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閃爍著,照在青書臉上面具之上,忽明忽滅,煞是可怖。
楊逍的身子依然躬著,這位已然知天命的光明左使似乎是體會到了家的含義,縱然武藝絕倫、內功深湛,也是過早的露出了老態。
在這一刻,青書想到了這一世的父親,也想到了上一世的父親。
在那個年代,父母和兒女的隔閡似乎與日俱深。往往父母對兒女稍微說上兩句,便是雷霆暴雨。其實父母的要求並不高,兒女只需要說兩句好聽的話,就足夠老爹老孃歡天喜地。
不過,兒女最為吝嗇的,不是錢,卻正是這種好聽的話。
以為交了錢供養就能牛氣哄哄,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叫爹媽去當老媽子呼來喝去。
青書微微喟嘆,江湖,也有江湖的好。
只是,自己這些年,可是夠狠心的啊!
就這般靜靜的,兩人也不知對峙了多久。
也似乎也很久了,久到五寸長的蠟都已燒到了盡頭。便連燭火都彷彿耐不住這寂靜,搖搖晃晃的就要熄滅了。
青書頗為不適,一時之間,他也不知如何處置這位奪六叔之所愛的楊左使了。
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不知為何,面對楊逍的請求,他有些不忍心拒絕,常常撥出一口氣,青書道:“楊逍。你先退下。我靜一靜,考慮考慮,再與你說。”
楊逍緩緩將身子直起。滿含熱切的看了一眼青書,點了點頭,旋開機關。在門口處又躬身一拜道:“先生,這處密室原為陽教主建來,用來審校教中機密,只是地處偏僻,後來便給搬了。右首牆壁那處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