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北上的是一師的一個團和二師的兩個團,王飛的主要精力目前放在了北方,因此南下作戰的一師程躍龍部和二師的兩個團都奉命北調,陳玉成和十來名親隨走在隊伍中,陳玉成騎了一匹馬,身邊卻陪著一名副團長,只見隊伍前不見頭,後不見尾,行進有序,時而想起嘹亮的歌聲,仔細聽來,竟都是一些行動聽指揮,對群眾如何,態度如何,對俘虜如何等的內容,那副團長見他有興趣,便告訴他這是人民軍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歌,人民軍的每一名幹部戰士都要嚴格遵守的。並在他耳邊哼唱,走了不多遠,陳玉成竟然對這歌曲熟悉起來,更是對這內容倍感興趣。而部隊到了村鎮,老老少少的竟然都在路邊歡迎,吃的,喝的,人民軍走過便直往士兵手裡塞,真可謂是“簞食壺漿,以迎王師”,這人民軍受老百姓的擁護可想而知。不由愈加奇怪起來。只是隊伍愈行愈遠,一路上北,陳玉成竟是沒有見到那個總司令的面,直到進了山東的沂州,才見到了這已經讓他佩服不已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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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攻佔徐州
捻軍在河南大鬧,朝廷只把注意力投向了捻軍,任誰也沒有想到人民軍異軍突起,登時將朝廷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又加上太平軍猛力進攻廬州,一時之間,安徽全境竟然都不再金軍手中了。廬州以南基本成了太平天國的範圍,金軍之餘小股在苟延殘喘。以北更是敗的徹底,完全被人民軍打得無還手之力,腿長的一路逃跑,腿短的便做了人民軍的俘虜。而人民軍在安定內部的同時,三路出擊,鋒頭甚鍵,金軍更是喪師失地,一退千里。且說聶士成接到任務後,立馬整軍,戰車向蘇北隆隆駛去。金兵猝不及防,起先接了幾仗,仗仗全軍覆沒。聽得人民軍將到,早就望風而逃。聶士成一路過關斬將,猶如風捲殘雲,一口氣打到了徐州城下。
徐州乃是蘇北重鎮,北與山東相鄰,再向北就是八百里水泊梁山。西北與河南接壤,西面便是皖北。金軍在此聚集了兩萬人馬,要堅守徐州,拖住人民軍。聶士成一路打過來,到了徐州城下,豈有不打的理?只要一打,怎麼也能守個把月吧?這時金軍便可從容從東從北調集軍馬將人民軍殲滅于徐州城下。這是金軍統領多目翰想出來的唯一辦法。和人民軍硬碰硬那是肯定碰不過的,只有收縮兵力仗著城高溝深來個堅守不出,以待援兵。可是這事情就是邪門了,人民軍到了徐州城下,圍城倒是急速圍了,可就是不打,倒分出了許多股,清掃鄉下去了。這兩萬人馬窩在城裡,還有那麼多的老百姓,與外隔絕了,不由人心惶惶起來。
聶士成也不是不想立馬就拿下徐州,可是王飛再三說了,到了蘇北,首要之事乃是要在鄉下立住腳,建立根據地。這是關係到人民軍是否能在蘇北發展壯大最基本的一環。透過大別山和淮河兩岸的發展,人民軍在農村搞工作的手段是越來越熟練,也大大嚐到了先佔領農村再攻打城市的甜頭。再說了,城市就那麼幾座,功能還很弱,所需要的一切,在農村都能弄到。反倒是城市,離開了農村的支援,卻堅持不了幾天。當然在農村苦點,條件差點,沒有城市裡面舒服安逸。可是成效顯著,而且人民軍也不是來享受安逸的。不論到哪裡,先佔領農村,進行土地革命,發動廣大的農村貧民,建立農村基層組織,這已經成為人民軍持續發展的不二法門。恰巧蘇皖金軍被人民軍打怕了,連吃敗仗之後,攝於聶士成的威名,小股部隊根本不敢和人民軍交鋒,收攏起了想固守徐州以待援兵?聶士成心中大喜,你就固守吧,老子還怕你縮在裡面?拿出三個團四周一圍,先看住了,雖然勢不能攻城,但是金軍要想出城卻是萬萬不能。這三個團加起來也有七八千人,牢牢的看住了這一城的金兵,其餘的一部分分兵深入到農村去發動群眾,另一部隱蔽準備圍點打援。順便藉此機會抓緊休整,加強對士兵的教育。
金軍設想的從山東調兵入蘇北的計劃是泡了湯了,因為任柱的四師已經從魯豫邊殺入山東,王寶坤和左寶貴也已經從徐州北面在微山湖與徐州之間地帶透過,直殺向沂州。山東金軍抵擋人民軍這兩隻猛虎還來不及,南下更是不可能的了。倒是金軍在徐州以東拼湊了一支援兵,主要由小股綠營兵和大股團練組成,想解徐州之圍。被聶士成以逸待勞,全殲于徐州以東的宿合村。更是在徐州以東開啟了局面。城裡的兩萬守兵久等援兵不至,城內糧草是日漸減少,肚裡越來越飢,肚子越來越癟,日子越來越難過,早就躁動不安起來。城內的百姓更是受苦,城裡聚了這麼多士兵,本來供應就緊張,現在被圍之後,外來的補給根本進不來,圍城前囤積的糧草根本不夠用,士兵們和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