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聽畢,反而饒有興致的轉回身軀,他踱至沈落雁的旁邊,一甩衣襟下襬,微笑著盤膝坐了下來,凝視著這從容自處的美麗女囚。
沈落雁如雲秀髮披肩而下,不假飾物,白皙滑膩的瓜子臉,五官精緻得彷彿精雕細琢出來的一般,她身著淡藍色的緊身武士勁服,纖纖柳腰束著青綠長帶,將她的優美上身顯得更加的浮凸曼妙。
“沈小姐,”楊廣嘿然說道,“聽說你是李密的首席智囊,但在我看來,好象名不符實啊!如果李密他真的看重你,這一路來,不應該只派出符氏兄弟來解救你的啊。”
“我家主公麾下的才俊人傑如過江之鯉,以我這弱女子的平庸拙識,怎擔得起首席之稱,公子難道也相信這等以訛傳訛的虛妄之事?”沈落雁自顧自地翻閱書卷,“主公帳下多我不多,少我不少,他又是一位日理萬機的豪雄。難得還記得我,我心中實已感激不盡。”
“多你不多,少你不少?”楊廣拊掌哈哈大笑,道,“那好,既然如此,不若沈小姐便歸附於我。我自會重重用你這弱女子。”
沈落雁終於抬起螓首,美目盈盈流波,凝眸定定地盯著楊廣俊秀年輕的臉龐,忽然花枝亂顫的嬌笑道:“公子也欲起事反隋嗎?”
楊廣若無其事地說道:“沈小姐,咱們是明人不說暗話。我就不信。見了雲玉真,以你之聰慧,訊息之靈通,到了現在竟還猜不出我地身份。”
沈落雁秀美的嬌靨呈出微微的驚訝之色,她眼波宛轉。又細細地看了看楊廣的面容,方才脆聲說道:“你果然是楊廣!”
“陛下想必亦曾聽說過我在江湖的匪號乃是蛇蠍美人,”沈落雁眉目一動。嬌媚地瞟了楊廣一眼,嬌笑道,“所謂說最毒婦女心,陛下若想重用於我,就不怕我反覆無常,被我狠狠地噬蜇一下麼?”燈心如豆,嬌豔欲滴的美人兒口角生風,令人看了又愛又恨。
“非常之人當行非常之事。沈小姐的狠毒心腸,若是用到亂臣賊子地身上,那可是再好不過了,”楊廣頓了頓,飽含不軌之色的目光在她美好的嬌軀上逡巡了好半晌。突然邪笑道,“若說擔心沈小姐嘛。也是有那麼一點,不過,假如將你的武功盡數封住,再把你變做我真正的女人,這個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
“你……”沈落雁羞惱氣結,嬌嫩地秀靨登時漲得通紅。
楊廣瞧見沈落雁美目含嗔,張牙舞爪的嬌俏模樣,只覺當真是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多嬌,想起那夜的那張軟榻之上,她燕吟鶯啼,婉轉承歡於自己胯下的嫵媚風情,心內怦然一動,情不自禁地便伸出右手,邪氣十足地往她的那張嫩白地俏臉撫了過去。
沈落雁驚窘夾雜,淡定自如的風範頓時蕩然無存,她直起身來,舉起柔荑便待撥開楊廣的右手,卻反被楊廣一把抓了正著。
“放開我,”沈落雁掙扎了幾下,但她此時功力全無,又哪裡脫得出楊廣地魔掌,驚慌失措之下,怒聲斥道,“昏君,快放開我。”
沈落雁愈是掙扎,楊廣只覺她愈是楚楚動人,一股強烈得焚身欲燃的心火騰的升起,他腦裡大熱,藉著她回扯的力道,倏然移到了她的身畔,將她牢牢地逼在柔軟的靠墊上,強壯的身軀擠壓著她那玲瓏浮凸的曲線,俯頭下去,便欲啜吻她那柔嫩地朱唇。
沈落雁左手抓起身邊的書卷,高高揚起,猛地砸向楊廣的腦袋,楊廣聞風辨勢,左手一抬,已拿住了她的皓腕,然後迅速的偏頭下去,終於吻住了那兩片鮮花一般嬌豔地櫻唇。
沈落雁一雙柔荑落入魔掌,硬是動彈不得,她嚶嚀一聲,只有咬緊銀牙,偏過螓首,試圖躲避,但楊廣立即騰出左手,搭在她的腦後,要將她穩穩地固定住,令她再難逃脫。
“子陵救……唔!”沈落雁剛揚聲撥出半句,便終於被楊廣封住了櫻桃小嘴,她地鼻翼輕動,咿唔作聲,惟餘舉在空氣中的一隻小手,無助的捶打搡推楊廣的身軀,但隨著兩人身體毫無餘地的愈發激烈的擠壓摩擦,她的玉頰慢慢的也酡紅起來,那隻小手也越來越輕……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地,房室的木門猛地敞了開來,來人立在門外,只略略向內一看,突然間,“呀…………”一聲的嬌叫,頓時驚醒了摟抱著翻滾在地板上的一對男女。
“你們……”門外的單琬晶尖叫出聲,突然醒悟過來,她左右一看,“啪”的一聲,猛地拉回木門,閃到了門檻之外。
“琬晶,”商秀絢與李秀寧攜手過來,她們看著站在門外咬牙切齒的單琬晶,不禁齊聲奇怪地問道,“你怎麼了?跟誰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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