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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拍了兩天的戲,林晚抽空見了一下自己的父親和他那位合夥人。
合夥人大概是四十歲左右的樣子,國字臉,戴著副金絲邊眼鏡,看起來是個成熟穩重的大叔。
為了消除林晚的顧慮,對方還特意帶上了他的企劃書,還有一系列的什麼股權認購,法定代表人證件之類的。
三人約在餐廳裡,林晚邊翻看著他那本厚厚的企劃書,邊聽著對方跟她侃侃而談。
林晚二十歲就輟學拍戲去了,這些年都在娛樂圈裡發展,生意上的事她壓根不懂。所以手裡的企劃書她看得雲裡霧裡,對方的講解她也聽得一知半解。
不過她之所以讓父親安排這次的碰面,無非是想要確定他是真的想要幹正事,而不是騙她的錢又去賭.博,既然父親認為值得投資,而他之前又在商場浸潤了那麼多年,她大致瞭解了一番後,心裡已經漸漸有了判斷。
吃過晚飯後,三人在餐廳道別。
回去的路上,林晚給蘇佩雯打了個電話,問她上部戲的酬勞大概什麼時候可以到賬。
頭幾年為了給家裡還債,後面又不斷給父親填補賭資,林晚手裡壓根就沒剩下多少錢。
她昨晚提前查了下名下各張銀行卡的餘額,全部加起來,也就只有六十多萬。
而父親此次所需要的投資款,是三百七十萬。
不過好在她還有上部戲的酬勞沒有結算,加上這部分應該差不多夠了。
“聽劇組那邊說已經轉過來了。”蘇佩雯說,“我去問問咱們公司財務,看她什麼時候給你算好打過去。”
因為林晚簽了公司,酬勞一般是先打到公司的賬面上,然後經由財務部門核算分成、稅收之類的,才會將屬於她的那部分打給她。
“好的,謝謝。”林晚頓了下,“麻煩儘快。”
“嗯?”蘇佩雯察覺出不對,“你現在很急需要錢嗎?”
問完,對方又立即反應過來,“你爸又去賭了?”
“沒。”林晚邊舉著耳邊的電話接聽,邊轉頭看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霓虹閃爍,晃了人的眼,“他這次是想要跟人合夥開家公司,做點正經生意。”
她的父親,曾經也是能夠撐起一個家的頂樑柱,是她和母親的保護神,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