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大恩,羅本畢生難報。”說著望了一眼青書,又道:“只是,若以此為因,要羅本為宋兄之將,未免……”
劉伯溫笑道:“你想不通麼?我說那許多,不過是說,你和我,是同一類人。”
羅貫中微微一怔。劉伯溫輕搖羽扇,悠然道:“我劉伯溫為讀書而讀書,為習武而習武,為造反而造反。你羅貫中也一樣。我們……從來就不是甘於寂寞地人。”
宋青書微微笑道:“故而先生浪跡天涯,遍尋明主,至今十三年矣!”
劉伯溫看他一眼,笑道:“你我西湖相遇,大打出手。我終不是你敵手,應邀到莊園一敘,一見如故,遂成刎頸之交。”
青書伸出手來,俊臉含笑。
劉伯溫也是伸出手去,“啪”的一聲,雙掌交接,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羅貫中頗是不可置信,只道:“先生,您就這樣供他驅策了麼?”
劉伯溫道:“不錯。公子大才,財力亦雄,又通孤雲虛侵之道,虛實詭詐之謀,早具梟雄之姿……”
羅貫中嗤笑道:“天下有此能者,未必就小了。宋兄,莫怪羅某直言,較於其餘豪傑,閣下過人之處,唯武功與財力爾。”
青書笑道:“不怪,不怪。”
劉伯溫看一眼羅貫中,說道:“我生性孤直,你亦如此。傲氣凌人,口頭上從不服人。其實你心裡已經服氣了,不是麼?”
羅貫中看了一眼比自己還小兩歲的宋青書,心中地孤傲之氣的確湧了上來,但傲在何處,不服在何處,卻是說不上來。
對方明明什麼都比自己強,但……我卻始終不服。
劉伯溫瞧他模樣,知他倔性發作,也不再說話,只笑吟吟的看著他。
青書揹負雙手,也自微笑不語。
氣氛好似尷尬,好似和睦,極是寂靜。
門外商販皆已收攤,大街上空無一人。只聽得“滴滴答答”的雨打屋簷聲,不絕於耳。
羅貫中驀地高聲道:“宋青書,論文才武功、經營謀略、人脈財力,無論哪一方面,你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