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青是外島島主。”
陳天河道。
“鄭師兄,那桓青乃大奸大惡之徒,仗著自己外島島主的身份,胡作非為、欺壓良善。攪得海鳴島烏煙瘴氣,修士們怨聲載道。且桓青陰險歹毒萬分,多次藉助鎮島衛隊的威風,威脅恐嚇、敲詐勒索島上的修士,橫行霸道,作惡多端,修士們都敢怒不敢言。鄭師兄,你一定要為島上的修士們主持公道啊!”
鄭天成聲淚俱下的說道。
但他眼睛裡的喜意,卻越來越濃。
“你胡……”
小玲瓏見鄭天成顛倒是非黑白,不由大急。但她沒來的及說完,便被柳真夫婦掩住嘴巴。
柳真夫婦神情大駭。
“小祖宗,那鄭家是我們能夠招惹的嗎?”
柳真夫婦雖然心向桓青,但眼前的局面,那鄭威與鄭天成兩人,分明是在唱對臺戲,準備找桓青的麻煩。誰敢幫桓青說話,那無疑是在觸怒鄭威、鄭天成,別想有什麼好下場。
眾修士沉默。
正如柳真夫婦所想,誰敢幫桓青說話,誰就會成為鄭家的敵人。雖然很多修士都心向桓青,對鄭天成的行為感到不恥。但為了桓青得罪勢力龐大的鄭家,明顯不值得。
“鄭師兄,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鄭師兄,那桓青簡直不是人,他的罪行簡直罄竹難書……”
“我可憐的女兒啊……”
“……”
有心向桓青的修士,自然會有類似高瘦修士的惡毒修士。他們希望能借此機會,得到鄭家的賞識、重用。哪怕只能成為鄭家的一條狗,他們都願意。為此,甚至不惜誣陷桓青,能把桓青說得最惡劣,一定不會把桓青說得較惡劣。
“你居然禍害了島上修士的女兒?”
剛剛趕到奪島臺的蘇晴、桓青兩人,聽見眾修士無恥的控告,不由神情古怪。
“島上有誰能比師姐更值得禍害呢?”
桓青笑道。
“沒正經。”
蘇晴俏臉一紅,嗔道。
“你準備怎麼辦?”
“聽他們說,我倒想聽聽,我的罪惡究竟有多少?”
桓青一臉的微笑,眼神寒如玄冰。
兩人都沒有暴露行蹤。
“哼!”
鄭威神情滿意的點點頭,沉痛嘆息道:“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桓青身為海鳴島的外島島主,行為居然如此惡劣、罪行居然如此深重。簡直是膽大包天,居然敢無視我鎮海宗的規矩,真真是罪大惡極!我鄭威,一定會幫大家做主,嚴懲此惡賊!”
“是你要挑戰桓青嗎?”
鄭威對王烈道。
“是的,鄭師兄。”
“你叫什麼名字?”
“回鄭師兄,我乃信言候府世子,王烈。”
見鄭威問自己,王烈興奮不已。
“信言候府世子?”
鄭威驚訝道。
“信言候的威名,我早有耳聞,略知信言候的為人。仁德兼備、胸懷寬廣,賢名遠播。身為信言候的子嗣,想必深得你父親的教導。桓青罪惡滔天,不會再擔任外島島主。”
“我希望你能擔任外島島主,願意嗎?”
鄭威懇切的問道。
聞言。
三位家主簡直想吐。
“我願意!”
王烈興奮道。
桓青啊、桓青!你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輕易當上外島島主,王烈心裡的激動簡直難以言表。
“鄭師兄,這恐怕不太妥吧?”
劉家家主劉正遲疑道。
“你在質疑我的決定嗎?”
鄭威臉色一沉。
“質疑你又如何?”
劉正正覺為難,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奪島臺上空。
然後。
只見桓青、蘇晴兩人出現在奪島臺,一步步的朝中央走去。
“島主、大島主!”
修士們紛紛讓行。
“怎麼回事?”
“島主好像受傷了。”
“是啊!看情形,傷勢不輕呢。”
“難怪島主遲遲不到。”
“……”
看見桓青的傷勢,眾修士紛紛恍然大悟。
原來不是島主不想早到,而是受傷了。
“你是何人?為何質疑我?”
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