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錯覺,他的丈夫並不歡喜她,同她在一起只不過是貪圖她的家境和地位罷了,在範蕭蕭知道了這一切之後,她發現自己一直活在虛幻的謊言之中,於是一怒之下,她殺了自己的丈夫,從此心中開始唾棄所有的情愛之事。
那些都是假的。
她本以為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可是世生卻再次顛覆了她對一切的認知,原來世界上當真有這種傻瓜,可以為了那些虛無的東西放棄所有。
而就在她驚慌失措的時候,只見世生伸出了右手點在自己的眼皮之上,同時對著她說道:“一隻夠不夠,只要你放了她們。我再送你一隻有又何妨?”
他的聲音很輕,但卻異常的堅定。
而範蕭蕭見他這樣,霎時間竟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一樣。神情竟然也萎縮了起來,她狠狠的瞪著世生。對視了一陣之後,這才長長的嘆了口氣,隨後苦笑著說道:“好吧好吧,你們贏了。”
說話間,只見她右掌翻開,掌心之中有兩枚石子,範蕭蕭反手將兩枚石子朝後射出。石子射入身後草叢,啪啪兩聲,隨後兩個倩影站起了身,飛速朝此奔過。世生當時心中一愣,只感覺一陣溫軟入懷,再定睛一看,眼前如夢似幻,這摟著他哭的。不是紙鳶和小白又會是誰?
小白和紙鳶在世生懷裡哭的像是個淚人兒,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世生實在緩不過神兒,以至於一時間讓他連左臂的劇痛都忘了,只見他對著痛哭的小白和紙鳶說道:“你…………你們?”
“臭小子,算你走運。”小白和紙鳶尚未開口。那範蕭蕭便沉著臉罵道:“也算我倒黴,遇到了你這種瘋子。”
紙鳶當時含淚抬頭望著世生,眼中滿是愛意,只見她哽咽的說道:“你怎麼這麼傻?你怎麼能這麼傻?”
原來,範蕭蕭在和世生‘玩遊戲’的時候,也同時跟小白和紙鳶打了個賭。
這一切,都要從昨晚說起。
話說昨天晚上,範蕭蕭同紙鳶出了客棧決鬥,兩個女人的本領都很高,一直鬥了將近一個時辰,最後紙鳶憑藉著快劍略勝一籌,最後範蕭蕭被紙鳶挑飛了兵刃,但卻一絲服輸的神情都沒有,反而又笑了,而紙鳶問她笑什麼,只見範蕭蕭對她說道:“你的本領確實很高,但這又有什麼用?我笑你兩個妮子真是傻,跟著那麼一塊木頭還心安理得的。”
“我們怎樣關你什麼事?”紙鳶當時喝道:“我們喜歡,不行麼?”
“行行行,當然行。”範蕭蕭笑了笑,隨後畫風一轉玩味的說道:“但是卻不知道他喜不喜歡你們啊?”
“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紙鳶皺著眉頭喝道,但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範蕭蕭的話,確實戳中了她的痛處,那個木頭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她當真不知道,他們之間這種若即若離的狀態已經維持了很多年,紙鳶本來以為這樣就已經很好,可事實證明,此時的她確實心虛。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小白開口了,只見她攥著小拳頭說道:“紙鳶姐別聽她胡說,世生大哥他心裡,一,一定有我們的。”
“就算我胡說吧。”當時範蕭蕭笑道:“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他的心裡到底更喜歡誰多一點?你們在他心裡的地位到底有多高?妹妹,別看你武功高強,但咱們都是女人,我太瞭解男人了,別告訴我你們不想知道這個答案。”
範蕭蕭的厲害之處,比起武功更在心智。而紙鳶雖然不想承認,可她確實很想知道世生心裡面想的是什麼?
天底下有哪個女人不想知道自己在心愛之人心中的地位?
所以在那一刻,她遲疑了,而範蕭蕭見時機成熟,便對著她開口說道:“看來我說對了,我承認,武功比不過你,但是你敢不敢再跟我賭一把?”
“賭什麼?”紙鳶下意識的說道。
“你不是認定了那小子喜歡你們麼?那咱們就拿他賭一把好了。”範蕭蕭冷笑道。
她想要賭的是,世生會不會真的犧牲她們其中一個而去救另一個。
要說範蕭蕭本來只是想變著花樣的報復世生,所以才會想出這個陰謀,因為這個問題本就沒有答案,不管你怎麼去選都是錯的,而這又正是範蕭蕭想要的,果不其然,當時紙鳶聽了她的話後,登時心神大亂道:“這如何能使得?”
“我看是你們不敢,沒有自信吧!”範蕭蕭乾笑了一聲,她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就在紙鳶亂了心神之際,範蕭蕭忽然出手,一指點在了紙鳶身上的麻穴之上,紙鳶沒有防備,這才中了招。在制服了紙鳶之後,範蕭蕭掐著紙鳶的脖子對著小白說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