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南反客為主,拉著往回跑。
“草兒怎麼了?”魏錚南皺著眉,一臉陰沉的問道,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應該與他們那家活寶少爺有關。昨夜他就不應該放著他們倆這樣單獨回去,天知道那個任意妄為的路雲謙又會有什麼地方不滿,不,或者是他根本沒有不滿,只是在找碴,想辦法整莫草。再加上酒後的胡鬧,還不知草兒會被他如何捉弄,想到這兒他又不禁心臟一揪,有些擔心起來。
“魏,魏大哥,你怎麼來了……”莫草勉強撐起笑容,直起了身子,卻又一個不小心崴了一下腳,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一衝。
魏錚南連忙上前扶住莫草的身體,心疼的問道“病了?”
“哦……沒注意,染了些風寒罷了,不礙事。”還是那幾句話,莫草回答道。
看著那人面色蒼白,身子連站都站不穩。這僅僅只是沒注意保暖而染上的風寒嗎?魏錚南自然是不會真的相信她的話,卻也沒好深究,轉身對一旁的丫頭們說了幾句“沒事兒了,草兒只是身體有些虛弱,我送她回去休息便是,大家也都早些回去吧。”
莫草也展開了一個笑容“還勞煩了眾姐妹,草兒真的沒事了,有魏大哥送我就可以了。” 燒火的丫頭們見魏錚南來了,心裡也放下不少,再加上其實平日與莫草的交際也沒有那麼深,這裡也就不再多說,叮囑了幾句好好休息,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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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兒……這是去哪兒了?”路雲謙一臉疑惑的望著桌上早已冰冷的飯菜,手裡還握著那個‘附贈’的玉鐲。
“小心……臺階。”
正在奇怪莫草竟沒有在屋裡等他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男聲,路雲謙自然的探出頭去。卻望見了一個讓他血液倒流怒火沖天的情景,沸騰著的血液全全衝上了頭頂。
“你們在幹什麼!!!”
他的一聲怒吼驚得門外兩個正緊緊‘相擁’的人立即愣在了那裡,莫草是無措的無辜望他,而魏錚南……卻好像是隻偷了腥的貓,笑的得逞。雖然倆人的表情截然不同,但卻好像仍沒有要分開的意思。
路雲謙氣結,狠狠的把手中的玉鐲摔在地上,那鐲子一瞬間碎成了一大一小兩半。衝上去便一個用力把莫草拉回自己的身邊。不過讓他沒料到的是他竟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莫草拉了過來,反而因為用力過猛,令她的頭咚的一聲撞向了一旁的圓柱。
莫草本就已經病的不輕,哪裡還受的來他這樣的折騰,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眼睛向上一翻昏死過去,軟軟的倒在了路雲謙的懷裡。
“草……”路雲謙當下就被嚇的臉一下就青了,這……怎麼回事?莫草不是這樣弱不禁風的女子啊。怎麼會……他……是真的沒有用全力……
“還愣著幹嘛?你先抱她回房裡,我這就去找王大夫來。”見他那不成器的樣子魏錚南不禁嘆了一口氣,這沒用的東西,僅是看到她如此便嚇呆了。
“啊……哦……”路雲謙回過神來,見莫草已經是這般樣子,也無心再與魏錚南爭鬥,聽話的橫抱起莫草往房裡走去。
以前他是從未做過這樣的事的,今日這麼一抱,他才發現,原來在莫草這並不算矮的身材下,身體竟是這般的輕,她該瘦成什麼樣兒呢?平時……怕是很少好好吃飯吧!
望著莫草毫無血色的臉頰,路雲謙心中是五味俱全,深知她是為何才病至如此,心裡是有些愧疚的,但一想到方才那兩人曖昧的姿勢,心裡又是一股不知名的情緒好像要從心口洶湧而出。 路雲謙伸出手來,不知怎麼就想摸摸看那張蒼白的臉。
“少爺……”背後突然響起王大夫有些蒼老的聲音。
路雲謙即可便收回了手,從床邊的凳子上站直了身子,朝王大夫禮貌的點了點頭,讓了位置給他。
王大夫一臉嚴肅的為莫草把脈,又摸了摸她的額頭,接著緩和了臉色對路雲謙與魏錚南說道“草兒姑娘並無大礙,不過是疲勞了些,再加上有些發熱。”
“那她……頭上的……”路雲謙吞吞吐吐的,有些臉紅的望了望莫草已泛著青紫色,有了淤血額角。“哦,還有手。”突然間瞥見莫草手上的傷口,驚心觸目,居然在動粗時都沒有發現。
“那不過都些是外傷,而且傷的並不重,包紮之後,多注意些不要沾水,過幾日自然也就好了。”王大夫恭敬的說著“倒是草兒這次風寒受的不輕,也未及時治療,所以這病有些耽擱了。本也不會病的這樣厲害……”
王大夫斟酌著說了些情況,望著少爺越來越不好看的臉色,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