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便打了個哈哈,然後對那李寒山說道:“讓我加入鬥米觀?可是兄弟我閒散慣了,也不想當道士啊?喂,道長,小道長?”
他話還沒說完,忽然發現身前那道士居然站著晃悠了起來,嚇了劉伯倫一跳,再仔細一看,他發現這道士居然站著就睡著了!
口水都流了出來。
劉伯倫晃醒了那李寒山,那李寒山撓了撓頭髮,然後歉意的笑了笑,這才說道:“啊抱歉抱歉,我太困了,絕對不是冒犯,不過剛才劉兄的話我都聽清了,沒問題的,因為我們鬥米弟子分在世和出家,如果劉兄加入的話,可以當在世弟子,事實上,我們觀內有許多像劉兄這樣帶藝投師的在世弟子,這全憑自己的喜好選擇,學到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他越這麼說,劉伯倫越覺得這事蹊蹺,起碼透過鬥米觀的這個舉動更加印證了這個門派和雲龍寺之間的緊張關係。
妖星現世仙門將開,莫不是那個仙門將開的時間臨近了?所以這兩個門派才會如此急進的想要擴充勢力?
只見那李寒山擦了擦眼屎,然後緊接著說道:“我們知道劉兄喜好美酒,劉兄也應該知道我們鬥米觀內藏的美酒無數,而我的師叔也是個好酒的人,這次下山就是他讓我來尋找劉兄的。”
說到了酒,劉伯倫這才坐不住了,他早聽說過鬥米觀內珍寶法籍無數,更有傳說中的美酒佳釀,而號稱醉俠的他,又怎能把持的住?
只見他思前想後捉摸了好一陣,這才對著那李寒山說道:“抱歉,我還是不能加入。”
“為什麼?”這回換李寒山愣住了,只見他說道:“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劉兄,你要知道,一般的人即便是想要入觀也不可能進入的。”
“我知道。”劉伯倫聳了聳間,拿著酒葫蘆喝了一口酒後,笑呵呵的說道:“我也很想加入貴觀,但是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我之前早就答應了我兄弟要同他一起去尋找他的父親,如果失約的話,那又怎算得上男兒好漢?”
他這幾句話說的是輕描淡寫,他自然知道在這談笑間,究竟丟失了一個多麼好的機會,那李寒山聽罷後頓時對這光著身子的劉伯倫肅然起敬,只見他雙手施禮,然後說道:“劉兄果然是在世的好漢,想必您的朋友也一定是一個值得託付的人吧。”
“那是自然。”劉伯倫爽朗的笑了笑,然後攬過了世生的肩膀說道:“我和這兄弟雖然相識的時間短,但一起喝過酒打過架,就是生死的交情,我知道他也是個響噹噹的漢子,對不對世生,世生?”
一直沒有說話的世生,此時兩隻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李寒山的右胸,只見他忽然問道:“道長,你這道袍是鬥米觀的服飾麼?”
李寒山被問住了,心想著這兄弟怎麼了,這不多此一舉麼?於是便點了點頭,而劉伯倫見世生神情異樣便問他:“怎麼了世生?”
世生沒說話,只是呆呆的望著李寒山胸前的標誌若有所思,那個標誌是鬥米觀獨有的標誌,乃是兩條魚,一黑一白首尾相連成一個圓形。
這個圖形他熟悉的很,於是世生將脖子上的墜子摘了下來,發現手中的黑魚墜子和鬥米觀標誌中黑魚的圖形十分的相似!
劉伯倫此時也看出來了,雖然世生的墜子看上去就好像條活魚,而那圖形中的魚則更加抽象一些,但是卻驚人的相似。
於是世生忙拿著手中玉墜問那李寒山:“你認得這個東西麼?”
李寒山滿頭霧水的看了看那錐子,然後說道:“不認得,這是什麼?”
世生也是這般想的,想來自從他師傅死後,他下山已經五年了,在這五年之中雖然它不說,但心中依舊覺得出奇的孤苦無依,每一次幫別人除妖看別人一家團聚的時候,心中難免湧現出酸楚。
他曾經無數次想念自己的師傅,無數次幻想自己的父母,它不像劉伯倫那樣還有理想,他的理想只有兩個,一個是殺了當年害死自己父母的喬子目,另外一個就是找到自己的父親。
哪怕是問他一句:這些年你去哪了。
便也是值得的。
可世生下山五年,走了許多的地方,卻依舊一點線索都沒有,直到今天,他終於發現了可能是自己父親行蹤的線索,於是他哪裡還敢猶豫?可李寒山也不知道這玉墜的來歷,這不由得讓世生再次失落了起來。
劉伯倫簡單的對那李寒山說出了其中緣由,而那李寒山在聽說這東西和世生父親有關係後,便笑了笑,然後對著兩人說道:“不過這東西和我派yīn陽雙魚的圖形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