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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由我們公司安排,去三亞玩玩……”

“三天……”付從之微微皺起眉頭思忖著,開啟記事簿翻閱,然後抬起頭道:“下個月的9號到13號肯定不行了,我已經約好要去山東幾個地方講課;17號以後也不行,我有幾個活動要開始了;只有14、15、16這三天可以,王先生您看……”

“哎呀,那時間就太緊張了,我怕您身體吃不消啊!再說您去一趟海南,我們怎麼說也得安排您玩幾個地方……”

“王先生客氣了,沒必要玩什麼,我這人沒有閒情雅趣,咱們工作第一。”付從之笑道,“至於時間緊張一些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反正飛來飛去的我也早就習慣了。哎,我順便問一句,您這個會對外收費嗎?”

王總經理兼董事長愣了一下,對這個問題似是毫無準備,吭哧了一會兒吞吞吐吐道:“嗯……收是收……收一點……但是象徵性的,主要是場租和……和您的一部分差旅食宿費用……”

“沒什麼,我隨便一問。”付從之從椅子裡站起身仍舊笑容可掬地說,“不過王先生,您恐怕也聽說了,我出去講課也好,座談也好,可都是免費的……”

“是是是,我聽說了。付先生為了普及和推廣策劃業在市場經濟的大潮中……”

“所以我希望王先生能將這一點對所有參會的老總們說明,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另外,在媒體宣傳方面,涉及我本人的一些事情,最好由我本人親自接受媒體的採訪,希望不要有人越俎代庖。王先生您認為呢?”

“那當然那當然!”王總經理兼董事長也從沙發裡站起身一迭聲地說,“付先生是名人,我們是要對您的名譽負全責的嘛!”

兩人在辦公室的門口握手道別,約好在下個月12日以前將北京至海口的往返機票辦妥。王總經理兼董事長一再宣告要給付先生訂頭等艙座位,並且表示一定會以最隆重最高階的禮節接待付先生……付從之看著他樂哈哈地消失在四合院的門外,微笑著搖頭暗想:“我竟然成了這幫人的搖錢樹了!什麼象徵性收費,指不定多黑呢……”

他返身回屋,正想喝口水,桌上的電話響了。他拿起電話,話筒那頭卻沒人應聲。

“誰啊?喂?喂喂……”他納悶地對著話筒喊。

“是我。”有人輕聲地說。

“雨新?”付從之一下子愣住了。

自從去年年底兩人在劉雨新家裡不歡而散之後,將近一年了,彼此再也沒有見過面。付從之曾經給她打過幾次尋呼,但雨新一直沒有回過電話。付從之以為她是想結束這種關係了,心裡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滋味——既覺著有些傷感,又覺著鬆了口氣。他對雨新的感情肯定到不了海枯石爛刻骨銘心的份兒上,但如此簡單粗暴地就被她“甩”了,付從之心裡終歸覺著有點失落和窩火。可是當他回到家裡看見劉惠琴時,心裡又覺著挺僥倖,偷偷摸摸玩了把“婚外戀”,如今悄然無聲滴水不漏地結束了,而劉惠琴卻絲毫不曾察覺,一家人仍舊和和美美親親熱熱,也算是讓他鬆了一口氣。後來工作一忙,整天起早貪黑暈頭轉向地四處奔波,他在心裡也就慢慢地將劉雨新淡忘了,只是偶爾躺在床上睡不著覺的時候,才會在腦中閃現出她的身影和嬌容,除了輕嘆幾聲搖搖頭外,再難有別的想頭了。今天,雨新突然間將電話打到了辦公室,付從之在這一瞬間竟然有些慌了神——可以說是既驚又喜,還有點心裡打鼓。 。 想看書來

博傻 十一(6)

“雨新,你在哪兒?”付從之的嘴唇幾乎貼在了話筒上,語調略顯僵澀,低沉壓抑,話音帶著幾分顫抖。“說話呀!怎麼不吭聲?你在哪兒?”他顯得急躁起來,右手緊緊摟住話筒死貼在耳朵上,像是要把它塞進耳門。

“我在家。”話筒裡傳來一句呢喃,含嗔帶怨似有無限哀愁,令人聞之心動。

付從之的心一下子就收緊了——天底下的男人怕是沒有幾個能受得了這種聲音的刺激的。

他沉默了片刻,不知該說什麼,然後下意識地說:“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話筒裡傳出的聲音依舊輕緩柔弱幾乎難以聽清,“好久沒見你了,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倒是報紙電視上老看見你,你有些胖了,發福了……”

“是嗎……”付從之臉上浮上一絲笑意,全身慢慢放鬆下來。他把話筒換到左手,發現右手汗津津的,一邊在屁股上擦著一邊說:“你現在怎麼樣?在哪兒幹呢?”

“在一家廣告公司,給人家打工唄!”

“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