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他們匯合,先將那個神秘的傢伙找出來才是正理。
於是,第二天天色剛亮的時候。世生他們便已經出了客店,常言說的好,嘴勤能問出金馬駒兒,他們沿著這條街上詢問,就不信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可事實出乎他們意料,他們問了客棧附近的所有店鋪,對那太陽穴有疤的男子。那些店鋪裡的夥計掌櫃們全都沒有印象,似乎整條街上只有那被抓走的倒黴店家一人見過那個神秘人。
這無疑給世生他們的追查帶來了難度,眼見著一個上午過去後仍是毫無進展,所以眾人只好分成兩隊全城打聽。劉伯倫李寒山和白驢娘子三個一起去東邊,剩下的則由世生帶著往那西城而去,此時天已正午,陽光將短暫的溫暖施捨給了這個北方的國度,街上的行人慢慢的多了起來,正當世生他們毫無所獲的從一間藥鋪裡走出來的時候,世生忽然一愣,突打那街對面一個衣著破爛的樵夫走過,世生眼望著那人的背影,竟覺得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而他剛想開口說話的時候,自打一旁的青樓內走出了一群刺青剃眉的地痞混混兒,那些混混兒顯是剛離了溫柔鄉此時旁若無人的交流著心得,世生他們本沒有留意這些敗類,但同他們錯身之際,有一個混混眼珠子猛地發亮,只見他一邊將手放進懷裡搓泥一邊對著那難勝和尚笑道:“嘿!真是巧了哈,這不是難勝大師傅麼?瞧您這身新行頭,想必又有銀子進賬了吧,怎麼著,想回本不,再跟哥幾個耍兩把啊?”
難勝和尚此時也認出了這傢伙,他正是昨天同自己賭錢的那個地痞,於是難勝當時滿臉通紅窘迫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小僧昨日犯下戒律,現如今哪還敢接受施主美意?施主萬不要折煞小僧了。”
這功夫,那夥子混混已經注意到了世生一行人,世生雖然長得毫不起眼,但紙鳶小白確是這北國中難得的佳人,雖然兩人當時皆是輕紗遮面,但身上的貂皮難著曼妙曲線,還有脖頸處露出的白皙面板,都讓那些混混口齒生涎,他們心想著:這破戒僧莫不是發了橫財,要不然哪來的新衣裳還有這倆盤子這麼亮的娘們兒?
於是,那混混更不想放過難勝了,只見他笑嘻嘻的說道:“不對啊大師傅,你昨天賭局上一副普度眾生的模樣,今天怎麼變了個人似的?而且你不賭錢瞎轉悠什麼呢?”
難勝紅著臉說道:“善哉善哉,今日小僧上街乃是想打聽一個人,那人昨天清晨陪著一位婦人投宿‘到喜客棧’,不知施主可曾見過?”
“到喜客棧?”只見那混混想了想後,噗哧一樂,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當然見過了,你說的是不是一個往那客棧裡搬箱子的傢伙,這裡還有塊疤?”
聽到了小混混的話後,眾人心中皆是喜悅,難勝更是喜出望外忙說道:“阿彌陀佛,有勞施主將那人的去向告知,佛祖保佑日後施主定然功德無量。(。pnxs。 平南文學網)”
“我跟你老大佛祖不熟。”只見那混混哈哈大笑道:“而且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那混混料想這難勝定是也在打那肥羊的主意,所以心中只覺得好笑,而世生實在太明白這些敗類的想法了,跟他們說在多道理也都是對牛彈琴,就在世生正考慮到底要把他們吊打還是丟河裡逼供的時候,不經世事的難勝和尚焦急的說道:“小僧在此懇求施主,那人事關重大,看在佛祖的份上,還請施主將那人的行蹤告知吧!”
那混混哈哈大笑,隨後眼珠一轉,饒有性質的望著難空說道:“都說了我和你的佛不熟,不過你既然這麼想知道。那不如隨我再賭幾把啊,你贏了我就告訴你,怎麼樣?”
“這…………”難勝面生懼意,昨天吃的那些苦頭在此浮現心頭。而就在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旁世生開口說道:“好,我們跟你賭。”
“這就對啦。”只見那混混十分囂張的說道:“你們賭資不夠。我們也不介意收人。”
說罷,他們色迷迷的望了望小白和紙鳶,兩個女人同時嘆了口氣: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而難勝見世生答應了他們,登時有些驚慌的說道:“大俠…………”
“沒事。”世生輕聲對他說道:“這樣正好。省事又省心,而且你昨天不是輸了麼?是不是窩火,想不想贏回來?別說清規戒律,我就問你能不能嚥下這口氣?”
一番話將難勝說的啞口無言,輸錢是小,但他身為雲龍武僧,竟被這些惡人侮辱。連自己的僧袍都輸了,這實在讓他咽不下這口氣,所以他終於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世生說道:“想。我咽不下口氣。”
“那便好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