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當下只覺渾身燥熱,他眼放光亮地望了商秀絢一眼,嘴裡輕咳一聲,說道:“恩,眼下我朝征伐李密在即,事關社稷,不容輕忽,因而,適才所說之事,也還需緩上一緩。”
“今日便說到這裡吧,我先回藏春閣了,”楊廣說到此處,嘴裡又是一聲輕咳,然後才繼續說道,“恩,秀絢,我有些話要與你分說,今夜你便到藏春閣來吧。”
單美仙與眾女都是知曉給楊廣喚到藏春閣,是意味著什麼,當即心中暗暗羨慕,看向楊廣的目光,自是含著深深的幽怨,而商秀絢聽到楊廣的吩咐,芳心之中又羞又喜,便猶如小鹿亂撞般的怦怦直跳。1…6…K…小…說…網那張粉嫩的香腮,也頓時羞紅似火,片片桃紅。
卻說楊廣領著十數名女官,辭了眾女,出了殿門,繞廊走柱,少時片刻。便已回到藏春閣中,他落坐於主廳的御座之上,見到案上正攤著三份奏章,便隨手拿將起來批閱。
這三份奏章卻是盧楚昨日送呈上來的,一份是請求皇帝下旨。督促地方儘早完成收稻種麥地農事,以充實國庫,另兩份也無非是向皇帝申報各項民政要事,並請示如何開展來年的朝廷政事,事如鉅細。繁瑣與否,均羅列其上,一眼看下。只見楷字密密麻麻、洋洋灑灑。
原來的楊廣,打仗行軍還蠻在行,但對於國事民政之類,卻可說是毫無經驗,當年他不顧國力,大肆征伐,興建行宮,興修大運河。等等之類,都源自於此。
而現在的這個楊廣,雖說是來自後世,資訊發達,但也沒有進過政府部門。對民政農事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那些少得可憐的記憶。也因為與這個時代的情況迥然兩異,幾乎無用武之地,但盧楚在這些奏章中所提及的,無一不是關係國計民生,可說是一點也疏忽不得。
霎時之間,楊廣地心中不禁有些煩惱起來:“我靠!想當個甩手掌櫃可真不容易!”
“不過,要是李世民那死鬼的天策府裡的那些牛人,都歸順了我,那就爽死了!”剎那之間,楊廣又憶起那些登上凌煙閣的名臣良將,禁不住地又在心中臆想道。
楊廣嘆息著埋首案頭,粗略地閱完那洋洋千言的三份奏章,並作了相應地批示,他放下狼毫之後,伸了個懶腰,抬了起頭,望將出去,只見此時的日頭,紅彤似血,竟已偏西。
御榻旁邊的趙女官瞧見皇帝終於放下了奏章,便嬌聲提醒道:“陛下,您該進膳了。”
楊廣聞到這嬌俏女官身軀上若有若無的少女幽香,再聽到她軟綿綿、嬌滴滴的聲音,身體內竟然驀地升起了一陣火熱,衝動之下,他猛地伸手,便將趙女官摟到懷中,橫在膝前。
趙女官沒有料到皇帝居然來這麼一下,雖然她心內實是歡喜,但是,她畢竟還是處子之身,當著大殿內諸多女官地面,給皇帝這麼摟抱親熱,她卻還是羞澀難當,只聽她“呀”的驚叫一聲,登時間,便霞飛雙頰,手足無措,只知將秀美的螓首,深深地藏入楊廣地懷中。
楊廣瞧見趙女官雙眸緊閉,瓊鼻翕動,兩腮酡紅,酥胸起伏有致的少女嬌羞美態,心中更是火熱,當即探出右手,便要伸入趙女官的紗衣之內,但驀然之間,他突然地驚醒過來。
“咦?這是怎麼回事?”楊廣身軀微震,他停下右手,擰眉沉思道,“我自認自己對女色沒有多強的定力,但是,我的慾念,也應該不會如此輕易地,便被撩撥了起來的啊?”
“難道這趙女官竟學有惑人於無形中的高深媚功?”楊廣心中暗自驚疑,他俯頭下望,但細看之下,楊廣不禁啞然失笑,只見那趙女官的雙眸似睜還閉,神色無限嬌羞,她那美好嬌軀微微顫動,臉頰赤紅如火,而那雙白皙小手,正緊緊地抓著自己衣襟,顯是無比緊張。
“呃……應該不是她地原因,”楊廣橫目四望,殿中的那些女官望見他看將下來,俏臉都是紅暈片片,紛紛地垂下螓首,楊廣只凝神忖道,“可是,問題究竟是出在哪裡的呢?”
楊廣皺起眉頭,沉吟了片刻,還是沒有頭緒,他搖了搖頭,此時卻聽見一聲低若蚊鳴的羞怯柔喊:“陛下……”楊廣低頭看去,正見趙女官面紅耳赤,眼波嬌媚,便彷彿籠上了一層薄薄的雲霧,而那張櫻桃般地小嘴兒,也微微地張啟開來,正發出一陣嬌膩細細的喘息。
此時雖見青春俏麗地趙女官已是情動異常,但身在殿中,於諸多女官眾目睽睽之下,楊廣佔佔手足便宜還可裝作若無其事,卻若要與趙女官當場歡好,他卻是拉不下這個麵皮的。
“來人哪,”楊廣放開趙女官那柔若無骨的美妙嬌軀,好似沒有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