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連黃少在內,一千二百名衛家軍一起狂吼道:“我們是衛家軍!大漢天威之下的衛家軍!”
“再告訴我,我們是什麼?!”
“我們是衛家軍!大漢天威之下的衛家軍!我們是天下無敵的鐵血雄獅!!!”
“所有人和我一起重複,我們在加入衛家軍的第一天,對著大漢,對著衛家軍旗幟發下的誓言!”
一千二百名衛家軍嘹亮的誓言,隨之在這片世界最神聖的中華大地上反覆迴盪,慢慢慢慢的聚整合一道幾乎可以卷襲天下,可以鐫刻進這片藍色星球歷史最永恆處的鋼鐵洪流!
“我對天發誓,我將用我的軀體和滿腔熱血,報效國土,誓死跟隨衛家軍,服從命令,嚴守紀律,對侵犯我大漢領土,藐我大漢天威者,殺無赦!欺我大漢百姓者,殺無赦!……”
嘹亮威嚴的誓言,在山谷中迴盪,大地似乎在為這樣豪邁的誓言而感動,整個漯河山周圍,居然發出瞭如龍吟般低沉的聲音。
黃少紅著脖子,大聲的喊著,用力的喊著,他把自己所有能爆發出來的力量,透過聲帶,透過自己的憤怒,化成了聲音。
每個人眼睛都發著赤紅的光,怒火和勇氣,在誓言中,把心底僅僅殘餘的最後一絲恐懼化得一乾二淨,他們的思緒,已經不由自己,思緒跟著統帥著他們的將軍衛紅林的每一個舉動而走。
所有人的雙眼都驕傲的劃過他們面前最可怕的敵人,他們的雙眼都投射到頭頂那無盡的虛空中。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這一千二百名士兵的心裡都想到了衛青將軍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的訓話:如果有人要砍我頭顱,我定當先砍他頭顱,如果有人要飲我毛血,我定當先讓他血濺沙場,我們,是最強悍的衛家軍隊,我們是大漢江山的脊髓!我們要用手上的武器,揚我大漢之威!有藐我大漢者,殺無赦!
有藐我大漢者,殺無赦!
這是大漢的天下,這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土地,而今,居北的小小匈奴居然敢南下,殺我父老,辱我姐妹,不殺何以對得起天下!不殺何以對得起漢王。
六千多匈奴官兵本來穩操勝券,居然被衛家軍的這一陣昂揚激動之聲弄得一陣不安的低鳴,在他們的眼中,這少得可憐的一千多名漢族士兵,突然變了!
一種千軍萬馬似的慘烈殺氣從這一千多人的身上緩緩揚起,在這一刻,他們和六千名匈奴之間,已經不再是強者和弱者之間的關係,而是勢均力敵,即將對敵人發起最慘烈攻擊的生死勁敵!
匈奴一個三十多歲的大漢,立馬在旗幟旁邊,他昂著頭,藐視著前面的漢軍,吆喝了一聲:“漢族那將軍可是衛青?”
“報夫長,那斯是漢軍衛家軍前騎鋒統帥,衛青的侄子衛紅林!身邊那位是副統帥黃少!”
“衛青!衛紅林!”這大漢嘴裡喃喃,藍色的眼珠射出一股精光,最後大聲笑道:“好,好!果然英雄了得,這次南下,就讓本夫長領教一下衛府的高手。”轉頭又搖頭嘆了一聲:“可惜,可惜!如果不是對立陣營,如此英雄,我阿拉卜能相交一場,定是人生一大喜!”
“報將軍,騰格祭司有急事求見!”
“傳!”
阿拉卜臉色不悅,兩軍即將相交的時候,騰格祭司還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來見,作為祭司,難道不知道事有輕重緩急嗎?
“將軍,將軍!”騰格祭司步伐蹣跚,拿著一個烏龜殼拄著柺杖向阿拉卜走來,一臉怪異的遞給夫長,緊張的說道:“將軍,剛剛龜神有言,天將生變,今日不宜開戰!”
“天將生變?何變?”兩軍即將開戰,自己兵力十足,而且士兵們氣勢高昂,這個時候正是開戰的時候,夫長眼看著祭司,心裡責怪他不分輕重,眼睛裡射出了一股強烈的殺意。
騰格祭司顫抖抖的指著龜殼和錢幣算出的卦象,低聲說:“陰陽顛倒,四象欲動,這乃上兇之掛,今日不宜開戰,不宜開戰!”
將軍轉頭看著他的副手,昂頭大笑,他的副手賀渠謀士也隨機哈哈大笑,之後大聲叫道:“騰格你好大的膽,沙場之上你居然敢妖言惑眾,擾亂軍心,罪該當斬!來人,拿下,先行收押!”
“將軍,將軍!小心魔眼!”
十三菲聽到黃少嘴裡念出“魔眼”兩個字,不禁愕然在那裡,當初在藍家,那具殭屍也是要他們小心“魔眼”,這魔眼到底是什麼?
張羽誠和藍天宇也不知道,他們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黃少的記憶徹底的給這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