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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陸成名左手抓著這具嬰孩乾屍,右手將世生的那根頭髮塞進了乾屍的嘴巴里面,同時咬破了舌頭。然後用掛著血的長舌頭舔了一下那乾屍的腦門。一抹血跡自那乾屍頭顱上往下滑落。
與此同時,世生的身子忽然一抖,只感覺四周的氣溫驟然下降。
而劉伯倫此時也看出了端倪,料想那陸成名手裡的東西定是什麼邪術的媒介,於是他忙大聲說道:“世生,小………………?”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陸成名忽然從懷裡摸出了一把鐵錐,笑道:“說什麼都晚了。”
說罷。只見他反握著那鐵錐,將其狠狠的紮在了乾屍的肩胛下方。鐵錐順勢扎透了那乾屍。
而世生只感覺身子一震,一股酥麻的感覺自自己的由胸口偏上部位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潮溼的陰冷感覺,身旁的劉伯倫發出了驚恐的怒吼,世生下意識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右胸之上赫然出現了一個血洞。
鮮血此時泊泊往外噴湧,止都止不住,世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隨之而來的劇痛讓他又不得不相信,只見陸成名望著手中那個已經碎掉了的乾屍,有些抱怨的笑道:“哎呀,我怎麼還是有點左右不分呢?”
世生他瞪大了眼睛望著那陸成名,想要說些什麼,但一開口,雙目卻忽然模糊了起來,隨之眼前一黑,雙腳一軟倒了下去。
這一暈,不知暈了多久。
於是接下來便出現了前回書剛開始的場景。
等世生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正躺在血泊裡面,渾身上下一絲力氣都使不出,右胸上的劇痛潮水似的襲來,此時似乎連呼吸都成了困難。而再看劉伯倫,只見他也渾身是血的坐在了他的旁邊,顯然也是受了傷。不過劉伯倫見世生終於醒了,頓時苦笑著說道:“太好了,我就說你這小子沒那麼容易死。”
雖然沒死,不過也快了。世生嘆了口氣,那陸成名真是太強了,而且手段陰毒刁鑽防不勝防,平心而論,以他們現在的力量根本就鬥他不過。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既然他們現在還活著,那陸成名這個奸賊呢?
而剛想到了此處,世生的耳旁便傳來了一陣接連不斷的喝罵與激斗的聲音。
原來就在他昏倒之後,劉伯倫也隨之不敵那惡賊,但幸好孔雀寨那些沒有死去的高手們發現了陸成名,這才齊齊上陣圍住了他。
不過瞧那陸成名決戰這十多位好手的神情就好像在戲耍一般,可見這些人也都不是他的對手。
世生看到了這裡,心中便充滿了不甘和失落,這人輕功快的驚人,而且還有一門詭異的邪術,要說那邪術究竟是怎麼回事?居然還可以隔空傷人?
要說陸成名所使用的這種邪術乃是天底下至陰至損的咒法,名為‘白骨肉米反身’。要練這種邪術,必先要練之童屍,再將四十九個已不同死法的小孩鬼魂拘到那乾屍之上,然後還要經過各種複雜的工序供奉,等邪具練成之後還要終日將其貼肉儲存才會有效果,只要將想害之人的頭髮塞到屍體的嘴裡,便能在三炷香內將被施術者的身體同那乾屍連在一起,在這短時間內,乾屍受到的任何變化那被施術者都會感同身受。
而要施展此等陰毒的邪術,必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因為施法者必須終日將那乾屍貼肉收藏,所以乾屍上附著的魂魄也會在每夜出現在其夢中對其報復。四十九隻慘死亡魂的陰氣那可不得了,而且是在夢中所以不能施法鎮壓,如果意志稍不堅定的話。就會被那些亡魂在夢中殺死。說的是以前有一名巫師得到了這門邪法,但最後卻過不了良心譴責以及鬼魂終日的騷擾而暴斃夢中。
但是這陸成名卻不擔心這個,因為他是一個沒大部分情感的人,面對著夢中鬼魂糾纏,自然也就沒有恐懼和內疚一說,病態的他甚至將這個當成了一種消遣,每日在夢中同那些鬼魂廝殺。面對著那些鬼魂製造出的種種悽慘可怖的幻想大呼過癮,居然樂此不疲。
順帶一提,陸成名身上的乾屍還有兩個。也就是說,他每晚都要面對著一百四十七隻惡鬼的糾纏,一直到他醒來為止。
也難怪他會有那麼重的黑眼圈了。
書歸正傳,要說當時的情形可真是不妙。世生傷的這麼重已經動彈不得。而劉伯倫也累的站不起身。那些孔雀寨的高手雖然能夠抵擋一陣,但卻根本傷不到他,只見陸成名施展詭異的身法遊走其中,一邊好像嘲弄似的還擊,下手不重,但卻讓眾人憤怒到了頂點。
紙鳶此時也加入了戰局,只見她含著眼淚咬著牙,刺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