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鍋撲克打完,胤禩和胤礻我這一幫反而贏了,把個老十高興的哇哇叫:“哈哈!十四弟,看你以後還敢笑話我?說,服不服?”
胤禎一臉不屑地說道:“當然不服,我要是和八哥一幫,不剃你個禿頭才怪。”
胤禟一聽不願意了,馬上反駁道:“哼!你自己打牌臭,怨得了誰?”
胤禎火了!立刻還擊:“我臭?剛剛是不是你?喝了五個血,扣了兩張令,還被人挖底倒喝血。咱倆到底誰臭?”
胤禟也火了!陰沉著臉責斥道:“那還不怨你?我出副牌你吊主,我是莊家,你不配合我,在那瞎打一通,你怪得了誰啊?顯得你能似的?處處想拔尖。”
若潔一看,壞了!又掐起來了。不知這胤禎是不是看出自己和胤禟之間的情愫了,反正老找胤禟的事;胤禟也知道他對自己的心事,也從不謙讓。好嗎!這打撲克不在一幫是掐,在一幫怎麼還掐呀?頭大!不行,自己得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若潔剛想著怎麼讓他們停戰,就見吳嫂慌慌張張跑進來說道:“八爺、九爺、十爺、十四爺、主子吉祥!快去看看吧,奴才們打起來了。”
若潔一聽,頭更大了!這主子打是有原因的,奴才那是為什麼呀?邊和吳嫂朝耳房裡跑,邊問她:“赫勒呢?赫勒沒拉架嗎?”
吳嫂氣喘吁吁地說道:“拉了。孩子他。。。爹和赫兄。。。弟都拉。。。了,可拉。。。不開,孩子他爹。。。都被打了。。。好幾下,氣的。。。赫兄弟。。。也和。。。他們打。。。起來了。”
若潔聽吳嫂這麼說,真的氣壞了。敢打我的人?真是反了你們!等會看我怎麼教訓你們。
到了耳房一看,除了胤禩的貼身太監、侍衛和吳大哥、吳叔站在一旁勸架,其他五個人,一個是何玉柱,一個是老十的貼身太監,還有兩人是十四的貼身太監和侍衛,再就是赫勒,打成了一團。其實不能說赫勒也和他們開打了,他還是在拉架為主,只是十四的太監和侍衛像是有意要把他拉入戰團,他衝上去拉架,十四的侍衛反而衝他打上了,害得他不得不自我還擊,只是他有所顧忌,沒出重拳;可十四的侍衛和太監卻不同了,招招下重手,又會武功,赫勒那還能應付自如?難怪吳大哥剛剛吃虧了,他可是一點武功都不會。
見狀,若潔剛要喊住手,誰知胤禟、胤礻我、胤禎動作更快,早就衝上去,把各自的貼身太監拉開了。
若潔一看何玉柱鼻子都打出血了,胤禎的太監趙志強辮子都扯開了,地上還有好幾把頭髮,老十的貼身太監楊興軍被搗了個烏眼青,沒有表面傷痕的只有赫勒和十四的侍衛擎蒼,連吳大哥的臉上都有五個指印。
她快步走到吳大哥面前關心地問道:“要不要緊?還有那受傷?”
吳大哥趕快搖搖頭說道:“主子別擔心,奴才沒事,不知赫兄弟要不要緊。”
她趕忙又把關心的眼光投向赫勒,赫勒一見若潔看他,馬上給了若潔一個安慰的笑容,並且搖了搖頭。若潔這才放了心。再一看,那些太監和侍衛都跪在了地上,連胤禩的都沒例外。
胤禎還在那責罵不停:“死奴才,找死啊!敢和赫侍衛打架?他現在是白主子的人,是你們的半個主子。你們也敢打?是不是嫌皮癢癢了?”說完,還朝他的侍衛和太監每人踹了一腳。
那兩人還挺配合,馬上喊冤,那個擎蒼還辯解道:“爺,冤枉啊!打死奴才,奴才也不敢和赫侍衛動手,是奴才們動手切磋武藝,赫侍衛誤會奴才們打架,衝上來勸架的,對不對?赫侍衛?”
若潔一聽,是氣不打一處來,剛剛自己都看見了,他還敢說謊。於是冷笑一聲說道:“是嗎?既然你們不敢和赫侍衛動手,他是誤會也好,是上來勸架也罷,你們就該給他面子,立即分開,停止武功切磋。可我剛剛為什麼看見你們非但不停,拳腳反而拼命朝他身上招呼?難道是我眼睛有毛病,看錯了?”
胤禎聽她這麼說不知是燥的,還是氣的,反正臉通紅,對著擎蒼就賞了一個大耳刮子,還惡狠狠地責罵道:“死奴才,平時爺太寵你了是嗎?越來越放肆了,看爺今天怎麼收拾你?”
說完,邊開始到處找傢伙,邊對赫勒說道:“赫勒,你給爺找棍子來,爺打死他們,好給你出氣。”
若潔一看忙阻止胤禎:“行了,別打了,你打死他們,也於事無補。事情都發生了,問明原因,讓他們以後注意別再犯了就是。”
轉身又問何玉柱他們:“你們倒是說說,為啥打架?別再騙我說是切磋武藝,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