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看好這個女婿,但畢竟女兒都嫁了,只能動用自己年輕時候在軍中結下的關係,幫助女婿。
蕭元辰沒讓人失望,這不過三年多,打了不少勝仗,一路扶搖直上,如今已經是有名的少年將軍了。
可是蕭家花著孟少鳶的錢,回到了祖上的富貴日子,兒子也在孟徽的幫忙下,成了京中人人誇讚的少年將軍,便開始覺得孟少鳶這個滿是江湖習氣的商賈之女配不上自己的兒子了。
原主愛蕭元辰,願意為了蕭元辰放下手中的三尺長劍,放棄了自己遊歷江湖的夢想,拿起了針線為他親手逢衣,為他烹煮美羹,上伺候他年邁的寡母,下照顧他年幼的弟妹。
整日為了家中這些瑣事,她哪裡還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繼續維持與蕭元辰之間的風花雪月。
所以蕭元辰厭惡了她,覺得她變得和京中那些女人一樣無趣就算了,還和那些後宅女人一樣狠毒陰險,因此他娶了平妻又納了妾。
至於原主則因為無所出,和早就想將她趕走的蕭老夫人的陷害,被禁足在這無人煙的偏園中。
直至蕭元辰一次戰敗,蕭家被降了罪,家裡亂了套,她站出來穩住了局面,幾乎搭上了整個孟家救出了獄中的蕭元辰,蕭元辰才覺得還是她這髮妻好,遣散了姨娘,那位平妻也為他們彼此的愛情感動,留下女兒後,便獨自離開了京城。
而他做到這一步,原主已經十分感動了,從此以後夫妻琴瑟和鳴,她更是把平妻的女兒也做自己的親骨肉一般對待,十六歲出嫁時候,還拿出父親留給自己的不少遺物給這個女兒添箱。
孟少鳶看完了這原主的人生線,忍不住罵了一句大冤種,然後讓沉香進來。
剛才沉香說,蕭元辰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大肚子的女人,這不就是那位平妻柳若華麼?
沉香進來,以為她要喝水,忙去倒水,“姑娘,您也別難過,將軍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不喝,我問你,那女人是不是姓柳?”她揮著手,這會兒精神已經好了許多,準備要下床收拾一下,她又不是原主,要躲在這裡自憐自艾做怨婦。
沉香點著頭,有些好奇,“夫人您怎麼知道?”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幫我打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