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魔藏》,我想,便是為了搶奪帝尊藏匿起來的那密卷,他們兩人就完全有理由進行無間合作!”
“你知道的事情倒挺不少的!”楊廣聲色不動地笑道。
“我心有所圖,故而這方面倒是下了些工夫,”曹應龍亦不以楊廣的誇讚動色,“帝尊,以你的蓋世武功,看來便是石之軒,亦難入你法眼,但是,石之軒的最可怕之處,還在於他地陰謀詭計,便說為了圖謀帝尊的天下,他就佈下了一招暗棋。”
楊廣含笑說道:“你說的可是本帝尊的親侄子楊虛彥?”
“帝尊……帝尊知曉了?”曹應龍呆楞一下,結結巴巴地說道。
“這天下那般事情不在本帝尊掌握之中,”楊廣嘴角高高翹起,開始大吹法螺,“那些跳樑小醜,又怎麼能脫得出本帝尊的計算,哼,陷於本帝尊地這場遊戲之中還不自知,當真好笑!哈哈!”
曹應龍聽到這裡,心內暗自忖度楊廣的話意,倏忽間,一個想法不可自抑地閃電般的湧上腦海:難道,天下這般局面,只是邪帝故意為之的遊戲……邪……邪帝……
“便是你曹應龍,”楊廣心頭驀然一動,繼續扮演神棍,嚇唬眼前這突然面現懼色的中年大漢,“你暗下里的事情,哼哼……便瞞得過本帝尊的火眼金睛了嗎?”
“你與蜀中那女子所誕的女兒,”楊廣眼內突射厲芒,罩在曹應龍的臉面,冷然說道,“應該還沒嫁人吧?”
原書情節中,曹應龍被徐子陵追殺至山窮水盡之時,曾經說過他二十年前暗中背叛師門,與一普通女子相好,又生有一女,他散功之後,便趕赴川蜀見那母女最後一面,楊廣的話便是據此推測的。
曹應龍聽畢,面色陡然煞白,雙眼懼色更濃,看向楊廣,便似見了鬼怪般,他本來自忖心中秘密二十年來從無人知,哪裡料到卻為這個視天下如棋局、百姓為草芥的邪帝張嘴便捅了出來。
楊廣看著曹應龍禁不住顫抖的身軀,強自忍住得意之色,淡然說道:“怎麼了?是不是想暗下殺手將本帝尊擊斃啊?”
曹應龍內心這個想法甫起,就被楊廣揭了破來,心頭戰慄更是難抑,他馬上將提聚起來的真氣強自散下,苦澀地道:“帝尊說笑了,在您面前,我又哪裡敢這般放肆!”
“你倒蠻聰明的!”楊廣讚了一句,接著說道,“說吧,你想跟本帝尊怎麼交易?”
“恩?”曹應龍正不安中,聽了楊廣的話,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帝尊不是說已經智珠在握了嗎?”
“恩,”楊廣眉目一轉,微笑道,“為了以防不測之變,你便說來讓本帝尊聽聽,看看其內可有什麼價值。”
“我看帝尊乃是石之軒的剋星,只要帝尊答應助我將我的滅門仇敵殺死,我不單將我所知的石之軒的秘密盡數告與帝尊知曉,”曹應龍心中又燃起一絲希望之光,振作精神,恭敬地說道,“而且還有一份大禮相送!”
…………怪了!今天撞大運了嗎?怎麼老有人要送老子禮物的!
PS:再宣告一下,絕對不TJ,會有結局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 後院失火(上)
第一百一十四章後院失火(上)
秋月朦朧,長夜寂寂,清涼的泠風在整個沉靜的飛馬牧場城堡的上空經久不息地輕言曼語,彷彿正在吟唱著亙古傳頌的歌謠,柔聲撫慰那些正要趕赴夢鄉的人們。
內堡中央的場主府邸內,一道淡若清風的虛影迅疾地騰挪飛閃,朝府邸的內院潛進,稀濛濛的月光下,此人嘴角噙笑,星眸朗目、玉樹臨風,卻不是剛打發走曹應龍的楊廣更是何人?
卻說楊廣跟曹應龍秘談一番,便給他指點了去處,隱藏好形跡,然後飛身朝場主府邸的臨水軒廳掩了回去。
哪料到得該處,裡面雖然燈火光明,但適才的三女卻已不見蹤影,攔住一個灑掃的小廝問了幾句,才知道三女已經回到內院歇息了。
楊廣乍聽三女又是結伴歇息去了,心中頗為失落,他甚是好奇商秀絢與單琬晶、李秀寧兩女說的究竟是什麼,加之掛念單琬晶,索性便隱形潛跡,偷偷地溜入了內院。
內院裡樓閣散佈,長廊幽深,雖然有晃晃燭火引路,但楊廣找著了商秀絢等三女寢居的玉漱閣的時候,亦已是費了好些氣力。
玉漱閣位於內院正中,周圍略為低矮的亭臺緊密環繞,猶如眾星拱月一般,院落佈置得雅緻大方,時不時有馥郁的花香隨風飄送,教人不自覺地心曠神怡,全身十萬八千毛孔舒爽非常。
楊廣摸入了閣中,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