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都有四五歲了,縱然能瞞過紀曉芙失身楊逍之事,但楊不悔的存在總歸是瞞不過的。
殷梨亭素來優柔寡斷,若他知曉紀曉芙已然未婚有孕,後果如何,實在難以揣測。
這一段事當真是尷尬已極,縱然青書有心幫殷梨亭,也不知從何幫起。
卻見楊逍伸出右手攬住紀曉芙纖腰,哈哈一笑,屈指彈出一顆石子,呼嘯有聲,強勁異常。殷梨亭手中長劍被他彈的一歪,險些脫開手去。楊逍湊到紀曉芙耳邊,低聲道:“曉芙,瞧我如何破敵。”飄然縱起。懷中尚且攬著臉色通紅的佳人,楊逍輕喝一聲,左手或拍或抓,屈曲轉折。精妙之極的“大擒拿手”之外,竟還用上“乾坤大挪移”的功夫。
殷梨亭長劍原本被他用“彈指神通”擊偏,楊逍看準方位,以有心算無心,再用上明教鎮教神功“乾坤大挪移”,看似輕輕巧巧的一圈一彎。左手扣住殷梨亭手腕要穴。但這幾下卻是使盡渾身解數,才能一舉制住這位武當六俠。
也是殷梨亭身受重傷,腿腳不便,閃躲不及,方才被他制住。否則楊逍即便能勝他,也得三十招之後才行。
青書在旁邊看得大是凜然,心道這楊逍出手竟彷彿蘊含“後發制人”的武學至理。要知殷梨亭的這一招“葉公好龍”是武當派難得地雷霆劍術“風雷劍式”中的絕招,猛若霹靂,先行出手佔住氣勢。極少有人能擋的住。
但楊逍卻是在後出手,全然不顧殷梨亭劍勢,先使“彈指神通”破去他嚴密劍法,再使出“大擒拿手”,配合“乾坤大挪移”,當真是空手入白刃的上佳妙術。殷梨亭腿腳不便,躲閃不及之下,登時被他拿住。
殷梨亭掙地俊臉通紅,喝道:“賊子!快放開曉芙!”
楊逍冷笑道:“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了?哈,就你這點微末功夫。也配去守護曉芙?”他還待再出言譏諷幾句,好在紀曉芙面前一逞威風,忽見一點寒芒掠過,心中一凜,鬆開扣住殷梨亭手腕的左手,抱著紀曉芙飄身退後三丈,卻是青書好整以暇的圈轉長劍。
楊逍寒聲道:“武當派是打算以多欺少麼?”他猛然醒悟到殷梨亭乃是武當六俠,是宋青書的師叔。自己方才侮辱殷梨亭的話給青書聽去,只怕要被兩人圍攻,殷梨亭雖然腿腳不便,武功削弱幾層,但宋青書一身功夫還要勝過其叔。兩人聯手。自己定然擋之不住。所以方才出言擠兌,好激得與其中一人單打獨鬥。自己便可趁機帶著紀曉芙逃之夭夭。
宋青書冷笑道:“楊左使,無論你與我六叔有何過節,我這個做小輩的都無權插手。但你出言辱他,不啻侮辱我武當一派,六叔有傷在身,行動不便,便由我這個做小輩地代他教訓你!”
楊逍心道:“方才一路走來,還談天說地,言笑無忌。這少年翻臉翻的也忒快了吧?”卻渾然忘了自己不得謝遜訊息不回崑崙的言語。殷梨亭適才心繫紀曉芙,聽得這人自承楊逍,尚未多加註意,此刻聽得青書提及“楊左使”三字,登時脫口驚呼:“你是魔教的大魔頭楊逍!”
楊逍本來嚴陣以待,聽得殷梨亭驚呼,不由哂道:“正是區區在下。”
殷梨亭見紀曉芙不發一言,沉默不語,只道紀曉芙被楊逍制住,當即大喝道:“楊逍,你快將芙妹放開!我便放你離開。”
楊逍深情的望著紀曉芙,將頭低下,湊到紀曉芙耳邊,用嘴唇碰了碰紀曉芙耳垂,輕輕道:“即便我放開天底下任何事任何人,我都捨不得把你放開…曉芙,咱們走吧?”他本能的感覺到紀曉芙有著輕微的反抗情緒,當即借殷梨亭話頭,在她耳邊說著綿綿情話,這招果然奏效,方說到一半,便感覺紀曉芙身子一軟,呼吸漸漸急促。
楊逍將頭抬起,嘴角泛起自信的笑容,傲然道:“我楊逍要走便走,天下誰人能攔?”
殷梨亭見他低頭去吻紀曉芙耳垂,登時目欲裂,怒吼一聲,長劍電閃,刺向楊逍“膻中”要穴,怎奈他右腿中箭,渾然使不上力,一腳踩空,登時摔倒。青書連忙快步走上前去,將他扶起。楊逍哈哈一笑,正待出言譏諷,紀曉芙卻是“啊”的一聲,喚道:“殷…殷六俠,你沒事麼?”
殷梨亭聽得她出言相詢,登時喜不自勝,以劍拄地,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答道:“沒事,沒事。芙妹,你放心,我定然將你救出。”
紀曉芙臉色一紅,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楊逍卻看得眉頭皺起,右手緊了緊,冷笑道:“殷六,你若是個男人,便堂堂正正和我打一架,敗者終生不見曉芙,你敢麼?”
他見紀曉芙對殷梨亭頗為愧疚,當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