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不過能肯定的是,我不是你們說的鬼母羅九陰。太歲。你們應該知道這個詞,我的心裡是認同這個名字的,所以,我只是‘太歲’。”
這魔頭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這種感覺這麼奇怪?
然而,這也許就夠了。在從他嘴裡得到了其確定的身份後,世生便大聲喝道:“好,我們找的就是你。你將我們引到此處,究竟是何用意?你是想毀了這世界麼?還是說想毀了我們?”
世生的這話也是另外兩兄弟。甚至當今整個修真界正道同盟想要問的。這個降生在人間的邪惡之源的心中,究竟醞釀著什麼樣恐怖的計劃?
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魔頭’給出的回答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只見那太歲低著頭想了想,之後這才抬頭說道:“毀了你們或者毀了世界的問題先暫時不談,正如我方才所說。我之所以見你們,正是因為我一直在等能和我交談的人出現,我把這個選擇的權利交給了那狗兒,而那狗兒選擇了你們,所以,我們可不可以先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呢?”
“談什麼?”這個傢伙果然太特別了,同他們之前遇到的所有敵人都不一樣。因為它好像沒有感情,不,甚至連慾望都沒有。
這是最難辦的,因為沒有慾望。也就沒有了弱點。
太歲對著世生點了點頭,隨後平靜的嘆道:“我們來談一談,你們這所謂的世界是否真的有繼續存在的價值。”
說話間,只見這太歲下意識的轉頭望去,他所面對的方向,正是那歌舞昇平的王宮大殿,夜風正勁,但這刺骨寒風仍無法吹滅君主歡慶的熱情,居高臨下所望之處,王宮內院燈火通明,那些大權在手的王族們正在溫柔鄉中摟著女人放浪形骸,而宮門之外的北國確是一片死寂,由於宵禁的原因,所以在這個時間段城中寂靜無聲一片黑暗,同熱鬧的王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樓臺對面的大殿之內,那無道的君主正高高在上,舉著手中的酒杯肆無忌憚的笑著,下面的兩排文武紛紛迎合,臉上皆是阿諛奉承的噁心笑容,笑聲之中,十八名美豔青春的歌姬正踏著放縱的步子翩翩起舞,殿內溫暖如春,奢靡的慾望與放縱的權力凝成了麻花鑽出了牢籠。
等到歌姬們退下之後,今晚的主菜這才上桌。
北國的飲食習慣略微粗獷,冰天雪地的季節保留著世代追捧的珍饈美味,他們的祖先靠漁獵起勢,王族內最為追捧的一道佳餚,便是‘白鹿三品’,這道菜不僅滋味好,還給付表演性質。取現在林中最肥美的母白鹿一隻,注意,必須是要懷胎三月之鹿,這個時候的鹿脂肪最厚滋味也美,由刀法精湛的廚師將其牽入殿內,一通吉祥話過後,那廚子便牽著鹿耳,以牛角剪刀快速的將那母鹿一刀了賬,如果下手快下悼準的話,那母鹿會應聲倒地,並且傷口中的血不會因流出太多而影響口感。
據說上好的廚子宰鹿,鹿血最多隻噴出三股,這有個說法,名為‘燕子三點頭’,噴出的鹿血吉利,需用碗接了,隨後剖出鹿心一起獻給我王。溫熱的鹿心還會跳動滋味極佳,這是‘一吃’,而取心之後,考驗廚子的時候就到了,他必須儘快將那鹿開膛破肚,如果手速快的話,破開鹿宮,那胎中小鹿仍沒斷氣,這是二吃,需用上好的羊湯燉煮,肉質極為鮮嫩,是賞賜給王族的美味。
而三吃才留給大臣,廚子用利刀分解鹿肉,片成薄片分發各人,當然最講究的做法是生吃,如果烤了就不地道了。
做完這‘三品’之後,此時如果母鹿還在抖動方算成功,而今天這廚子明顯是成功了,在百官的鼓掌叫好之下,那母鹿眼巴巴的望著自己的胎兒被取,隨即自己的血肉被一片片的割下,廚子用沾滿了鮮血的手背擦了擦汗,發現那母鹿還在看著他,這才才嘿嘿的笑了。
“好!”那北國君主拍手叫好:“好本事,來啊,賞!”
一邊說,他一邊用刀子挑了塊鹿心,沾了酒水調料之後放進了嘴裡咀嚼,咯吱咯吱血水溫和,血管還挺有韌勁兒。
那廚子受寵若驚連忙跪地謝恩,隨後文武百官大快朵頤生啖鹿肉,眾人皆對這美味讚不絕口,只見那君主一邊吃心一邊笑道:“眾卿莫要客氣,今日大好夜色,咱們君臣一齊享樂。對了,怎不見‘赤羽王’?現在咱們這般的歡樂,我那王叔何在?”
一旁伺候的小太監慌忙上前行禮說道:“回稟陛下,王爺一早就入了宮。怕是路上有何軍情所以才耽擱了吧。”
“那你還不快去找。”君王笑著一腳蹬在了那小太監的屁股上。小太監就這樣咕嚕咕嚕的滾下了臺階,滾到了還未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