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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部分

難道,這本筆記上有關於秦琴的秘密?

筆記中多半是關於每天工作的感想和總結,可到了最後那幾張,也就是接近父親死亡的那幾天,筆記中卻寫到關於秦琴在遼養院的事情。有一段話引起了譚芝的注意。

“女兒回來了我很開心。但她調查五中案子卻讓我很擔心。當年我負責的那檔新聞有些真相是不能報匯出來的。我去看了那個倖存者,她還是老樣子,她還在被那個人糾纏著。我想一個連死都沒有權力選擇的人應該是最可憐的吧,上天讓她以如此痛苦的方式活著來為死者贖罪,但她並不是真正的兇手。”在筆記的後面一頁又寫著這樣一句話:“沒有人會查得出真正的兇手,因為她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譚芝合上筆記,腦中一片混亂。她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要寫下這段話?好像早就料到她要來翻這本筆記。她突然一震,想起以前跟父親玩過一個找東西的遊戲,父親往往都習慣把迷底藏在最後!她不死心的把筆記往後翻,可全是白紙,並沒有出現任何記載的東西。她有些挫敗的合上筆記,閉上眼睛,手指輕輕撫著筆記光滑的封套,自言到:“爸爸,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麼呢?”

她突然睜開雙眼,仔細看著手指按住的地方,有一塊輕微的凸起,像墊了什麼東西。她用刀片劃開牛皮封套,一張小小的摺疊紙從裡面掉出來。上面寫的是一串譚芝再熟悉不過的名字。他們全都是被秦琴殺害的人,並且都出奇的按他們死的先後順序排列著。

!!!

等等!這……這並不是父親的筆跡,紙張也不是這本筆記上的,反倒像從別的日記本上撕下來的。遼養院男醫師!對,一定是父親撕下了這次一頁!可是男醫師出事前父親就已經死了啊,難道說有人在男醫師的筆記上造假,讓她和阿澤誤以為那就是真相?!

當譚芝再次看向那張紙的時候,突然雙腳一軟坐在地上。

那張紙上排在最後的名字居然是蔣原澤。

她突然想起那次跟蹤秦琴到密室時,看到牆上有個‘艹’未完成的字。難道就是阿澤?

一剎間彷彿有張無形的恐怖之網向譚芝襲來。這時電話卻響了,是阿澤打來的。

“譚芝我快到了,我在你家樓下對面等紅綠燈。”

“誒?”阿澤怎麼突然跑到她家樓下了呢?莫非是……她不敢往下想,儘量讓自己控制住聲音不要讓要澤聽出她的恐懼:“阿澤,兇手不是秦琴。”

“你說什麼?案子都結了,呵呵……你不是要飛加拿大嗎?”

!!!譚芝聽了又是一驚。她並沒有告訴阿澤她要走的事啊?這時電話那邊阿澤又笑到:“你是不是最近忙暈了,你前兩個鍾打電話告訴我的,要不我怎麼會突然跑過來找你喝咖啡呢。”

“阿澤你站在那裡等我,記得別走開!”譚芝掛了電話急衝衝的跑下樓。

阿澤收起電話,望了望譚芝住的那層樓,卻意外發現窗簾旁邊好像站了一個人,一個女孩子。

!!!

讓他吃驚的是那女孩子居然是半透明的。

“見鬼!”阿澤低低的說。

(嘻~~~)

誰?是誰在笑?這聲音……這聲音跟上回在五中聽到的一模一樣!

一陣冷風吹,阿澤打了個激靈,突然清醒過來;卻看到譚芝站在馬路中央,有輛大貨車正向這邊急駛過來。他第一個反應就是衝過去想將她拉開。可他的手在即將碰觸到譚芝時,她卻消失了。

(嘻~~~)

那笑聲又從背後傳來。

阿澤像意識到什麼,可一切都來不及了。一股強大的力道將他整個人撞了出去……

譚芝用力的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的從眼眶裡滾出來。

阿澤死了。

當她意識到這點時,眼前突然一黑沒了知覺。

四周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出口,找不到任何方向。好像有什麼聲音從遠處傳來,可惜譚芝什麼也聽不清楚。漸漸的……有黑暗的最遠處有一串像螢火蟲般微弱的亮光飄了過來,那聲音也近了,可惜她還是聽不清楚。那一串光飄到她身邊,她終於看清楚那是一群打著白色燈籠的人,而且這次些人她全認識。他們是女子五中案件中死去的那些人,他們當中還有男醫師、父親和阿澤,跟在最後的是秦琴。譚芝想說些什麼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這一切靜得可怕。

秦琴像似發現了譚芝,緩緩的回過頭來對著她笑,可惜她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