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它脫手飛出,右手化掌,適時出現在倒墜而下的遊秋雁的後脖,一斬一抱,遊秋雁滿露絕望之色的眼睛一閉,頓時暈厥過去,而急墜而下的豐滿嬌軀卻為楊廣牢牢地抱住了……
當遊秋雁醒了過來的時候,已是夕陽西下,晚霞鋪在天邊,映亮了天際,卻照不見樹林裡來。
她睜眼一看,靜寂昏暗中,發覺自己被懸吊在一片樹林裡的一株樹下,腳尖離地面,也不過五寸的距離,但是任憑她如何掙扎,那捆縛著她雙手吊著她的樹皮繩索就是不見長。
而且,她還恐懼地發現,不知道為何,雖然身軀能自由扭動,但全身的真氣就是怎麼也提聚不起來。
遊秋雁蜷起腳,用盡氣力,欲待翻身上去,解開繩索。
“你想要逃走麼?”
突然,遊秋雁耳邊響起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她扭了一下,身子悠盪了回去,駭然發覺聲音的主人卻是那個自己暗算不成的俊秀青年。
不知何時出現的楊廣,手中抓著一隻野果,正站在兩步外,詭笑著望著徒勞掙扎的遊秋雁。
“你……你想……你想怎麼樣?”
饒是遊秋雁行走江湖多年,但面對著這個與外表毫無相符、心狠手辣的男子,直如綿羊對上雄獅一般。
在二十一世紀,那些武俠連續劇的時候,這一幕應該是最為人所熟悉的吧,接著,就應該出現一個俠客,代表正義消滅邪惡,英雄救美,然後就卿卿我我,花前月下,好事成雙了吧。
——楊廣心中不無調侃地忖道。
“我想怎麼樣?”楊廣咬了一口手中的野果,含糊地說道,“這話問得可真有趣啊!”
“你跑下水鑿沉我的船,是不是想為那個韓蓋天報仇啊?”楊廣丟掉手中野果的殘骸,盯著眼前還是溼漉漉的曼妙女體,輕笑道。
有點漆黑的樹林陰影裡,楊廣卻可將兩丈內的事物看得一清二楚。
遊秋雁本來就長得花容月貌,媚態撩人,一雙鳳眸宛然流波,直欲勾人心魂,眼下緊身衣為江水所侵溼,更是緊得不能再緊,優美的曲線登時畢露無漏。
——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楊廣唇皮忽然一干!
遊秋雁這時望見楊廣盯著自己的眼神有些色慾,頓時心中一動,情緒稍稍安定,便繃直身子,挺了挺高聳的胸部,將顫巍巍的雙峰送到了楊廣的欲眼之下。
“奴家哪裡會為那個韓老頭拼命啊,”遊秋雁忽然拋了個媚眼給近在咫尺的楊廣,嬌聲說道,“要是換作郎君還差不多呢!”
呃!不想楊廣卻是一愣——這個,角色轉換得太快了吧?
“那你是為什麼來的呢?”楊廣一瞬間便恢復常態,笑眯眯地說道。
“人家還不是因為仰慕郎君,”遊秋雁咬了咬暗紅的唇皮,露出幽怨地神色,“奴家昨日見到郎君的英姿,心中便是難以自已,本想自薦枕蓆,但惟恐郎君拒絕,理也不理就走了,便異想天開地想從水中將郎君擄住再好言勸說,但料不到還是鬥郎君不過,被郎君所擒了。”
“哦,”楊廣邪邪地一笑,忽然伸出祿山之爪,箕張五指,抓住她右邊那顆輕輕抖動的乳球,低笑道,“你說你仰慕我?”
遊秋雁猝然被襲,胸部已經被楊廣掌握了一半,乍聽楊廣的話,不由仔細地打量起楊廣來了。
細看之下,她忽然怦然一動,由於恐懼所迷,她一直沒有用女人的眼光看過眼前這個似乎比自己還年輕的男子,現在陡然看去,發覺他真的是一個俏郎君呢。
遊秋雁此次襲擊楊廣,一來,是為了和韓蓋天之間的那點香火情;二來,是因為她看到了楊廣在船上對她露出的濃烈殺機,她不曉得楊廣只是從“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個壞人理論出發的,並不是特別針對她而露的殺機。
“看到過郎君,哪個女人不仰慕郎君呢?”遊秋雁的玲瓏嬌軀在樹下一蕩一蕩的,當她說話的時候,高聳的胸部一起一伏,煞是誘人,她媚笑地掃了一眼自己胸前的開始輕輕揉捏的大手,微微喘息道,“奴家自然是不能例外的。”
“是嗎?”楊廣邪笑道,手下卻是毫不停止。
“郎君,你作作好,”遊秋雁微聲呻吟道,“奴家被捆起來,可是很痛的呢,你把奴家放下來,好麼?”
“你放奴家下來,”遊秋雁嬌媚地喘息呻吟,“好讓奴家好好地服侍郎君啊。”
“不需要下來也可以好好服侍我的!”
楊廣的腦海裡不知不覺間湧上了一股莫名的暴虐的情緒,忽然狠狠地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