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
“為什麼啊!?”劉伯倫問道。
“你說為什麼。”行顛師傅嘆道:“還有不到一個時辰那個破法會就開始了,你怎麼還看不清形勢?本來那些禿,啊就和尚就跟咱們觀有摩擦,既然咱們來了,如果不參加的話,一定會給他們留下把柄,到時候事情會更加亂的懂麼?”
劉伯倫急的不行,不過他怎麼會想不通這個道理?於是他便又說道:“那世生怎麼辦?我,我現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死還是活!”
“他沒死。”
就在劉伯倫和行顛要爭吵起來的時候,忽然一旁的李寒山開口了,只見他揉了揉眼屎,然後說道:“我昨晚好像還夢見他了呢。”
“你確定那不是託夢麼寒山?”劉伯倫都快哭了。
而李寒山則搖了搖頭,他對著劉伯倫說道:“確定不是,不過昨晚上夢做得很亂,現在記不得什麼了,不過我敢肯定他沒死,相信我,我的夢不會騙我自己。fQXsw。”
不管怎樣,聽到李寒山說出這麼一番話後,劉伯倫心中稍稍安定了下來,畢竟這個瞌睡蟲是受過‘天啟’之人,他能在夢裡修煉功法,而有時候他的夢也會給他一些未來的預兆,這預兆的準確率是極高的,基本沒有出過錯。
既然他說世生沒死,那世生就一定沒死,想到了此處,劉伯倫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只見他一屁股坐了下來抱怨道:“真是嚇死我了,沒死就好,另外你也是的,既然知道他還活著為什麼不早說,害的我和師傅這麼擔心。”
李寒山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是我不想早說,是因為昨晚的夢實在太奇怪了,我總有預感接下來的這幾天會有大事發生,而世生,好像也會已咱們想不到的方式出現。”
“那就別想也別等了。”劉伯倫喝了口酒潤喉,然後說道:“還是等今天那個什麼法會開幕完事,咱們主動去找這小子吧。”
行顛師傅和李寒山沒有意見,也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這個雲龍法會會大開七天,每天進行的行程都不同,今天是開幕,主要是走個儀式,天底下的高僧以及有名望的獵妖人都會被邀請而來,聽說南都的君主也會到場,可以說是盛況空前。
而劉伯倫只想去走個過場,之後接茬去找失蹤的世生。
決定了之後,他稍微吃了些東西,換了身衣服閉目養神,眼見著天色漸亮,門外傳來了小沙彌的敲門聲,由於雲龍法會要在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開幕,所以寺廟中的僧眾早已準備就緒,此時由沙彌邀請那些前日就已經住進寺中的貴客前往現場。
鬥米觀畢竟同雲龍寺分庭抗禮,也是天下大宗,所以三人馬虎不得,全都換上了最光鮮體面的道袍,然後收拾得當後,便由那小沙彌領著,來到了大雄寶殿之前。
之前說過,這雲龍寺由於是皇家寺廟,所以可要比在山中的鬥米觀氣派的多,此時廟中經幡橫幅飄動,人聲鼎沸至極,今天一大早整座城中都沒有人做買賣了,全都守在山門之前,只等那炮聲響起法螺吹奏,也好能瞻仰佛光聖言。
院子裡的人不少,各路的精英都有,劉伯倫用餘光打量著下面坐著的那些傢伙,不是王公貴族就是豪俠軍統,看來上次馬城一戰後,雲龍寺著實撈了些油水,如今天下聞名的富商也都來了不少,有幾個劉伯倫之前還在馬家見過。
不過他沒說話,而是擺出了一副不苟言笑的喪殯臉,據說這種臉看上去十分的高深莫測,符合隱士高人的氣質。
此時院中已經高搭法壇,由於兩派地位相同,所以行顛師傅坐在了法壇下排修真之人的首座,也是一副喪殯臉,有人前來問安招呼,只是輕微點頭,他那通紅的鼻子倒顯得很是威風。而李寒山劉伯倫兩人則揹著手站在他的身後。
而就在這時,南國王駕也到了,眾人起身相迎,劉伯倫瞧那南國君主四十多歲,留著長鬚倒也有些風度,他身後跟著貴族官員,走入道場後便坐在了事先備好的俗世人的首座,這座位最靠法壇,象徵其地位超群。
然眼尖的劉伯倫卻在那王的身後發現了一個人。
那人正是自稱‘薩公子’的天都拿圖候!也就是李紙鳶,可劉伯倫哪裡知道她的身世,此時見她出現在此,心中簡直按捺不住想上前質問:你倒回來了,可世生去哪了?
但他還是忍住了,畢竟這個場合太大,還是等散場了再說吧,劉伯倫深吸了一口氣,不停的勸著自己。他死死的盯著紙鳶,紙鳶當天還是男裝,她衣著華貴卻心事重重的樣子,低著頭什麼也不看。
要說在熱鬧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