
黑夜,靜寂,詭異的安靜著。
兩個身影走著小路已經下了雪山,舞琉音拉著納蘭若穿梭在叢林之中,兩人絲毫沒有睏意,也沒有說話,保持著那一份默契的沉默,只顧著趕路。
天邊漸漸出現了魚肚白。
連家密室之內,連寐央烈火還有納蘭蝶兒幾個人焦急的看著眼前白髮蒼蒼的毒老正在用著剛剛煉製出來解舞祈願毒的解藥。
白髮老人一頭冷汗,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頰滑口下。
納蘭蝶兒因為雙眼失明看不見,只好焦急的捏住了烈火的胳膊,也是十分緊張。
“沒事的”烈火看了一眼納蘭蝶兒,安慰到。
“恩”納蘭蝶兒應了一聲,點頭說到。
凡都魔都邊緣之地,一處不大不小的院落,上面寫著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