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抱歉！我忘了你的手殘廢了。”然後他緩緩朝前方走去，將一根香菸點燃塞進鄭武的嘴裡。

鄭武是個大煙鬼，幾天沒抽菸聞到煙味一下子興奮了不少，大口大口抽菸。就在他享受煙味的時候，楚易突然把他口中的煙拿過去，狠狠丟在地上。

“想抽菸你先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見鄭武沒說話，楚易輕咳一聲道：“告訴我，王猛跟莫小蘭是不是你殺的？”

鄭武雙眼慢慢眯成一道縫隙，半晌後點點頭，用細微的聲音回道：“是的！”

“很好，那你為什麼要殺他們？又為何要嫁禍我？”楚易又問。

“因為我恨你！”鄭武眼中迸射出仇恨的光。

“我知道，難道只是因為你表弟李大旺的死？”楚易心想，這事情背後肯定有隱情。鄭武跟李大旺感情再好，李大旺都死了那麼久了，鄭武不可能等到現在才來報復。再說了，楚易也不是殺死李大旺的直接兇手。

“沒錯！”鄭武沉聲道。

“我不相信事情這麼簡單！你還是老實交代了，是不是有人指使你？”

“沒有，全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這個鄭武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怎麼說都說不通的，楚易真想脫下鞋子去抽他幾巴掌。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楚易的樣子不像開玩笑的。

“沒有就是沒有。”鄭武瞪大了眼睛，看過來的眼神說不出的不屑。

“很好！”

楚易覺得對付這種人不來點顏色瞧瞧是不行的。他一個箭步上前，一隻手緊緊鎖住鄭武的脖子，嗆得他臉色發青，一個勁直咳嗽！這貨本來就只剩下半條命，現在看起來更痛苦了。

“你說不說，我可控制不了我自己的手哦！”楚易威脅道。

鄭武眼皮子微微跳動，想反抗卻沒力氣在，不停咳著，聽那聲音會讓人以為肺都要咳出來了。

那邊，房門被人開啟。劉夢的助理小東走了進來，來到楚易面前說：“劉隊吩咐了，讓我二十四小時看著鄭武，這裡除了醫生和護士，其他閒雜人等不要進來。”

楚易放開鎖住鄭武脖子的手，轉過身來斜睨著面前的人說：“我是閒雜人等？”

“不好意思，我也是奉劉隊長的命令，你是不是閒雜人等要去問劉隊長。”小東說話也不客氣。

楚易無端被一個小警察嗆了一句，當即不爽地離開了病房。剛走出醫院門口時，後邊有人叫住了他。

“楚易。”

他迅速回頭，看見醫院大廳一道倩影飛奔而來，馬尾高高紮起來隨風擺動，這不是張小柔又是誰？

這麼一眼看過去，楚易有些失神。因為張小柔此時的樣子跟十年前很像，尤其是這個場景。

那時候他倆約好在鎮上的小公園見面。那天天色剛暗下來，楚易就興奮得晚飯都沒吃就出門了。等到他小公園的時候張小柔還沒來，就在他四處張望等待佳人的時候，張小柔突然出現在面前，悄悄在他臉上親吻了一下。那時候的她，好像也是扎著清純的馬尾辮子。

這個場景讓楚易想起了從前，失神了一會兒後腦海中被另外一個場景代替，那是張小柔拿著土豪手機的樣子，頓時心裡像被針刺了一般難受。

“好巧啊！”

楚易呵呵一笑，表情卻有些僵硬。

“是啊！真巧，我下班了。”張小柔的笑容很不自然。自從上次她傍大款的事情被楚易知道後，她看楚易的眼神就有點怪異了，那是發自內心的自卑。

“是嗎？”

“嗯！你住哪兒？咱們一塊走吧！路上可以說說話。”

“我住二環路。”

“啊？好巧啊！我也住那邊。”

“好吧！一起走吧！”

本來楚易要去打計程車，張小柔執意要走路，他沒辦法只好奉陪。但是尼瑪答應得有點快了，從醫院走回二環路那邊少說也要兩個小時。

楚易後悔答應張小柔一起走了。

兩人一直走著，始終沉默！

楚易走在左邊，張小柔走在右邊。他雙手插在口袋中，卻感覺張小柔的身子有意無意朝這邊靠過來。

為了避免尷尬，楚易的身子往左邊挪了挪，避免跟她走得太近！

女人的體香傳來，本來會讓男人心神盪漾，但是這一刻楚易沒有這種衝動。因為旁邊的女人不是一般人，而是他十年前的初戀女友一個男人，可以風流，閱女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