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幫助我的人,竟然是。。。我平常瞧不起的、認為是賤婦所生的八哥。就從那時起,我們就成了生死之交。而十弟和我一向親厚,自然而然也和八哥就好了。可那件事情,怎麼也查不清楚了,就算查清楚,用八哥的話說:‘又能怎樣?皇阿瑪絕對不會相信他的寶貝太子能做出這種事;就算相信了,也得找個人來替太子遮醜,那時,倒黴的還是九弟你。所以,這事做到心裡有數得了,乾脆納了聽蘭,到時,想怎樣還不是你說了算。’
我聽了八哥的話,認了錯,納了那個賤人。大婚之夜,我沒去洞房,而是找了妓院裡的兩名妓女,就在洞房隔壁的房間裡,左擁右抱、尋歡作樂。我面上是笑的,心裡卻在滴血。若潔,這種奇恥大辱,作為一個男人實在難以忍受!我要報復,你懂嗎?從那時起,我已經不再相信女人,我只把她們當作工具,而這兩名妓女就是我用來報復聽蘭的工具。我故意敞開大門,大聲說笑。
果然,她被激怒了,走到我面前又是磕頭、又是哭求:‘爺,您到底要怎樣?妾氏知道錯了,您要打要罵都可以,求您不要如此羞辱妾氏。這大婚之夜,您就招妓,這要是讓下人們知道,妾氏還怎麼做人啊?爺,求您了!您讓她們走吧,妾氏來侍候您,妾氏保證這一輩子都會做牛做馬的報答您的。’
我冷笑一聲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要爺做這做那?你早就不是人了,你知道嗎?你放心,爺從不打女人,就更不會打你,爺怕弄髒了手,在爺的眼裡,就連這妓女都比你乾淨,因為她們靈魂最起碼是純潔的,不像你,從裡到外都是骯髒的。從這滾出去,不要玷汙了爺的眼睛和這塊地。我說完這番話,只見她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第二天我就把她趕到別院去住了,從那以後,我沒有再見過她;從那以後,我逍遙在外、尋歡作樂;從那以後,我成了皇阿瑪和額娘心目中的混蛋、扶不起的阿斗。直到有一天別院的管事來報,她生孩子難產,穩婆說孩子大人只能保一個,問我怎麼辦,我毫不猶豫地說道:‘保大人。’我不想她死,我想折磨她,我的目的達到了,當她知道她的兒子死了以後,慢慢地就瘋了,最後臨終的時候,我去看過她一眼,她蓬頭垢面、瘦骨伶仃,已經沒有人形了,嘴裡一直喊著:‘寶寶。。。寶寶。。。’見我去了,她伸出黑瘦如烏雞爪子一樣的手,指著包被,笑著說道:‘太子爺,這是奴婢為您生的阿哥,您看,他多像。。。您。。。’然後,就大睜著一雙空洞的眼睛走了。。。”
說到這,胤禟雙手抱頭,半天都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他才抬起頭擔心地問自己:“若潔,我是不是很壞?你一定對我很失望,是吧?可是,我想告訴你,她死了以後,我沒有得到一點預想到的、那樣的復仇快感,反而更空虛、更寂寞。我開始拼命掙錢、拼命花錢,過著沒有靈魂、行屍走肉一樣的日子,直到遇見了你。你讓我重新鼓起了生活的勇氣;你讓我自慚形愧,忍不住想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你讓我相信這世上還有純潔善良、美好真誠的女子;你讓我擁有了真正的愛情!若潔,你知道我有多感激你嗎?感激你在那個炎熱的上午走進了《吉豐居》;感激你能接受這樣一個劣跡斑斑的我;感激你”說到這,他緊緊抱住了自己,然後接著說道:“讓我抱著你、感受到你就在我的懷裡,而不是做夢。”說完,就吻住了自己。。。
回憶到這,若潔有點害羞,又有點好笑。因為親吻,小蕊問了她一個相當嚴肅的問題,鬧了個大大的烏龍。
那個她失去了古代初吻;小蕊失去了人生第一個初吻的晚上,她倆晚上都有點失眠。若潔還好一些,畢竟是從現代過來之人,可小蕊就不同了,她一情竇初開的小丫頭,被老十那麼一番進攻,那還能沉著迎戰?早就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竟然問若潔:“小姐,咱倆會不會懷孕?要是懷孕,還怎麼逃走?”
她這一問,把若潔嚇一老跳!忙問她:“十爺把你吃幹抹淨了?”
她竟然羞得無地自容,邊掉眼淚邊點點頭。
若潔大驚失色:“你。。你跟他上床了?”
她又點點頭。這回若潔是真急了!一把拉過她,就要解她的衣服釦子,看看她身上有沒有“草莓”。
小蕊一看若潔要脫她衣服,也嚇著了。忙哭著求道:“小姐,你要幹嘛?奴婢再也不敢了,你別脫奴婢的衣服。”
她一句話提醒了若潔,若潔忙問道:“十爺難道沒脫你的衣服?”
她一下子急了!忙辯解道:“小姐,十爺沒脫奴婢的衣服?十爺就像九爺對小姐一樣,親了。。。親了奴婢。。。奴婢的嘴。可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