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容瑾之的父母,段正淳一行也要回去大理,段譽便要鍾靈和容瑾之同行。段譽見了鍾靈身邊的木婉清,柔聲道:“婉妹,你現下要去哪裡?不如同我們一起回去吧。”
木婉清為了救鍾靈去大理求藥的事情刀白鳳是知道的,也因此而知道了段譽對王語嫣的一番深情,以及王語嫣的身世,她唯恐段譽剋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麼不可挽回之事,便急忙前來。
木婉清淡淡道:“我要去同我孃親會面再作打算。”
段譽微微一愣,忙道:“也好也好。”心中卻有些失望。
幾人剛下了山,就見山腳下有人打鬥,正是秦紅棉和阮星竹,刀白鳳冷冷一笑,段正淳心虛不敢和她對望,木婉清道:“娘!”說著便出手要幫秦紅棉,阮星竹本來武功就比不上秦紅棉,這下再來個木婉清更不是對手,阿朱拉拉蕭峰的袖子,蕭峰暗歎一聲,出手點了兩女穴道,段正淳下馬走過去好一番聞言軟語,勸的兩位女子相視一笑,似是方才仇怨不曾存在一般,刀白鳳冷笑一聲道:“有一趟大宋來的倒是值了,大理又添了一位公主麼。”
段譽知道孃親生氣,忙岔開了話題,刀白鳳卻忽然對段譽道:“你是真的想要娶那什麼王姑娘麼?”
段譽霎時間茫然起來,面上神色忽而甜蜜忽然難過,喃喃道:“媽媽,她也是我妹子。”刀白鳳哪裡見過段譽如此表情,想那時候他對木婉清也沒有如此深情,一路上段譽魂不守舍,想起王語嫣陪著那瘋瘋癲癲的慕容復更是心中酸澀。刀白鳳心中更是掙扎,竟也無心關注阮星竹和秦紅棉兩人。
她只低聲道:“冤孽冤孽,為何我兒愛上的全是他的妹妹,這便是報應了報應。”她美目掃過段正淳和幾位女子,想起段延慶臨走時候說的幾句話,心中越發不安起來。
段譽揮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媽媽,想什麼呢?”
刀白鳳對他微微一笑,踢了踢馬肚子,縱馬先走了,段譽隨後跟上,段正淳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只好走在中間,神情越發尷尬起來。
鍾靈和容瑾之遠遠綴在後頭,鍾靈見狀對容瑾之道:“容大哥,這可就是三妻四妾的壞處了,你可勿要學了段叔叔,將來可有你受的。”
容瑾之現下一身輕鬆,也起了玩笑之心,對鍾靈道:“那你可知道何其餘人妻妾成群都無事,偏偏段王爺這邊這麼多是非?”
鍾靈不解,她從未見過別人妻妾成群,問道:“為何?”
容瑾之道:“怪就怪在他招惹的盡數是江湖女子,若是尋常百姓家女子,倒也沒有這麼多的事端。”時至宋,富貴人家三妻四妾都是極為平常之事,容瑾之所言並非玩笑,鍾靈不高興,威脅道:“你若是敢如同段叔叔一般,我可不像她們那般心軟,第一個拿你是問。”
容瑾之看她齜牙的模樣,心裡癢癢,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唇角道:“嗯,我有你一人就夠了。”
他說的這般坦然,倒是讓鍾靈鬧了個大紅臉,嗔道:“你這麼花言巧語我怎麼覺得同我那哥哥一般模樣呢。”
容瑾之寵溺的拍拍她的腦袋,並轡緩行。
這日來到了四川,段譽忽然接到阿碧的秘報,說是段正淳的打對頭正在四川等著,讓他們繞道而行,幾人商議,俱是認為那對頭便是段延慶,只是那密報在路上受了耽擱,一行人已經進入蜀地,段譽道:“段延慶武功高強,我們恐怕都不是對手,爹爹,立刻掉頭轉向吧。”
此時一行人正在一處小道上,道路兩邊俱是朵朵鮮花,花香撲鼻,樹木蒼翠,刀白鳳首先覺得不對,道:“蜀地怎麼會有茶花!”
段正淳這才恍然,難怪方才進入這片地帶就覺得不對,原來竟是如此,這時候忽聽幾聲長嘯響起,路邊忽然出現許多人來,個個手拿武器,將段正淳一行團團圍住,段延慶凌空站在他們跟前,笑道:“段王爺,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他拿出一個小瓶子,揭開塞子,鍾靈眼尖認得此物,方要說話已經被容瑾之帶著躍上了一處大樹,其餘人沒有防備,除了段譽之外全部跌倒在地。
段譽道:“悲酥清風?”段延慶驚訝道;“咦?你這小子竟然沒事。”說著鐵杖就往段譽頭上戳去,段譽使出凌波微步不斷躲避,段延慶碰不到他身邊,怒道:“王夫人,看夠了熱鬧也該出現了吧。”
這時候樹後緩緩走出一個女子來,段譽意見立刻三魂丟了六魄,這女子雖然年紀稍長,但卻和王語嫣有七八分相像。
段正淳脫口道:“阿蘿。”
原來這個女子便是曼陀山莊的王夫人,王語嫣的孃親,更是